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也跟着走了上来,笑着拍了拍海德拉的肩膀。
“你还不知道主人是怎样的性格吗?只要是他制作魔药,就没有拿出劣质品来糊弄的可能,更何况是给你?”
萨菲罗斯拍了拍海德拉的肩膀:“很快就可以做好了,你不用着急。”
“不是,”海德拉急切的说,“哥哥,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萨菲罗斯笑了起来。“我的身体我自己会把握,你们不用担心,回沙发坐着吧,我很快就好了。”
海德拉还是想说话,但是白毛拉着他坐回到了沙发上。
“你没发现主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吗?别担心,他可从来不会有制作魔药把自己累晕过去的事情啊。”
“谁说没有!他以前……”海德拉迅速地反驳,可是说道一半却停了下来,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萨菲罗斯抬头看了他和白毛一眼,但是两个人都神色正常,萨菲罗斯便没有多想,心里想着他们估计是回想起了曾经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计划着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他就要再去城堡核心的那块宝石一趟,尽量把那些过去的记忆找回来。即使他到现在,也没有获得什么多大的触动,也不怎么觉得自己可以找回来斯莱特林的记忆。
就像是隔岸观火,知道对面那个人是自己,也像是在看一场别人演的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戏罢了。
他脑海里迅速地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但是立刻就掩了过去,没有再多想了。
坩埚已经到了合适的火候了,他抓住了恰当的时机,抓起了身边的那份魔药,就往坩埚里面倒,然后赶紧开始搅拌。一开始制作魔药,他的心里就好像装了一个定时计数器一样,不需要再看时间,只要自己想着,就知道过多久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刚才已经非常接近成品了,萨菲罗斯越练习越察觉到这份药方的独特之处,单纯是从这样一份药方,就可以窥见创造这样的药方的人会是一个怎样精湛的魔药高手了。
也许在开始接触的时候,会有人感觉这份药方非常的莫名其妙,有许多地方都自相矛盾,但是如果假设这是建立在另外的一个体系上面,那就可以解释很多问题了。就类似于一旦接受了这样的设定,也不是那么震惊的事情了。
于是萨菲罗斯的动作也愈加的得心应手了。不再是第一次那笨拙地努力要跟上魔药的节奏,现在坩埚都被他牢牢把握,节奏皆是由他掌控。
过来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他就把步骤全部做完了,坩埚的盖子打开,里面不是失败的凝固的块状,也不是浑浊的液体了。
完完全全的金黄色液体没有掺杂着任何浑浊的东西,晶莹剔透。
萨菲罗斯拿了一个试管,挥舞着魔杖在魔药被空气接触改变性质之前,就装进了试管里面。
然后他把试管的盖子盖上去,举了起来,透过试管里面的金色液体看向外面,有求必应屋的东西都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萨菲罗斯叹了一口气,然后扬起了嘴角,把试管递到海德拉的面前。“可以了。”
如果是别的巫师在旁边看着,一来肯定要惊叹这份不走寻常路奇怪的药方,更为惊叹的肯定是在制作这么一份复杂的魔药的时候,萨菲罗斯从第一次练习到做出完美的成品只经过了三次,而且中间除了停下来思考半刻,几乎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这样惊人的效率,任何一个缺乏魔药的家族肯定争着要把他拉拢过去,而这样惊人的天赋,几乎可以写进巫师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可惜这里围观的人只有白毛和海德拉,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主人那惊人的魔药制作天赋,又觉得这份本来就是斯莱特林研发的魔药他本人做出来也没有什么难度,因此他们并没有露出多么称赞的表情,关心的反而是萨菲罗斯的身体。
“我没事,躺一下就好。”
萨菲罗斯说着,就往沙发上躺了下来,慢慢地深呼吸放松自己。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时时刻刻抓紧地制作魔药了,充满了挑战,但是同时也充满了乐趣。
“你还需要什么魔药,再告诉我。”他说。
海德拉回应道:“暂时没有了。”
“不用和我客气。斯莱特林的笔记上写着这些魔药都是你经常要服用的,我现在都不会做,你可以告诉我那些是比较紧要的,我安排一下优先程度再学习。”
海德拉没有再推脱什么了:“好的。”
丽塔·斯基特几乎是拿出自己久违的逃命技巧才离开霍格沃茨的。
在“密室开启”的那天晚上,她察觉到了一直处在对外封闭的霍格沃茨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想着要探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才好回去写一篇震惊全巫师界的稿子来。但是她还没有彻底弄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可怕的危险在靠近,她几乎是拿了自己阿尼马格斯昆虫形态拥有的趋利避害的本能,才终于逃离了霍格沃茨。
之后她再回望城堡,却没有发现城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种本能在叫嚣着自己不能再靠近这个地方了。
丽塔·斯基特这些年来靠着挖掘不为人知的秘辛而火起来,当然那些东西其实大部分都不是她自己杜撰的,她也是出生入死暗中观察才找到秘辛的端倪的。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虽然很想要知道霍格沃茨内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第六感不会欺骗自己的。
富贵险中求,但是如果真的失去了自己的性命那就不太好了。
所以她虽然心里有不满,还是没有再试图进入霍格沃茨了。
而她在报纸上语出惊人的提出了这么一个假设,第二天邓布利多就在报纸上直接说了密室之类只是学生的开玩笑,管理员费尔奇的猫没有任何大碍。
丽塔·斯基特恨得牙咬咬,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