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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这话,刚跟母亲调侃完了,还没有凉透呢,蒋思怡的公司就宣布要破产清算了。
这事情,还真是跟诗诗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倒是跟孙瑜有些瓜葛。要不然说,这孙瑜人品不怎么样呢,现在刚跟蒋思怡谈恋爱,就用了不少她的钱。
出的专辑啊,看着是销量不错,但是实际上,不少都是蒋思怡出钱买的。
孙瑜尝到甜头之后,嘴上说是要跟蒋思怡专心恋爱,结婚生子。可实际上,还是放不下要当个歌手的愿望。
别说,就孙瑜这个瞒着蒋思怡又跟梁娜他们说谎的能力,还真是挺厉害。
就这样的人,不去当个公关经理,都是屈才了。
诗诗乐得每天见着蒋思怡,破口大骂孙瑜的背叛。
这事持续了几天,事情发酵的都上了不少报纸了。倒是孙瑜,在东窗事发之前,就跟公司把合约都解除了。
至于这违约金,梁娜确实是给免掉了一部分,不过也仅仅是一部分。
现在孙瑜改签别的人家,肯定是有钱了。
“要不然,今天就去要钱?”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都不知道自己战斗力怎么样了。
李嘉怡这几天也是很烦恼,蒋思怡在魔都的朋友,都被她给得罪光了。
现在每天以泪洗面,要么就是跟李嘉怡抱怨。
李嘉怡只有躲在公司的时候,才能免受荼毒。
倒不是蒋思怡不想打扰她的工作,而是公司有梁娜和诗诗,她是知道,这两个人最是看不上她的。
一手好牌,现在被打的稀巴烂,也是蒋思怡咎由自取。
不过这公司的损失,梁娜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过去的。
孙瑜新签约的公司,他是艺人,也是其中的股东之一。
估计是,看这一行业赚了钱,就想着另立门户。
当初跟梁娜签约的时候,是签了三年。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尝到了里面的甜头。
这不就是想着法的,把自己给摘出来,然后自己赚大钱的。
倒是出现了蒋思怡这个人,正中下怀,孙瑜只是出卖了一点色相,就把几十万的违约金给免了。
虽然蒋思怡是个花痴和年纪有点大的有钱女人,对孙瑜也就只有这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
本来还想,有机会能再压榨她的钱财呢,没想到,这公司说破产就破产了。
听说,以前他们家是个土财主暴发户,孙瑜还以为能有多富有呢。也不过如此而已。
“你说,那女人不会哭的死去活来的吧。这叫什么,赔了男人又折兵。”跟孙瑜一同合伙开公司的另外一个男人,嘴巴里不干不净的。
诗诗几个人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这么一段污秽不堪的话。
“倒是有本事,靠着睡女人,竟然也能说的如此恬不知耻的。”诗诗嘭的一下把包扔在桌子上。
就孙瑜这个脑袋,能把公司经营起来也就怪了。
在观众心中有点名气,那也不过是用钱买出来的。现在另立门户,也要有那个本事才可以。
孙瑜被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着来的人,一闪而过的紧张。
不过这是他的地盘,还能让别人嚣张了不是。
“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我这小门小庙的,可容不下你们这样的大人物。”孙瑜一改之前在梁娜他们面前,奶油小生的样子。
那张嘴脸,怎么看着都有种让人想撕碎的冲动。
梁娜倒是没有诗诗那样火爆,拉着椅子坐下。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看了一圈。
这人若是得周边人的吹捧支持,除了是真心的同伴之外,再一个就是有利用价值。
孙瑜以为,自己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人,实际上,在这几个人之中,他也不过就是一颗棋子而已。
倒是这颗棋子的洋洋得意,让人看着心烦。
“老李,你请的安保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把人给挡在外面。”另外一个男人,目光垂涎的在诗诗的脸上逡巡一圈。
缓步走到诗诗面前,“长得倒是很漂亮,不做艺人可惜了。”
要是做艺人,肯定会比现在更赚钱的。
至于是什么样的艺人,那就有点让人回味的意思了。
“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艺人,这是启乾老板的大公主。”孙瑜张口,就把诗诗的事都说出来。
不说是启乾的艺人,光是启乾老板这一家子,就足够让人津津乐道一阵子的了。
说是传奇,倒是也差不多。
那男人看向诗诗的目光更加炙热,“是吗,我怎么觉得,这更让我有征服的**了呢。你说,要是我把这人给留在身边,会不会就是启乾的驸马爷了。”
“白晓白,不要乱来。”孙瑜拉着要靠近潘诗诗的男人。
诗诗了然,原来这人叫白晓白。他们还真是有些孽缘呢,似乎是这个贱男人,已经不记得她了。
事情,还要从刚认识柳园开始。
也是在魔都,柳园还在酒楼当服务生的时候,就遇见过白晓白。
从小就是个混子,仗着家里老爹当个混不吝。
家里也是有钱的,还是魔都本地人,为所欲为那是无恶不作。
就这样的人渣,还能活到今天,真是要感谢国家没有什么武器。
要不然,他都已经轮回过几百次了。
物以类聚,这白晓白竟然跟孙瑜搞到一起去了。
怪不得一进来的时候,她就觉着这个人有点眼熟呢。
那几个男人笑声放荡,想用这样的方法,把两个女人给唬住。
若是只有梁娜自己来,或许真是有点心虚。
毕竟这看似是个正经公司,可实际里面的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
不过有诗诗在,能挑战黑街的人,就这个狗男人,还不够她练手的呢。
白晓白走到诗诗的面前,“有男人吗?看着这细皮嫩7肉的,应该是有。”白晓白的手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诗诗的脸。
梁娜刚要起身,就见着白晓白一个弧度,直接就被诗诗给扔在地上了。
疼的龇牙咧嘴的白晓白,躺在地上不明所以。
他是谁,他怎么忽然就躺在地上了。
潘诗诗嫌弃的从包里拿出来一张湿纸巾,“当年的事,我看你是一点都没记得。在医院治疗的滋味好受吗?嗯,看样子应该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