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办公室,显示器正在播放监控录像记录下来的片段,看到高宁一枪将胖子光头钉在墙上,典狱长一巴掌趴在脸上。
“天啊,我一定是疯了,这怎么可能!巴里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老板,尸体已经送到医务室去了,萨拉唐克里迪医生正在检查!”巴里克面无表情。
典狱长转身。
巴里克:“还有,贾斯丁也被送去了。”
“什么情况?”
“他昏迷了!”
说起这个,巴里克脸色有些古怪。
他还记得之前想尽各种办法想把他叫醒的事,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那家伙就像被注射了一升麻醉剂似的,睡得死死的。
若不是还在呼吸,说是个死人都有人相信。
“医生怎么说?”
“软组织有些搓伤,但也仅此而已。处于昏迷状态下,很多状况都检查不出来。不过,唐克里迪小姐猜测,贾斯丁可能是在梦游!”
“梦游?”
典狱长一脸不可思议:“我现在怀疑你在梦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波普典狱长,这确实是我的判断!”
办公室门忽然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个档案夹。
“萨拉唐克里迪小姐,我这里只是监狱,而你也只是个普通的外科医生而已,对于研究方面的事儿,是不是交给权威人士来判断?”典狱长脸色有些不好。
这家伙平时还算规矩,可一旦出什么事,都会兴高采烈的插一脚。
若不是她当州长的父亲,老子早一脚把她踹出去了。
萨拉唐克里迪小姐显然没注意典狱长的情绪,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兴奋。
“波普典狱长,我同意你的判断,但是巴里克队长在您来之前切断了对外通讯,我无法联系到我的导师咨询。
不过这方面请你放心,在大学期间我就是专攻大脑外壳的,对人体潜意识有过深入研究,并且跟在佛罗伦萨有过六个月的试验经历。
虽然现在资料很少,但我可以肯定,贾斯丁爆发时的状态,与潜能爆发有着很多相似性。
另外”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典狱长不耐烦的打断她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控制住他?”
“嗯”萨拉略沉吟了下,道:“不敢肯定,但目前他处于昏迷状态,而且,若定时注射麻醉剂的话,理论上来说,他会一直持续这种状态。
不过,这么做是违法的,而且对贾斯丁的身体有不可逆的破坏性,出于科学眼前和囚犯人权的考虑,我不建议这样做。”
典狱长一阵无语。
不能用,你特么说个屁啊。
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废话,典狱长肯定要给她双小鞋穿穿。
不过州长的女儿嘛
还是算了吧。
一通电话打出去,就不知道是谁穿谁的小鞋了。
典狱长盯着显示器又看了一会儿,怒道:“关九十天禁闭,不准任何探视,另外这两天整顿内务,我要让那些该死的癞皮狗们知道,在这里忤逆我,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巴里克冷笑道:“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光头鲍勃主动挑衅的,他身后还有个帮派,我这就着手准备。”
萨拉忙道:“波普典狱长,我希望能有限度的与贾斯丁接触一下,如果能做些研究就更好了。”
“不行!”典狱长果断拒绝,说完了才发觉语气有些生硬,又补了一句道:“最起码现在不行,他太危险,你看到了的,我不能让你陷入陷阱。你可以先做观察,如何?
等到贾斯丁的情况稳定下来,或者我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再进行下一步不迟。”
典狱长说得有理有据,他又是这里的老大,萨拉即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于是点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典狱长一直致力于消弭这件事情的影响。
毕竟目击者太多了。
光头鲍勃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干掉的,一大票人都亲眼看到了高宁如猛虎出笼般的景象。
一枪将鲍勃钉在墙上,床单扭成的长枪竟然真的如同钢铁般横在那里,直到巴里克叫人将尸体放下来的时候。
长枪才突然又变成了床单。
禁闭室,上空本来只有一个的监控器被多加了三个。
屋顶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了一个,整个禁闭室内完全没死角。
贾斯丁被困在拘束衣里,被绑在胶皮包裹的床板上,地面的瓷砖上又铺就了一层铁网。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处刑床。
犯人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解决,不出一天,床上就得屎尿横流,三天一过,房间就不能进人了。
典狱长都快恨疯他了。
若不是不能杀人,干掉贾斯丁的心思都有。
最重要的是,莫名在自己的监狱里出现一个这样的恨人,谁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病。
这次只是干掉一个囚犯,虽然麻烦,但在监狱里面还不算大事。
可下一要是冲着自己来了呢?
他可不觉得的狱警们的小胳膊小腿能挡住他。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在犹豫良久之后,典狱长还是特批了一部分枪械,而且持枪狱警都被安置在禁闭室周围。
一旦发现贾斯丁再有什么举动,不管是什么,直接开枪就对了。
禁闭室,高宁身形闪现,没等脚尖着地,一股气势爆发开来,强劲的冲击波瞬间将禁闭室大门砸了出去,如炮弹版轰在对面水泥墙上。
足足陷入一寸多深。
他还维持着贾斯丁的样子,抬脚迈出牢房,处刑床的真贾斯丁则急速缩小,几乎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从监控上看,贾斯丁的消失和高宁的出现几乎在同一时间。
感觉就跟瞬间移动一样。
高宁这边刚刚现身,巴里克就已经带人赶到了,他挥手示意同时分散警戒,大量枪口对准高宁,大声喊道:“贾斯丁比伯!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再向前走一步,我们就会立刻开枪。”
高宁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神色冷漠,不管不顾的向前走,嘴里念叨着:“饿,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