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抬高点”
白子兮拿出一个软软的垫枕放到自己腿上,把李大郎的腿放垫枕上面,用独特的手法按向膝盖窝。
李大郎坐的板板正正,也不敢胡思乱想。只是眉头越皱越深……
那条什么金属线没有被取出来,那蚀骨的疼每天都能忍受,现在只是给他梳理弯曲的筋脉而已,怎么就受不了呢。娇气……
想归想,按向膝盖窝的手却轻柔了不少。
“还愣坐着干嘛?起来走走。”
白子兮拿开垫枕,把李大郎的脚放到地上。
“主子这就算是好了?”
飞影简直不敢相信。
“比之前应该要好很多,不过线缠绕过的那节筋脉有点萎缩,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飞影你扶着他到院外走走,有利于恢复。”
这么好的造型,不让更多的人看看,岂不是浪费自己一翻苦心。
“在房间走走就好。”
李大郎顶着蘑菇头,根本不想出去。
“外面空气好,更有利于恢复。”
想窝在房间,想的美……
“走!去院子里。”
看着白子兮那副没得商量的表情,李大郎无奈的站起来,飞影扶着走出了房间。
“主子,这白姑娘着实是厉害,您看您现在走路,脚基本上都不跛了。”
夜魅惊喜的看着走出房门的李大郎。忽略了自己主子被缠成蘑菇的头。
“不用扶着,我自己走走。”
真的是好很多了,里面那种蚀骨的疼痛感也没有了。李大郎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自受伤以来今天是最开心的。
白子兮收拾好房里的东西,推门走了出来。
“你看我可以走路了。”
李大郎看着白子兮,开心的像个孩子,只可惜脸被纱布包裹着,看不看,只看见像弯月一样的眼睛……
“不错,你房里我留了药,怎么吃自己看瓶子上的说明。子州我们回家。”
白子兮看了看快落山的夕阳,带着白子州往外走。
“白姑娘,那我呢?”
飞影跟在白子兮身后,满脸都是笑嘻嘻的。
白姑娘医好了主子,就是要自己的命,那也是给的心甘情愿,更别说以后只是把她当主子了。
“家里住不下,你暂时寄住在这边,以后再说过。”
家里除了子州都是女的,一个男人过去多不方便。说想要飞影也只不过想吓吓他。
白子兮摆了摆手,带着白子洲回了家。
就这样,白子兮每天去后山转转,再到李大郎家医治三位病患,偶尔看飞影带白子州练功,剩下的时间就进到随身空间,泡灵泉……种地……泡灵泉……种地。
倒也是过了好几天惬意的小日子。
“白姑娘,白姑娘?”
这天白子兮吃了午饭,正在院子里躺椅上假寐。
飞影走进来喊了两声。
“你是忘记你是谁的人了是不?大呼小叫的都没有一点规矩了。”
白子兮晃着腿,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这些天大家都混熟了,相处自在了不少。以为飞影过来教白子州武功呢。
“你就别纠结这些了,赶快到那边去,主子有事和你说。”
飞影看到冬雪在不远的地方带白子州,也不好说什么事。
“他有事找我,喊他自己过来。老是指使你,他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了?”
白子兮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飞影。
真是的,自己家手下养在别人家就是不一样,都不一条心啊。
“主子说你在苍云镇的如意酒楼可能要出事。”
飞影只好走近一点,小声说了一句。
“他怎么知道我在苍云镇有个酒楼?”
“你和慕容公子说过啊,那些小孩的事。”
“哦哦,好像是说过。”
这才盘下来几天呢,唐彪他们在能出什么事……
“冬雪,你在家带子州,等会我娘回来,你告诉她我在隔壁。”
白子兮从躺椅上起来,和飞影过来了李家。
飞影把白子兮带到了慕容云溪房间。
“白姑娘,您请坐。”
夜魅也在,自从夜魅恢复,好像总是一刻不离的在在李大郎身后,也不多话,严肃的像小学时的班主任,也只有在白子兮面前才会难得的好说话。
“是那些孩子有什么事吗?”也没见唐彪来说啊。
白子兮坐到桌子上,看着今天早上给他脑袋用纱布打得兔子耳朵结,怎么看怎么像兔子。
“你看看这个。”
李大郎也没说什么,递过来一张纸条。
“他们找到苍云镇来了?”
白子兮把纸条退给李大郎。
“嗯,他们查到了桃源酒楼和你的如意酒楼,不过查的不是孩子们,而是一种果子。”
“一种果子?这和酒楼有什么关系?”
李大郎没有说话,又递过来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吃了一半的山竹。
“厉害啊,凭一个残缺的山竹找到苍云镇上来了。这画技真是堪称大师啊。”
白子兮说完,夸了一句纸上的画。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李大郎无语,祸就要找上门了,你还在这里夸他们的画。
嘿嘿!
“也是哦。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出来那群孩子就在如意酒楼后院呢?”
这山竹只有自己随身空间里有,他们查到了,这麻烦是大了。
“桃源酒楼里的所有水果都投到苍云镇的大街小巷了,估计他们现在,一时半会不会认定就是你的如意酒楼有问题。”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这就去苍云镇。”
白子兮起身。
“那些孩子也算是我表哥的责任,我跟你一起去。”
李大郎也跟着起身。
“你?”
没想到因为顶着蘑菇头,这几天连院子都不愿意出去的人,竟然愿意这样跟自己去苍云镇。
“这样很好,没人知道我是谁。”
李大郎摸了摸头上的兔子耳朵。
“真的要去就把头上的纱布丢了吧,难看死了。”
“我回家和我娘说一声,你到门口等我。”
白子兮说完走了出去。
“白姑娘,主子脸还没好,头上的纱布丢不得啊。”
飞影在后面喊。
“早好了,缠个纱布我只是觉得兔子可爱。”
白子兮说完跑远了,其实也是怕挨揍的,毕竟那‘武大’挺爱臭美的。要是知道这几天变着花样折磨他的头,指不定要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