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被侵蚀的阿尔冯斯

固然此时罗伊加入到了战团之中,但是众人的情况反而更加的危机,甚至罗伊身上差点落了伤,“这些家伙都是狠角色,恐怕是经过很多次的战斗了!”

“战斗经验非常的丰富,甚至说……”

“没错,已经超过了所谓的一流佣兵团了,如果不是放手开杀的话,我们早就已经死了吧!”阿尔冯斯咬牙说着,“离快想想办法。”

离此时正和温莉站在刚刚他们隐藏的那个巨石之上站着,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这里是DNF里面悲鸣洞窟新手最容易猝死的地方啊……、

此时问温莉也加入到了战斗之中,不停的用着弓箭志愿着阿尔冯斯他们,不时的就有着挖掘团的成员被射杀,但是他们依旧会重新爬起来。

只要没有将中间的那个布法罗队长干掉的话,那么这些杂兵们就会无限复生的。

离揉动了一下拳头,刹那间已经落到了那个布法罗队长的身后,右手高高的抬起,下一刻布法罗队长的头颅已经高高的飞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了吧?”随着布法罗的死亡,魔剑也脱手而出,落在了地上,那些杂兵再次被斩杀之后,就没有继续的复活了,又过了十多分钟,他们才终于将那些杂兵全都解决掉。

此时众人都被累的倒在地上大声的喘息,梅此时才从巨石的后面走了出来,刚刚的时候离特意拉了她一把,让她躲在巨石后面千万不要出来。

不过离说的没错,梅是这里面人最弱的一个,其他的女生都留在了旅馆之中,梅也是非要跟来的,现在看来倒是拖了众人的后腿了。

这些杂兵的实力虽然不如梅强,但是两个的话,梅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梅此时小心的走了过来,“你们没有事情吧?”

阿尔冯斯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好久没有进行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还真的是有点累啊。”

罗伊此时也出了一口气,“说的是啊,我也好久没有斩杀过人了呢。”

爱德华,看了这两个家伙一眼,“我说啊,你们还不去把那把魔剑拔出来啊。”

阿尔冯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把魔剑阿波菲斯还躺在那里呢,所以他就直接站起来走了过去,离本来正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听到爱德华这么说的时候,不由得叫道,“等一下!”

但是这个时候阿尔冯斯的手已经握在了魔剑阿波菲斯的剑柄之上了,也就是这么一瞬间,阿尔冯斯猛地回手就是一剑向着梅斩落下去,爱德华不由得叫道,“阿尔冯斯你疯了吗?”

此时爱德华连忙将梅推开与此同时躲开了对方的一击,只是下一刻他的口中就发出了痛呼,他跪倒在了地上,就算是没有被直接斩中,他的衣服也在瞬间裂开,同时他的胸口位置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鲜血在这一刻疯狂的涌了出来,看起来简直就是必死级别的伤势了。

“呵呵呵呵呵……这就是所谓的魔剑之皇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打败索德罗斯应该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了吧?”阿尔冯斯的口中发出疯狂的笑声,此时他的眼睛化作了一片紫色,仿佛是进入了疯狂的状态。

离此时先是挡在了爱德华的身前,低声吟唱道,“生命之光。”

白色的光芒刹那间简爱那个爱德华的身体吞噬了,随着白光消失,爱德华胸口上本来堪称致命的伤势,此时飞快的复原,甚至连涌出来的鲜血都在涌回到他的身体之中,生命之光是最快速的治疗方式了,甚至能够将断头级别的伤势复原。

只是有所遗憾的是,这个魔法只能治疗五秒之内的伤痛,而且是没有办法消除疤痕的,基本上疤痕是必然会留下来的。

“哇……”爱德华此时半跪在地上,此时他的身体正在不停的颤抖,似乎是在为自己捡回来一条命还高兴不已。

“小心,那个剑上,有麻痹的效果……”爱德华咬牙说着。

“你们看阿尔冯斯……”梅此时大叫着。

众人再次向着阿尔冯斯看去,此时的阿尔冯斯正陷入了一种近乎于陶醉的状态之中,他似乎是非常满意现在的状态。

只是明眼人就能够看到,他的身体正在飞快的变化着,手下就是他握剑的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萎缩下去,这是血肉正在被魔剑吸收的证明。

“该死的,这真的是魔剑啊……”罗伊摆好了架势,他的连撒谎能够露出了的认真的表情,“这个家伙已经不是阿尔冯斯了,你们要小心!”

“切,阿尔冯斯,你给我醒醒啊,你应该不至于这么软弱吧?”爱德华咬着牙站了起来,他胸口上那道巨大的伤痕依旧没有消除下去,这让他显得异常壮烈。

离此时却缓步走向了阿尔冯斯,爱德华楞了一下,叫道,“离等一下,那把剑很厉害的!单凭身体的话,就算……”

他的话音未落,阿尔冯斯已经抬手向着离攻击而去了,“哈哈哈哈,你很强是吗?你真的很强是吗?让我看看你的真正实力吧!能够和诸神对抗的实力啊!我也好想拥有啊!”

只不过是瞬间阿尔冯斯的剑已经斩在了离的身上了,只是瞬间众人的脸上就露出了无比吃惊的表情,因为此时这把剑居然根本没有斩动离,甚至连离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破坏掉。

“哦?只有这点本事?”离的眼中闪过了不屑的神色,“魔剑·阿波菲斯,或者说是阿尔冯斯,你只有这点实力吗?”

阿尔冯斯有些迷茫的看了离一眼,“怎么可能?”

他完全被震惊了,就连他眼中的紫色光芒也都不停的闪烁了起来,忽然他的口中发出了嘶吼,“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魔剑阿波菲斯向着离的身体之上不停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