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石头?
白子兮心里有个猜想,越想越兴奋……
果然是玄星铁!
拔开石头上水草的白子兮眼放精光。
不过这里有个地方明显被敲掉了一块。
证明自己刚才猜的没错有人发现了这宝贝,虽说这大疙瘩宝贝靠人力敲不了多少去,但是进了别人口袋,总是会心疼的。
一个财迷的思想,那就是能独吞,绝不分享,哈哈……
想想以后每天可以敲玄铁卖钱日子,那真是一个字“爽”。
白子兮把玄星铁收入随身空间。眼前立马开阔了起来。
船的残骸看到不少,至于宝贝什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估计都被胆大会水的捞上去卖了,只有这玄星铁他们不识货……
就算有个识货的,那也晚了。
白子兮游出水面,深吸一口气。这怀里揣着宝贝就是不一样。瞬间对生活充满了阳光……
“老大,你出来了,我就知道你水性好,不会有事。”
看得出来王太初那是真的关心自己老大的。
“嗯,出来了,里面没有什么妖兽,更没有什么宝贝。”
暂时不用告诉王太初这些,他知道了,万一到处说,不良之人觊觎,可就不好了。
毕竟商家大忌财露白嘛。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肯定护不住。所以白子兮没有选择说实话。
“没有宝贝,也没有关系,老大平安出来就好。”
王太初一副今天万幸妖兽不在家的快把表情。
“放心啦,跟着老大混,保管有肉吃。”
白子兮心情愉悦的拍了拍王太初肩膀。
“走,回家,下午带你去桃园酒楼。”
赚钱呢,首先得培养一批得力助手,靠自己单打独斗,可成不了气候。
何奈现在囊中羞涩,也只能慢慢来。
白子兮牵着弟弟的手,王太初提着抓的鱼和虾,一路说说笑笑往家走。
还没走到家门口,大老远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那便宜老娘周氏发出来的。
也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白子兮赶紧抱起走路的弟弟,往家赶。
本来要回家的王太初,这会也不放心,赶紧跟了过来。
白子兮抱着弟弟拔开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走了进来。
“乖女儿,你回来啦。”
坐在地上嚎的周氏看见自己女儿回来立马收声站起来。
只是护住怀里的一个袋子也不散手。
“兮姐儿回来了,你给评评理。你家东边那块地,是不是已经卖给我了?”
旁边站着邻居张大婶,也扯着袋子一角不撒手。说的也是满脸委屈。
“是啊,是卖给张婶您了。”白子兮脑袋搜索了一下,原主是有这么一败家行径。
“那地里我种的菜,是不是归我?”
“那是自然。你的地,种出来的菜自然是你家的。”
白子兮觉得这话问的奇怪。
“可是你娘今天去地里了,把成熟的不成熟的全摘了。我自己辛辛苦苦种下去,没落一口呢。她倒到,全给我摘没了。”
张婶说的又心疼,又气愤。
“地是卖给你了没错可是以前也是我家的地啊,现在我也算地的娘家人,去摘一点菜回来吃怎么了?”
周氏一看张婶找自己女儿告状,赶紧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急辩。
“只听说过嫁女儿有娘家人的,还没听过卖地也有娘家人。”
“对啊,对啊,这将军府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地也有娘家夫家之分。”
“地都有娘家随便摘菜,岂不是家里的鸡鸭鹅都有娘家,见到都能逮回家吃了。”
“真是要笑掉大牙。”
周氏这一翻话说出来,惹的围观邻居哄然大笑,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白子兮听到周氏这翻奇葩说词,也是无语极了。
自己在现代那是妥妥的一枚学霸,身边的人也是个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从没和谁无礼吵架,见着这样的还是头一回。
“都别吵,都别吵,都是左右邻居,谁还没吃过别家菜啊。都回家爱干嘛干嘛去。”
王太初见状,驱散围观群众,可是没有一个肯走,都想看看热闹,不嫌事大。
“娘,这事是你做得不对,快把菜还给人家。”
白子兮觉得再怎么也得先处理这事才行,光嘴巴子打仗没有用。
白子兮从周氏手里接过装有豆角的袋子。
“张婶,这事是我娘做得不对,我像您陪不是。这个豆角您拿回去,你看看损失多少,我赔钱给您。”
“兮姐儿,也不是张婶我不讲道理,也实在是我们一家大小,也指着地里的菜过日子。”
张婶接过袋子,看到白子兮这么明事理,说话的语气也是好了不少。
“这十个钱您拿着就当我赔您的菜钱。”
白子兮掏出钱放到张婶手里。
“到底还是兮姐儿,明事理。”
张婶接过钱,豆角也拿回了,钱也赔了,张婶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提着袋子回家了。
吵架的主儿都走了,围观群众自然也就四下散了。
“王太初,中午在我家吃饭吧,把你弟弟妹妹都带过来。”
王太初看到没什么事了,也转身准备回家照顾弟弟妹妹。
听着自己老大留自己吃饭,那自然是高兴的。
“好咧,老大我这就去接他们过来。”
本就直爽的性子,王太初爽快答应,转身去接人了。
“娘,为什么要去别人家地里摘菜呢?”
等王太初离开,白子兮整理了一下周氏应为刚才撕扯,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乖女儿,都是娘的错,我想着你爱吃新鲜豆角,恰好看到那地里有,就摘了一点回来。”
“只是摘了一点吗?”
那一袋子,只怕是整块地都摘一半了吧。
“本来是想摘一点就回来的可是想想着家里没什么菜做给你吃,我又多摘了一点,想着明天可以做给你吃。”
“都是娘不好,给你丢脸了。”
周氏说完,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子兮。
“娘不哭哭,子州给娘呼呼。”
被刚才满屋子人吓了一跳的白子州,现在终于不再害怕,抱着周氏,对着周氏眼睛一阵呼气。
在白子州看来,也许眼泪可以再吹进去,不流出来就不会难过吧。
小小的人儿,又怎知这艰辛的酸甜苦辣人生。岂是不流泪就会不伤心难过的!
“傻儿子。”
周氏抱着儿子,把头埋的低低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显的那么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