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莲,你这么有种,这么爱给我洗衣服啊,我td要是不给你点回礼,还真是对不起你的厚爱!”
贺子洲火冒三丈,这人如此恬不知耻,还真是世俗罕见啊!
他低头望了一眼地上的水盆,装的满满都是洗衣服的浑水……
一刹那间,愤怒疾走的贺子洲端起地上的水盆,悉数全部浇在了秦水莲的头顶,然后,猛地把水盆摔了个“噼里啪啦”响!
“你t不要脸是不是?喜欢洗衣服是不是?我让你洗个够,好好尝尝这洗衣水啥味道,好好记住这滋味!”
贺子洲疾言厉色的补充道。
只见秦水莲被淋得浑身湿透,冬天穿在身上的艳红棉袄顿时被浇成了暗红色,她只觉得彻骨的寒冷深入心底,冻得她当即掉下了眼泪。
“贺子洲,你太过分了!”
秦水莲大声吼了这一句,贺子洲没有半分安慰,只是冷眼旁观着她的狼狈。
“贺子洲,你知不知道你姐姐今天来找你了,她见到我一点都不吃惊,反而还很开心,她很喜欢我,还夸我长得漂亮;
这说明你那个乡下的媳妇儿,她肯定也看不上!贺子洲,我就只是留在你身边,想帮你做点小事,就这样,你都容不下我?”
秦水莲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犹如疯癫的精神病号。
终于,贺子洲的冰冷神色一变,他抓住了一个重要的字眼。
“姐姐”?什么“姐姐”?
贺子怡咋可能过来,就算是过来,咋会不把姐夫、孩子带来。
贺子怡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过来的,就算来的话,也会寄封信或者打个电报的!
“够了!秦水莲,你td说啥瞎话呢?啥姐姐?你咋知道那是我姐姐?难道屋里面还来了啥人?”
“贺子洲,就是你姐姐啊,对呀!刚刚人还在这里的!咋现在没人了!去哪了?”
秦水莲还在四处张望,头发湿漉漉的,颇像是一个水鬼在张牙舞爪。
贺子洲看到秦水莲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他以为她又在做戏。
“秦水莲,别演了,哪有啥姐姐,我姐姐咋可能过来?”
“贺子洲,我没有演,真的是你姐姐,有个女人刚刚过来了,她说她叫贺子怡,而且,我看她穿得很朴实,皮肤也不白,整个人还老气沉沉的,估摸着就是你姐姐,这次,我真的没有编故事。”
秦水莲也急了,她顾不上自己的寒冷,不停地解释着。
难道那个女人不是贺子洲的姐姐?不可能吧!
咋会有人故意冒充贺子洲的姐姐?这对她有啥好处啊!
要冒充的话,也应该说是贺子洲的对象、媳妇儿之类的吧。
……
而呆在里屋的唐苏雅,猛地听到一声水盆摔了的声音。
她皱了一下眉头,紧接着,全部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手里的有关湘城的货物单。
……
堂屋
“她长啥样?你看清楚没有?她真的跟你说是我姐姐?”
“就是姐姐啊!她亲口给我说的!而且脸长得有点黑!”
贺子洲不动声色地扫视了整个堂屋。
这屋子里除了一群大老爷们睡的炕,还有张吃饭的桌子,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地。
难道,在隔壁的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