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追女人啊……”
潘诗诗给出了个办法,保证孟文能水到渠成。只是后者似乎是有点担心,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是麻烦了。
“你就大胆的去试,要是你不行,那我出马帮你搞定。”
在诗诗的怂恿之下,孟文又重新燃起斗志。
她觉得自己很有当月老的天赋啊,以后要是有机会,开个婚姻介绍所似乎也不错。
启乾发出来的公告,让不少人都有些疑惑。一个经纪公司,招聘老师做什么。
教授演技的老师也就算了,只是小学和初中的任教老师。
看看上面的标注可真是不低,不过一旦通过考核之后,报酬也是不错的。
这待遇,丝毫不比铁饭碗差的。
公告一出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启乾也没说聘请老师做什么,倒是有不少人来报名的。
一时之间,启乾大门口又是热闹了不少。
一个多月的时间,启乾从面试的人中筛选出来几位合格的。
潘朝霞和钟恭良在办公室,最后确定入选的几个老师。
跟他们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情况。倒是一腔热忱,现在终于有了发挥的地方,那几位老师还很感谢启乾的这个平台。
其中一位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的老师,她说有不少同学已经去支教了。
她很羡慕那些同学,一直没做好家里的工作。家长都希望孩子能有个很好的前途,到了那种鸡不生蛋的地方,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发展了。
这次,有启乾的保障,她终于说服母亲能去支教。
女孩子说起来还是觉得有点惭愧,明明应该把孩子的教育放在第一位,可是却还是要夹杂自己的私人欲望在里面。
其余的几位也是同样的心思,倒是潘朝霞帮他们解围。“孩子们会感谢你们的付出,启乾也会给你们做好保障工作。”
诗诗已经提前联系工程队先出发去建设了。至于物资和资金,初步阶段还是够用的。
大奎接到启乾派过去的人,到县城接听了钟恭良的电话才敢相信。
她本意就是想请一位老师过去,周边村子的孩子不少,可能让孩子出来读书的家长却是不错。
但要是有了学校,那就不同了。吃的东西村支部可以想办法解决,大不了大人嘴里攒下点。
有老师愿意留下来,教授他们知识就可以了。
她说自己真是找对人了,恨不得当时对着电话给钟恭良磕个头的。
几位老师最后的考核工作是潘朝霞负责的,小学部三位,初中部五位。后续学生队伍壮大,启乾也会继续聘请老师过去的。
这动静搞的不小,在大奎所在的县城也有不少人关注这事。
那的领导联系到钟恭良的时候哦,他以为是能给一些支持呢。
却不想,在听了对方蹩脚的理由和堂而皇之的哄骗之后,钟恭良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怪不得那些地方一直都没有发展,上面的这群领导真不是个东西。
说来说去,是想让钟恭良把这些功劳给县委的那些领导。
压根就没提过大奎的付出,也没有说会帮那的村子做点什么。
潘朝霞知道丈夫恼火,只是水至清则无鱼,有些时候,就是因为那些心机的人存在,才能体现到大奎的难能可贵呢。
大奎的村子没有信号塔,想给钟恭良打个电话,都要到很远的县城。
加上县城的领导现在对她的态度冷淡,大奎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索性也就不联系了。
每天看着学校一点点拔地而起,全村人都跟着开心。
他们都想好了,等老师来了,他们就拼尽全力留下,一定要让孩子们读上书。
学校建成了,孩子们的书本、课桌什么的,也是必不可缺的。
不过有了启乾的先一步行动,社会上也有不少人进行了捐赠。
连潘朝霞都没有想到,她和丈夫不过就是让艺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提一句,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一车一车的物资运送过去,终于是在开学之前,所有东西都配备齐全了。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从学校到老师,从课桌到文具一应俱全。
那还有一个图书馆,也算是给小孩子们一点娱乐。
趁着开学之前,钟恭良想带儿子过去看看。
平安本意也想去,可答应了要接囡囡,只能作罢。
东昊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从这到达目的地,至少要开四天的车。
诗诗和师梓昊也请了假,一群人开这保姆车,路上倒是也不枯燥。
冬天,沿途的风景不是很优美,可想到那样一个小学可以给孩子们带来多少的希望,几个人的心中也很高兴。
临行前,晁卓知道他们做的好事,非要也贡献一点。
这一举动惹的钟恭良不太高兴,因为晁卓出的钱,竟然比他上次出的多了几千块。
为了完胜晁卓,他有追加了一些。
如此幼稚的行为,哪里像是两个大老板能做的出来的。
一路上最兴奋的就是东昊了,他把自己不穿的衣服和看过的书没用过的本子,全部都打包要送给当地的小朋友。
只是越靠近目的地的时候,东昊就越是觉得心中忐忑不安。
他以为,就算大奎表姑说的地方生活很贫困,也就跟当年大舅家的那个小村子一样。
却不想到,竟然都要成不毛之地了。
放眼望去,黄茫茫的一片,都不敢开车窗户,吹到脸上嘴里的都是沙子。
偶尔能见到土里有几根已经枯黄的草,摇曳在风中,孤零零的。
落日在远处,似乎也不想要多耽搁片刻。是怕被这的人看的多了,徒增更多悲伤和苍凉。
东昊就是这种感觉,无助、悲伤、痛苦、绝望。比当日看到表姑的时候更要让他难受。
感官的刺激和心里出现的共情,让东昊收回目光,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这不好玩?”诗诗觉察到他的不对劲,把汽水递给他。
东昊摇摇头,表姑说,他们这连喝水都困难。而这汽水,可能是那的孩子们一辈子都尝不到的东西。
钟恭良听到儿子的话有些意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看来这次出行,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