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橙儿很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她先从他的额头开始。
然后是鼻尖。
……脸颊
……嘴唇
……耳垂
……喉结
剥开衣服……
紧接着是胸膛。
然后是
……
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不放过,她wen的很轻。
被蒙着眼睛的胤禛感觉就像有个小奶猫在自己身上可劲的造,关键是他该有衣服的地方没穿。
这该死的感觉,这该死的甜美,他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胤禛感觉像是在受刑一般,就想她赶紧进行下一步,一步到位,可偏偏佟橙儿不,她十分有耐心,动作十分缓慢。
胤禛觉得快要死了。
嘴里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橙儿……不要再折磨我了。”
佟橙儿瞧着他这样,也有些受不住了,这等男色,确实让人难以把持住啊!
然后佟橙儿就开始加快速度了,可是在加快速度,于胤禛而言,仍旧是慢吞吞的。
胤禛只恨手上的红绸布,要不然他肯定狠狠的把她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了。
“橙儿,把红绸解开好不好?”语气很诱惑,听到佟橙儿耳朵里酥酥麻麻痒痒的。
佟橙儿摇头:“才不要,你刚才说的,随便我欺负,我还没正式开始欺负呢!急什么。”
急什么?再这样下去,他整个人怕是要憋炸了。
能不急吗!
胤禛继续诱哄道:“橙儿乖,解开了红绸我一样任你处置,随你欺负。”
佟橙儿笑着轻声“呸”了一声,然后道:“男人这个时候说话的最不能信了,我又不傻。”
胤禛:……
平时也没见她多精明,今个脑子倒是十分清楚。
佟橙儿继续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随便我怎么欺负,你都不能反抗,真是太好玩了。”
说完佟橙儿笑的更加开心了,当然了,手也不怎么老实,在他身上来来回回。
胤禛觉得刚才答应她随便她欺负真是脑抽了,怎么就答应了呢!
“橙儿,别玩我了好不好?”
说完胤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嘶”了一声。
佟橙儿竟然摸到他的……
太折磨人了。
“才不要,我还没玩够,现在继续。”
胤禛手上,眼上都有红绸布,艳丽的大红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刺激人的神经,佟橙儿又喝了几口酒,本来没醉的,如今被这么一刺激,倒是有些醉意朦胧内味儿了。
佟橙儿继续,手上,嘴上都不停。
胤禛被这么“折磨”,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他手腕转动,然后试着找蝴蝶结的红绸布头,摸索了好一会儿,还真让他找到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愉悦之感。
手上动作没停,揪着红绸布头开始拉,佟橙儿如今哪里顾得上他手上有什么动作,自然没注意到。
就在佟橙儿在他喉结处逗留时,胤禛手腕处的红绸布解开了。
佟橙儿这个时候还沉浸其中,没注意到。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佟橙儿觉得不对劲,猛的一个激灵,从酒色中清醒了不少,不过已经晚了,等她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胤禛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把眼上红绸布给解开了。
佟橙儿顿时一个惊呼:“你怎么解开的?”
她明明绕了好多圈,非常确定寻常人肯定挣脱不开。
这人怎么回事?
胤禛先是眯眼,然后轻笑了一声,拨动了一下她脸颊旁细碎的头发,道了句:“我的傻姑娘,你系的是活结。”
佟橙儿被他拨动头发,还被他叫傻姑娘,耳根莫名有些发烫,心跳猝不及防漏了一拍。
胤禛见状,觉得她动人极了,再也忍不住,便直接上了嘴。
他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被佟橙儿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动作迅速,把佟橙儿身上剥的跟他差不多。
再然后,直接就着沙发……
虽然过了年,但是京城仍旧是冬月的天,外面寒风阵阵,屋子里烧着碳火,温暖如春,烛光中,两个互相交叠的身影上上下下,十分有节凑……
门外,苏培盛早就吩咐了备水。
今日是如兰守前半夜,听到里面的声响和动静,面色如常,不过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这天儿可真冷啊!”
福晋和主子爷恩恩爱爱,做奴才的可高兴了,只是这大冬天的,主子们在屋里头“芙蓉帐暖度”,她们这些个在门口守夜的,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想温暖的被窝。
苏培盛笑了笑,没说话。
如兰也没在意苏培盛,心里想着自己好像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
第二天,佟橙儿醒过来后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羞耻感猛上心头。
她觉得这事不能全怪她,多少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再加上昨天烛光下的男色太过美丽,她把持不住啊!
胤禛见她这样,笑着开口:“醒了。”
佟橙儿闻言抬头:“你怎么还没走。”
以前晚上要是胡闹很了,第二天醒来他要是要上差的话会提前走。
今天好像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啊!
胤禛解释道:“吏部最近不忙,我晚点去不要紧。”
佟橙儿赶紧道:“要以身作则懂不懂。”
关键是他在这里,她害羞啊!
胤禛:“没必要。”
他暂时不打算拉拢朝臣,所以没必要太过周全,偶尔迟个到,缺个差也没什么,毕竟凡事太周全,不太符合他如今的年纪。
“这话要是让皇阿玛听到了,怕是要说你了。”
胤禛摇摇头道了句:“皇阿玛才不会呢!”
佟橙儿不信:“皇阿玛重规矩,怎么就不会了。”
胤禛听她说皇阿玛重规矩,忍不住发笑,白日宣这样的事都做过的皇帝说他重规矩,胤禛突然觉得规矩特别像是个笑话。
见他笑了,佟橙儿不解:“不对吗?”
“皇阿玛是重规矩,不过只是对寻常人重规矩而已,我可不是寻常人,若是凡事都做到极致周全,皇阿玛怕是才要睡不安稳了呢!”
胤禛一直觉得极致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种缺陷。
“你是说你要是太过优秀皇阿玛会忌惮你?”
胤禛:“忌惮我倒不至于,估计会为了太子二哥给我找点不痛快的事让我来做,在皇阿玛心中,太子占据的分量永远都是最重的那一个。”
哪怕梦中太子被斗下去,最后颓废荒唐无度,皇阿玛心中最疼爱的儿子还是太子,甚至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