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锤敲响,竞拍开始了。唐辰首先举了一个牌子。“二十万!”洛宛如有些诧异的看着唐辰,不解的问道:“唐先生,这幅
作品以宛如的经验来看,八成是赝品,难道先生觉得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唐辰摇摇头说道:“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就是感觉此画中应该另有乾坤。”之前唐辰虽然只是远远的望了一眼,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这幅王时敏的作品,应该不像表面
所看到的那样。就在这是,又一声叫价响起来,“一百万!”唐辰转头一看,却正是那个嚣张青年举着一个牌子,极为不善的望
着自己。之前,嚣张青年已经在展厅中放话了,这幅作品他是势在必得,可没有想到唐辰这么不开眼,竟然要与自己挣抢。当
下心一横,直接画了个一百万。席间的那些资深古玩爱好者不由一阵摇头。一副赝品也有人要,真是可笑。现在的年轻人,仗
着家里有点钱,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嚣张青年家里背景应该也不一般,几番加价之后,这幅清朝的王时敏作品直接
上了两百万,而且看嚣张青年的样子,他似乎还没有罢手的意思。唐辰摇摇头,他身上根本没这些钱,之所以想把这幅画拍下
来,也是因为洛宛如在他身边。"唐神医,如果钱不够的话,宛如这里有!"洛宛如嫣然巧笑。洛宛如身上虽然有三千万,可
这三千万洛宛如是要留下来拍五百年当归的,所以唐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拍下这幅作品,纯粹是凭感觉,而且我也觉得
这幅画,几百万确实有些过了。”说着唐辰便没了心思,不在叫价了,那红色旗袍女,连续喊了三声之后,仍旧没有人继续加价
,木锤落下了。“恭喜这位冯先生,喜获王时敏先生作品。”嚣张青年兴高采烈“噢耶”一声,然后在妖娆女子的额头上狠狠的亲
了一口。转过头得意的看着唐辰,心想一个土包子,竟然也敢跟我冯大少比财力,真是笑掉大牙。“姓冯?难道是天海企业排名
前十的冯氏集团公子哥冯天允?”有人疑惑的问道。这冯氏集团的生意做的很大,虽然与天海的洛家,姜家,还有不少差别,可
也不俗,所从事的产业,涉及诸多领域,包括医药,教育行业等等。要真是冯家子弟,那这两百万算个屁啊,拍卖古董也怕只
是无聊打发时间的而已。唐辰没想到这个嚣张青年还有这样的背景,也是大为惊讶,不过他并不在意。很快拍卖会结束了,唐
辰与洛宛如正准备离开,去酒店的时候,门外有不少古玩爱好者,拿着自己刚刚拍下的物件,让几个专家帮忙鉴定。而此时的
冯天允,拿着王时敏的画作,递给一个专家说道:“李大师,你给我看看,我这幅画拍的值不值。”李大师笑呵呵的从冯天允手
里接过画作,认真的看了起来,然后露出一副惋惜的神色。“冯少,你这幅作品看起来极为模糊,笔法运用的也不是十分熟练,
就算是王时敏的作品,恐怕也是其早年创作的,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李大师又将画递给了冯天允。“冯少如果觉得我鉴定的
有失妥当,可以再让付大师看看。”他伸手指了指一边的付大师,笑着说道。“哪里,我的水平和李大师的差不多,他都说这事
王时敏早年的作品,那就一准错不了。”黄毛将画作递到了付大师面前,说道:“我之前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是被上面模糊的笔
法,以及隐约的着色吸引了,没想到,却正是这些地方,大大贬低了王时敏作品的质量。”付大师点点头,接过作品,看了两眼
,说道:“和李大师鉴定的结果一样,这虽然是王时敏的作品,可是这确实是他早年所画,笔法还没有完全的成熟,不过也算是
王时敏的真迹,哪怕不值多少钱,做个收藏就当是个教训吧。”黄毛点点头,说道:“我冯家也确实不差这点钱,今天之所以拍
下这幅作品,也是觉得好玩而已,两百万,就当是入学交的学费了。”说着,冯天允就把王时敏的画作拿在手里,准备扯烂。对
于这些富二代来说,眼睛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别人会因为这两百万挣得头破血流,可他们哪怕就是扔了也不会觉得心疼。而
此时,唐辰却忽然开口说道:“等一等,能让我先看一看吗?"这幅画作,经过专家的鉴定只是王时敏早年的作品,收藏价值
有限,可是唐辰却提出观摩的要求,这就让周围的人不免觉得有些好奇了。洛宛如皱了皱眉头,问道:“唐先生,难道这幅王时
敏的画作,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吗?”看着洛宛如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唐辰有些想笑。“我也不知道,只是王时敏的画作流落世
间的并不多,哪怕他早年的艺术成就有限,可是这样的作品放在现在也依然很少见,如果真有人要造假的话,也不可能会拿王
时敏的作品来造假,毕竟这样的画作实在是卖不出什么好价钱!”“那您的意思是?”听唐辰这么一说,洛宛如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我也只是猜想而已,到底是不是王时敏早年的作品,还要仔细的看一看才知道!”唐辰说道。唐辰这么一说,一边的李大师
立刻皱起眉头,有些不悦了起来。开玩笑,这幅王时敏的作品,是他和付大师一起鉴定出来的,虽然收藏价值有限,可绝对是
货真价实的王时敏早年的作品,怎么可能会有假呢?唐辰这番话,立刻让这位李大师的面色难看下来:“这位小兄弟,饭可以乱
吃,话怎么可以乱说?这幅作品百分之百是王时敏早年的作品错不了,你怀疑我就算了,莫非你还怀疑付大师?”李大师直接把
付大师也拉下水了,显然没安什么好心。果然,一边的付大师不屑的冷哼一声:“哦?莫非这位小友也有什么见解不成?说来听
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