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
神凰老祖微微点头,金色的瞳孔打量着太古巨鲲,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道:“小鲲,你也长大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祖宗,您言重了。”太
古巨鲲忙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愧道:“是小人无能,没有守住玄冥宫,终究还是让那一头古魔,破开了封禁!”
“这事不怪你。”
神凰老祖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她老人家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事实上,这一头太古巨鲲最早的时候,乃是神凰老祖从星河古道的一处破损星域救回来的,她养了一阵子,然后赏赐给灵虚至尊,充当对方的坐骑。灵
虚至尊遭受重伤之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甚至准备安排太古巨鲲回到紫金山。不
过,那会儿恰好遇到了冲虚道君,镇压了吞天魔主的事情。
于是,神凰老祖在询问了灵虚至尊的意见之后,便施展神通秘术,封印了灵虚至尊创造的虚天世界,用来安放玄冥宫。当
时,太古巨鲲作为灵虚至尊的坐骑,便代替灵虚至尊,成为了玄冥宫的守护者。往
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一切都像是在昨日一样。
这让神凰老祖也颇为的唏嘘。
她的寿命几乎无限,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这些年来,她看着一个个优秀的后代子孙,比她更早的陨落,她的心情自然是十分的难受。“
往事已矣,不要再言。”神
凰老祖轻叹了一声,然后收拾好了心情,看着太古巨鲲,吩咐道:“小鲲,接下来,我将进入玄冥宫,镇压吞天魔主。你去开启玄冥宫吧。”
“是,老祖宗!”太
古巨鲲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帮助神凰老祖,打开玄冥宫。
玄冥宫毕竟是冲虚道君炼制的宫殿别院,异常坚固,哪怕是永恒至尊级别的古魔,都无法打碎,要开启玄冥宫,正常情况下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它自己专有的钥匙!“
咕噜,咕噜!”
此时,众人看到,太古巨鲲的喉头一阵涌动,然后“呼”的一下,吐出一枚奇特的圆球。
这是一个半透明的血色圆球,只有拳头大,流转着奇异的灵纹,在太古巨鲲身前不远处,这一个圆球滚滚波动着,散发出血腥气息。
看模样,这东西,很像是一滴本源精血。“
刷!”
转过身去,太古巨鲲将这一个血色圆球,重重的拍向虚无之中。“
轰隆隆”这
血色圆球飞到半路,便自然的爆开了。下
一刻,无数的血色灵纹,交织弥漫,在杨云帆等人的前方,映照出了一片瑰丽而奇异的场景。
“哗哗!”
在黑色的深渊海底之中,这些血色灵纹不时闪烁,缓缓勾勒出了一座奇异的虚空大桥!
这桥似乎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处于混沌宇宙和这一方虚天世界的夹层空间一个次元空间之中。“
这便是冲虚道君的手段!”
“若是没有钥匙,哪怕是我本尊降临下来,也无法开启玄冥宫!”神
凰老祖见到众人都在发呆,她淡淡一笑,而后率先走上了那一座虚空大桥。“
嗡嗡嗡”她
一边朝前走去,身影逐渐扭曲了起来,变得十分模糊,若隐若现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我们快跟上!”见
到这一幕,杨云帆三人都不敢停留,连忙也一起踏上了那一座虚空大桥。
刷!虚
空大桥之上,有无尽的星辰在闪烁。
而且,杨云帆感觉到,有一股非常庞大的吸引力,在拉着自己前进。
“嗯?”“
虚空之中,似乎有经文在闪烁?”
行走在这一座虚空大桥之上,杨云帆的身体感觉,十分诡异,时而感觉到被巨力拉扯着,时而又感觉到自己被火焰灼烧着,还有雷霆刺激着
不过,这时候,他察觉到了一丝的规律。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根据这虚空大桥之上的经文。
经文演绎出来的符印不同,呈现出的法则和奥义也不同。“
雨!”就
在这时,虚空之中的经文变化,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雨”字。
一瞬间,杨云帆就感觉到倾盆大雨,席卷而来,整个人的衣衫马上就被打湿了这种雨,乃是最基础的水元法则奥义。可
是,哪怕他此时用罡气护罩竭力去抵抗,也毫无用处,依然被淋成一个落汤鸡。“
靠!”
“气死本殿了!”很
快,其他人也遭遇了相同的遭遇,一个个被淋成了落汤鸡,狼狈无比。杨
云帆还好,一路从底层修炼而来,再尴尬的场面,他也经历过。可听雪公主却是受不了,她可是龙族公主,不但身份高贵,自身也是修炼水元法则的,天生就拥有行云布雨的能力。这
会儿,却被雨水淋成落汤鸡,实在是不象话。
“别埋怨。这里可是存在了几百万年,都不曾有一丝疑惑的腐朽。这大桥上,充满了不朽的奥义,你们能进来感受一次,福分不浅。”“
不要错过这一次机缘,瞧仔细一些,说不定会出现成段的经文。”
神凰老祖看了三人一眼,然后示意三人不准瞎咧咧,这是难得的机缘,多少人求之不得。
“是,老祖宗!”
被神凰老祖一提醒,三人顿时闭嘴不说了。
就连青铜仙鹤也是一声不吭的,绿油油的眼眸瞪着桥边的虚空,就等着看到有价值的经文。至
于那些最基础的“风雨雷电”之类的文字,反而没人在乎。
因为,这些符印,实在是太简洁了。虽
然说,大道至简,越是简单的符印,越有可能孕育强大的奥义。可
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简洁的符印,想要领悟难度也更大。
这会儿,他们都期待出现一些有价值的文字,最好是段落的文字,这样可以让他们产生领悟。“
不是风,就是雨。”
“什么鬼天气,真是折磨人。”青
铜仙鹤一边走,一边仰着脖子看天。
所有人都被这虚空大桥上的能量风暴蹂躏着,一会儿禁受大风,一会儿又禁受冰雹,一会儿淋成落汤鸡,一会儿冻成冰棍,别说是领悟什么奥义了,简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