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居然是官离臻。
“居小姐?我是官离臻。”官离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进入居时初耳朵。
“官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居时初有些疑惑地问,她可不觉得自己和他还有什么好联系的。
“不知道你周末有没有空?听说西鼓街有一家餐厅是新开的,味道不错,不如一起去试试?”官离臻邀约的声音温文尔雅。
然而居时初听了,却只觉得可笑,她嘲讽地问:“官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姑姑没有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意思吗?”
手机另一边的官离臻听见她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居淑慧确实没有跟他提过,他还以为居时初对他挺满意。
他这辈子看样子是无法得到心爱的女人了,那娶什么女人都无所谓,父母满意居时初,那他就准备当个孝子,顺他们的意娶居时初,但他没想到自己愿意了,居时初却不愿意了。
“为什么?居小姐。我自认为还算个优秀的人,年纪轻轻已经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家里父母通情达理,做生意小有家资,跟居小姐你门当户对,我想不出你拒绝我的理由。”官离臻自信地说道,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居时初拒绝,难道他的条件还不好吗?身边的多少女人追在他身后,只不过他自己没兴趣而已。
听见他这普却信的话,居时初都忍不住气笑了,她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为什么?官先生自己不知道?明明喜欢别的女人,对别人情深义重,无法给未来的妻子全心全意的爱,你还来问我为什么对你没意思?你的条件很好,难道我的条件就差了?非要嫁给一个心有所属,只把你当成工具人的丈夫?我又不下贱。我明明可以找一个对我一心一意的男人,你说我为什么拒绝你?”
官离臻听见她这番话,顿时惊愕得瞳孔猛缩,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知道我心里有人?”
“呵呵,官先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当初你那心上人结婚的时候,你当场送上价值千金的昂贵首饰,尽诉衷情,那么多人看着,我现在知道了有什么奇怪的?”居时初冷笑道。
官离臻张了张嘴,被她的话噎得无言以对,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这么做。
“居小姐,我相信很多男人都有过喜欢的人,但等结婚以后,还不照样是负责任的好男人?你不能因为我曾经有过喜欢的人就对我有偏见。”官离臻过了好一会儿后辩解道。
居时初气笑了:“官先生,你别跟我偷换概念,你敢说你对你那个心上人彻底放下了?她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你不会飞奔过去倒贴?她要是离婚,你不会抛妻弃子去接盘?别说谎话,你要是敢说慌,那就祝你这辈子的心上人厌恶你、唾弃你,一辈子都恨不得跟你毫无交集。”
她这话一出,官离臻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气得胸口都剧烈起伏,居时初这话太恶毒了,直戳他痛脚,他要是放得下心上人,原世界剧情中就不可能那么轻易抛妻弃子了,现在被居时初诅咒他要是说谎就被心上人厌恶,他只是想想都没办法接受。
“怎么样?官先生,现在你应该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了吧?你现在没办法得到想要爱的人了,但我以及其他女人却有可能得到独属于自己的爱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继续去欺骗其他无辜的女人,为了应付家里而耽搁其他女人的一生,你不能那么自私自利,用无辜人的半生为你的真爱买单。
还有,既然官先生你那么爱你的心上人,为什么不洁身自好、一心一意地、守护她、等待她呢?要是她过得不幸福,你可以把她抢回来啊。要是你跟其他女人结婚了,那你就没有找个机会了……你不是说爱她吗?难道连默默守护她都做不到?如果做不到,那你就不配说爱她。”居时初在最后还不忘给官离臻挖了个坑。
官离臻听见她这番话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想,反正很快他就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居时初对着手机嗤笑了一声,她都已经跟他明说了,让他默默守护他的心上人,要是他还想着跟其他无辜女人结婚生子,那就说明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爱他的那个心上人,他最爱的只是他自己罢了。
怼了官离臻一顿后,居时初心情非常愉快,官离臻这样的男人就不应该结婚生子,他就该为了他的心上人孤独一生,否则算什么深情?
亏他还有脸来联系自己,难道就不会心虚吗?
不过这都不管居时初的事了,反正这辈子她绝对不会跟官离臻扯上关系,要是他非要纠缠,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周末的时候,居时初跟居妈妈约好了去美容院做美容,只是做到一半,居妈妈就遇到好朋友,两人就丢下居时初跑去逛街了,居时初自己逛了逛,觉得没意思,便打算回家。
只是她开车回家的时候,没想到在距离自家仅仅一公里的路上,就看到有人发生车祸了。
幸好这条路并不是很繁忙,发生车祸的那辆车摔得几乎面目全非,却没有连累旁人。
警察和救护车都还没有来,只有几个路过的车主下车帮忙救治车里的人。
反正路已经堵了,居时初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回去,便也下了车,走过去帮忙。
“他的腿好像被夹住了,搬不出来啊。”一个帮忙的中年车主着急地说道。
“大家车上有没有钳子之类的工具,看看有没有用……”另一个车主也连忙说道。
“我闻到汽油的味道了,该不会要着火了吧?得快些把他拖出来……”大家更紧张了。
……
居时初听见他们的说话声之后,飞快地跑回自己车旁,打开后备箱,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大铁钳,然后又飞快地跑过去。
“快让让,铁钳来了!”居时初一边说,一边提着铁钳钻进那辆摔得不成样子的车里。
车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司机,只是他浑身都是血,人也没有任何动静,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了,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居时初还以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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