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同一宿舍

学校当中只剩下几盏路灯亮着,周围的夜色黑暗的让人体会不到白天这里会是什么样子的。特别周就这么跟着玲鹿,幸亏昨天自己是一心想要去报道找一个可以用来睡觉的地方,不然要是瞎晃悠的话迟早会在这个地方迷路的吧,幸好幸好。

学校庞大的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安枕的地方,这里有许多赛马娘的理想。以后也会有特别周的理想的,这里是理想实现的地方也是见证努力的地方。即便是黑暗只要是前面一直有一个人的话,自己便什么都不觉得了。

玲鹿很是安静的在前面走着,自己要是再不说话打破这份安静的话估计会把自己憋死的吧。说什么好呢,特别周一下子就陷入了纠结当中,毕竟说的太深不太合适。说的太浅不够了解彼此,这时候特别周开始想起那位训练员了,怎么就能够如此自来熟的和每一个人都顺利交谈呢。

自己听说这位训练员也是新来学校教学的吧,可见是和自己有些不一样的。

“玲鹿同学出道赛的时候会有紧张嘛。”

“我吗?并没有。”

“是,是吗。”特别周下意识的表示了自己的感叹,果然是玲鹿呢就是不一样。玲鹿的水平和自己比较还有那份自信,都是自己比不上的吧。想想便觉得玲鹿更加的厉害,在自己心目当中的形象就越发的光辉和伟岸起来了,不管说什么都好呢。

“我能够做的就只有不停的奔跑。”似乎是说了这句的样子,可是方才特别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和想法当中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呢。实际上特别周的脑子当中还想着萨菲罗斯对自己说的那句新生福利,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我是玲鹿同学你的崇拜者呢。所以只要能够和你一队,就会特别的开心。”似乎是没有预想到这个人会是这样的说,无声玲鹿就那么愣愣的站在了路灯底下仔细的回味这句话对于自己或者是对于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概念。

自己真的是可以做到这样子的人吗,可以被别人所崇拜吗。到了那个程度了吗,玲鹿自己不知道。但是只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方式一直跑下去,所以就听黄金船的说法加入了她所在的队伍,不管是在哪里都好,只要能让自己这样一直的跑下去就好了。

走着走着便就走到了宿舍楼了,还是玲鹿带着自己过来才知道的。因为玲鹿更换了训练队所以也顺便将自己的宿舍也更换了一下。

“欢迎回来。”是那天的那位管理员呢。

“今天可是没有迟到的。”

“宿舍已经按照了萨菲罗斯老师的意见分好了,你们现在自己去整理一下吧。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的,不用那么紧张。”

特别周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玲鹿,毕竟昨天那么丢人的事情真是不想要被玲鹿知道啊。在她的心中确实是非常在意玲鹿的看法呢,无论是从什么方面都好。在她的面前保持一个较好的形象便就是努力的因素了。

“你的室友就是……”管理员诧异的看着一旁的无声玲鹿又笑了笑,“已经是相互认识了吗,那刚好。”

这其中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自己就是要和玲鹿在一个宿舍。这不会是那位训练员的意思吧,还真是了解人呢。不愧是新生福利,自己很是喜欢非常的喜欢。以后都可以和玲鹿在一起,可以一起聊天一起睡觉。最重要的就是可以随时的看着玲鹿,任何的事情都好。

不大的寝室,但是床柜子以及写字台什么的都是一应俱全的。特别周的心中已经觉得非常的满足了,自己的行李也被托运到了学校呢,看来今天晚上就可以收拾清楚了。

“居然是在同一个宿舍呢,还真是命中注定啊。”的确,特别周就是想要将这个话题往天生一对上面去引。但是很可惜玲鹿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你的行李已经运过来了呢。”

什么命中注定不注定的,那都是本训练员的功劳好不好。要是萨菲罗斯知道自己的安排会被算在了老天那里的话,估计是一口老血吐出来好不好。这还是萨菲罗斯花了好大的一个精力帮助特别周和玲鹿在一个房间当中,为此还花费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帮助这位管理员来购买新型的耳机。

当真是肉疼啊,但是萨菲罗斯知道只有这个无声玲鹿在特别周的身边她才能够发挥到最大的潜力,有一个人一直在前面引导自己的话应该会好很多。无疑无声玲鹿就是最好的那个人选。

不用特地的过来感谢心里知道就好,但是这两个人似乎都不是非常在意的样子。

罢了罢了,都是白眼狼一个。当萨菲罗斯从管理员那里知道消息之后,表情就是一直僵硬着,但是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透支的工资也是需要通过努力工作才行的。送离开了管理员之后,萨菲罗斯就要准备明天的备课和训练方案了。

这吃一行饭就要用心,不然出不来成绩的话自己肯定就要被那个女人笑话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被耻笑,成为笑柄的话就更加翻不了身了。

无声玲鹿和特别周那边似乎相处的还是比较愉快的,特别周那是特别愉快啊。所以连忙从自己的行李当中拿出文具和信纸说是要给自己的妈妈写一封信。而玲鹿也在一边准备收拾收拾便要睡觉了,似乎这人格外的喜欢胡萝卜呢。不管是信纸上面的图案还是文具的款式无一不是和胡萝卜有关的。

“一定要给妈妈写封信,作为赛马娘头一次参加比赛什么的。”

“第一次吗?”

“还有啊,还有和玲鹿同学分在一个房间里面。进了同一个队伍啊,还有就是下周的出道赛。”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是高兴如特别周都垂下了脑袋,似乎对于出道赛很是没有把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