实际上她明白绑架她的和救她的背后的指挥者不会是同一个人。
但不论是哪一方的人,她都不清楚自己和对方有什么恩怨情仇。
陆倾乔不能肯定暗地联盟的人是不是和许耀之一样冲着自己来,而余舒是波及者,所以不能给她准确的回复,这件事还有的查。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养伤。”陆倾乔说。
“陆倾乔,这事儿就别告诉我爸妈,我刚和他们打了电话,说还要在这边忙一段时间,等我养好伤,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回国。”余舒说。
这什么暗地联盟是冲着她来到的,那这件事就必须要解决好再回国。
她爸爸妈妈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她不希望晚年的时候还要被牵扯入这些恐怖组织的事件当中。
余舒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干干净净的出国的,就要干干净净回去。
不想牵扯这些涉及恐怖组织的危险事情。
“好,我知道,叔叔阿姨那边有我照应,你放心。”陆倾乔说,这事不论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余舒,都要把事情处理清楚。
余舒和陆倾乔不一样。
陆倾乔能在高堂光明处上稳坐,也能在泥泞阴暗里苟活。
余舒是艳阳下的娇花,迎着阳光肆意张扬,她更适合生存在光明处,阴暗中会让她枯萎窒息。
两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独立的人格和思维方式以及生存模式。
没有谁比谁更好,也没有谁比谁更差,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不一样而丰富多彩,也是因为有不一样而有冲突争执。
陆倾乔和余舒聊完,挂断通话的时候,响起了一些事情,发了一会儿呆。
秦恣回房间看到的就是陆倾乔抱腿窝在沙发里的模样。
穿着纯棉的睡衣,长发披在身后,听到声音看过来的时候眼神还是迷离没有聚焦的。
“在想什么?”他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
她伸手要抱住他,被他躲开:“我身上脏,洗完再给你抱。”
“我又不嫌弃你。”她说。
“我嫌弃。”他回。
秦恣迅速的去洗漱完出来,穿着和陆倾乔同款的睡衣。
原本想让陆倾乔给他吹头发,但想到她手上有伤,就自己随便吹了吹。
男孩子的头发好吹得很,三两下就吹了个半干,坐到沙发上圈着陆倾乔抱着。
“姐姐,你刚刚在想什么?”他蜻蜓点水的亲她的唇。
他回来的时候,她的状态明显在想事情,还是神游的那种。
“我今天确定了一些事情……”陆倾乔说着,又有了放空的趋势,感受到秦恣亲她才回过神来。
她捏了捏他的脸,强行打起精神来。
她是毫无顾忌的犯困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稀少的随时都会放空的状态。
“当年我在国外被当成猎物,是许耀之泄露了我的行踪,而牧尼柯家族是主谋,至于牧尼柯家族背后是否还有别人,暂时还不清楚。”
陆倾乔说着,懒懒的枕着他肩头,轻阖眸子,所以没有注意到秦恣眸底一闪而过的阴戾。
“让他就这么死了,倒是便宜他。”秦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