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织田哲郎脸红脖子粗的想抢回小凤手中的曲谱,小凤就知道织田大叔有点恼羞成怒了,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小凤决定还是尊老爱幼一下。
在小凤嬉皮笑脸滚刀肉式的安抚下,织田哲郎很快就消气了,主要是他生气也没什么用,而且整件事虽然他是出于好心但是做法有点不地道。
织田哲郎也没兴趣跟小凤置气了,跟一个搞笑艺人拼脸皮置气那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这也让织田哲郎更加坚定了把小凤掰正的信心。
吃完饭织田哲郎把小凤领到了自己的工作室,织田哲郎的工作室并没有小凤想象中的高大上,里面除了一步看起来很高科技的合音器意外就是各种比较常见的乐器。
询问了一下小凤后织田哲郎那出了两把电吉他,准备跟小凤来个合奏看看效果怎么样。
织田哲郎的谱曲能力是没得说的,虽然因为这个曲谱是粗成品难免出现一些不理想的地方,但是只要有一定音乐鉴赏能力的人都不能否认这是一首很好的曲子。
织田哲郎本以为跟小凤合奏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配合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为了激发小凤对音乐的兴趣织田哲郎还有意的没有降低自己的水平,他准备一会嘲笑完小凤后再好好指点一下小凤进而降低下难度配合小凤,在织田哲郎看来有天赋的人都是恃才傲物的,他觉得小凤就是因为感觉在音乐方面太没什么挑战才会没什么兴趣,他的责任就是让小凤明白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但是织田哲郎的计划刚进行了一步就进行不下去了,除了一开始两人因为不习惯出了点问题外小凤很快就适应了织田哲郎的节奏和风格,织田哲郎在合奏的过程中越来越惊讶,经过简单的磨合后他感觉更小凤的配合比他特意培养的旋律吉他手都舒服,哪怕他使出全部能耐小凤也表演的游刃有余,做到这种程度可不是光靠在吉他上的造诣就能做到的,对曲谱的理解,对合作者风格习惯的理解都要兼顾。
虽然没有其他乐器的辅助少了点感觉,但是两把大师级的电吉他还是很好的演绎了一遍曲谱,小凤不得不承认虽然在作曲上他有技能但是照比织田哲郎还差了不少。
“织田大叔,你不会在等我夸你吧?好吧,我承认这首曲子真的非常好。”看到坐在那发呆的织田哲郎,小凤做出不甘愿的表情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你觉得好?”织田哲郎被说话声惊醒了,看到小凤的样子织田哲郎生出了得意的感觉。
“好,这首曲子织田大叔是给谁写的,不收个几千万坚决不能卖。”小凤点了点头,好的曲子不需要歌词就能让人产生情绪上的共鸣,小凤现在就有种热血沸腾想要挥洒青春的感觉,虽然他的青春貌似已经过去了。
“这首曲子是给我们专门创作的,你觉得在红白歌会上就用这曲子怎么样?”织田哲郎笑得跟个偷到油的老鼠似的,不得不说一个人的表情还是很能影响外人的观感的,织田哲郎虽然不帅但是之前小凤还是觉得这位是一个很酷的大叔,但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日本大片是的weisuo老头。
“这首曲子是为红白歌会准备的?”小凤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织田哲郎问道,织田哲郎被小凤的样子取悦了,很傲娇的点了点头,而且还做出一副你快点来膜拜我的样子。
“织田大叔你的意思这首曲子是你刚刚写好,与之相配的词还没着落?”小凤接着问道,织田哲郎点头微笑很有天王级制作人的范。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方式也许小凤会喊一句:泰妍!快来看大神,然后随便送出自己的膝盖,但是现在小凤只觉得织田哲郎是不是生病了还忘了吃药了。
“你干什么!”织田哲郎拍开小凤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质问道,说好的崇拜然后从此被他引导回歌手这条康庄大道呢。
“也不烫啊,大叔你是不是有病啊?”小凤一脸怀疑的上上下下打量了织田哲郎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才有病。”要不是心疼手里的电吉他织田哲郎真想让小凤明白哪怕他60了但是玩摇滚的老头也不是好惹的。
“大叔你别激动,你听我解释,如果我没记错红白歌会在31号晚上举行吧?”小凤见织田哲郎生气了赶忙收起开玩笑的态度。
织田哲郎哼了一声没搭理小凤,这种傻瓜式的问题他不屑回答,这么多年红白歌会就没换过举办日期。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已经是27号了吧?”小凤接着用问题挑战织田哲郎的神经。
织田哲郎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小凤,怎么看小凤也不像是那种每天昏天黑地不知几夕是何年的人啊。
“那么织田大叔你的心是有多大才能想到这么奇葩的注意,满打满算四天时间,你居然要创作新曲去参加红白歌会。”小凤对织田哲郎这种没长心的行为已经无语了,在等织田哲郎的那段时间小凤也想过织田哲郎参加红白歌会会用什么曲目,虽然织田哲郎写的歌很多但是适合他自己唱的并没有多少,就算是有经典之作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供织田哲郎选择的曲目并不多,在网上搜索了下后小凤还在根据自己的理解排出了备选曲目一二三四名,没想到现实却是织田哲郎这么不负责任的选择创作一首。
听到小凤的问题织田哲郎有点茫然了,四天时间别说一首歌从无到有了,就是现成的新曲排练都显得有点紧张,之前织田哲郎满心希望能创造一首不朽名曲跟小凤一起演绎让小凤知道歌手这条路才是最适合他的,但是显然他有点想当然了。
织田哲郎懊恼了一阵后又开始埋怨红白歌会的组委了,他喵的为毛这个时候才通知自己,参加红白歌会的人不是应该一个多月前就得到消息了吗?织田哲郎觉得这是个阴谋,一定是那个混蛋想看他的笑话才这么做的。
如果那些满心希望织田哲郎参加红白歌会们知道他们的邀请被阴谋论了妥妥的会哭晕在厕所里,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他们就跟织田哲郎发了邀请函,此时那张邀请函还安静的躺在一顿废纸的下面,因为上了年纪后织田哲郎一贯不喜欢参与类似的活动,组委也不敢上门询问招惹这位脾气坏加怪,在歌谣界资格老地位高的小老头。
之前打电话也是为了确认一下织田哲郎不参加他们好找人替补,没想到织田哲郎居然同意参加了,组委们除了高兴也没想别的,60岁的织田哲郎参加红白歌会是个很好的噱头,至于织田哲郎是怎么想的完全不重要只要来就是给足面子了,至于织田哲郎会唱什么歌这完全不是问题。
“那你说我们唱什么歌?”织田哲郎生闷气也没用,问题摆在面前必须尽快解决,虽然这样织田哲郎也没太担心,以小凤的水平四天熟悉他的名曲不是问题,甚至织田哲郎还挺期待小凤一展才华把他的名曲改变一下玩点新意。
这种问题小凤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最稳妥的就是选一首织田哲郎的经典曲目了,以织田哲郎的名头去了不唱摇滚就是扯淡,没什么太好的选择,这时候小凤心中的一二三四名就有了用武之地
让织田哲郎自弹自唱了几首备选曲目小凤就无语了,这些曲目都是织田哲郎早期创造的适合自己嗓音和曲风的歌曲,但是适合的嗓音是织田哲郎没因为意外伤了喉骨的嗓音。
虽然唱摇滚的对于嗓音和唱功要求都不高,基本上能喊能嚎曲子够劲爆歌词够给力就行了,而且玩摇滚的讲究的就是现场的气氛,但是织田哲郎这嗓子也太差了,用破锣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别说高音了就是中低音唱起来都怪怪的,这根本就是没法愉快的一起唱歌的节奏。
看到小凤黑着脸在那思考织田哲郎也有点尴尬,自己家的是自己知道,哪怕他受伤后再努力在歌手方面的发展也不如人意,近几年他更是连个人演唱会都不举办了,虽然歌迷不嫌弃但是织田哲郎觉得丢人对不起支持他那么久的歌迷。
“织田大叔,要不我们还是新创作一首歌吧?”小凤揉了揉额角说道,虽然小凤不太注重自己能在红白歌会上获得什么,但是也不想丢人,就织田哲郎这嗓子如果唱之前小凤选的那些备选歌曲只能用糟蹋经典来形容了。
要不是小凤一脸诚恳织田哲郎那声八嘎就骂出口了,他有那么差吗?就算是喉骨受伤了但是他开演唱会一邀请还是一群人上杆子凑过来,他也没少被其他歌手邀请去当镇场嘉宾,被人嫌弃还真是第一次。
“唱什么?”织田哲郎闷着声问道,他也不知道是生气小凤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还是在生气自己的嗓音不给力。
“就唱这首啊,织田大叔不都写好了嘛,一想到这么好的歌自己不能唱我那叫一个心疼啊,现在没问题了。”小凤很搞怪的挥动了一下织田哲郎写的那个曲谱,小凤也知道织田哲郎需要安慰,但是这个倔脾气小老头直接安慰只能适得其反,小凤只能旁敲侧击。
“你之前不是说四天时间太少了吗?怎么想在又想唱了?”果然听小凤这么说织田哲郎的脸色好了不少,虽然他一直遗憾因为喉骨自己的歌手生涯受到的影响,但是对于作词作曲方面获得的成就织田哲郎还是很骄傲的。
小凤心说这不是没办法形式所逼嘛,但是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织田哲郎是谁啊,那可是天王级的制作人,那可是殿堂级的摇滚歌手,不参加则已,参加就必须产生轰动的效果,还是新歌比较好,我们现在还是尽快把这首歌完善吧。”小凤怒拍一记马屁把织田哲郎拍舒服了,织田哲郎愉快的投入到完善曲谱填词的工作当中。
看着一个60岁的老头忙自己不帮忙这种事小凤做不出来,织田哲郎也乐于小凤参与进来,这样才能让小凤对歌曲产生兴趣,日本跟韩国不一样,歌手如果自己不会创作的话在日本歌谣界是很难生存的,哪怕红也只能红极一时,生存下来的不会创作的偶像们也是靠其他领域的成就。
很快织田哲郎就又被震惊了,之前小凤改编过直到世界的尽头,织田哲郎觉得自己已经很高估小凤在作词作曲方面的才华了,特别是他知道小凤的经历后觉得小凤这种没经过专业培训只靠天赋的人是璞玉不会有太耀眼的光芒,但是现在看来他是完全低估小凤了,同时对小凤浪费这么好天赋更是不满。
虽然小凤的表现略显稚嫩,但是在织田哲郎看来这完全就是经验和人生阅历的问题,只要稍加培养小凤一定能成为跟他一样的天王级制作人。
通过合作小凤对织田哲郎的倔又有了深刻的认知,歌曲有些地方明显不适合小凤和织田哲郎唱,但是为了完美织田哲郎还是把这种不适合保留了下来,努力的几次换来织田哲郎的训斥后小凤就不自讨没趣了,反正只要最后自己在按合适的方向修改一下就行了。
活着这么烂大街的名字就是织田哲郎冥思苦想后定下的新歌名,对于这首耗费了两人整整一天一夜才出炉的作品居然有这么ow的名字小凤很无语,但是小凤也没办法。
织田哲郎的作词作曲功底小凤比不了,经验和人生阅历跟比不了,这首可以说是织田哲郎的60年人生的缩影,儿时的灰暗,少年期绝望之下的自我救赎,青年的窘迫,成功的得意,意外受伤的失意,重新起航的梦想。
歌曲中也包含了织田哲郎对人生的体悟,生命中五味俱全,人生中的酸甜苦辣咸,这首歌是织田哲郎60年人生的升华,是织田哲郎60年人生的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