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赛尔卡亚能够击碎剑一的剑气长河,最大的原因。
就是因为那一缕破坏法则!
别说什么借助了外物那种屁话。
赛尔卡亚的拳套,那可是他拿战之法则温养了几千年都不止的随身神器。
拳套的力量变强了,那不就等于是赛尔卡亚的力量变强了吗。
对面。
剑一在剑气长河被击碎的那一刻,心境其实就已经出现动摇的迹象了。
剑道法则讲究的是无坚不摧,一往无前。
然而赛尔卡亚这一拳,几乎打碎了剑一以往的坚定。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剑一的眼眸之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就像是锋锐无匹的剑光一般,再一次坚定了剑一的意志。
只可惜,等待着剑一的,依旧是赛尔卡亚的拳头,还有那可怕的力量。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剑一,输就是输,即使你不承认,那也是输!”
赛尔卡亚在激活了破坏法则的力量之后,可以说是越用越顺手。
虽然蕴含在拳套之中的一缕破坏法则,和真正的破坏法则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还不止。
但做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剑一的实力和赛尔卡亚相当,这是赛尔卡亚自己也清楚的事情。
可有了这一缕破坏法则的加入。
那结果可就截然不同了。
战斗的天平开始倾斜,战况简直是一面倒的碾压。
剑一在赛尔卡亚那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之中,完全是被压着打。
根本就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这种毫无胜算的绝望,剑一都忘记自己多长时间没有经历过了。
身后的剑道法则王座虚影还在闪烁,但看起来更像是讽刺。
“砰!”
赛尔卡亚凝聚全力的一拳,也砸在了剑一的胸口。
凶戾的法则之力席卷而出,轰然之间,一道裂痕出现在了剑一身后的至高王座之上。
剑道法则受损!
“噗!”
剑一喷出了一口鲜血。
周围看热闹的强大神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赛尔卡亚能够把剑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说明他同样也能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真是想不明白,赛尔卡亚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突破。
“虽然我能压着你打,但是很可惜,我还没办法打碎你的至高王座。”
“要不然,你肯定活不过今天。”
赛尔卡亚瞥了一眼剑一至高王座上的裂痕,很是平静的说到。
神明虽然会陨落,但是在同一层次的战斗中,这种情况却很少发生。
这也是为什么,在天穹神界,可能一连几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都不会出现一名主神陨落的最大原因。
因为主神之间的战斗,连分出胜负都不容易。
那就更别提崩毁至高王座了。
所以主神之间虽然相互牵制,但开战的情况却很少很少。
而赛尔卡亚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
战胜剑一很简单,完全可以压着打。
但是,想要崩毁剑一的至高王座,对于现在的赛尔卡亚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高王座可不仅仅是法则道纹的镌刻之处,以及法则之力的承载之地。
同样也是神明的生命体现,拥有着几乎坚不可摧的性质。
齐乐来到天穹神界之后,能够那么轻易的崩毁那些家伙的至高王座。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双方的实力差距过大。
就目前来看,如果敌人到了赛尔卡亚这个层次。
那么齐乐即使能够压制住敌人,也绝对没办法轻易的崩毁敌人的至高王座。
不过,神明之间的战斗,很大一部分,都是分出胜负就算结束了。
崩毁至高王座的事情,在天穹神界虽然时有发生。
但那些陨落的神明,一般都是些实力不怎么强的神明。
真到达了一定的高度之后,即使屡屡战败,至少也能保住一条命。
要不然怎么说,神明之间的纷争比想象之中的更加凶险。
没有弄死你,那只是暂时弄不死你而已。
并不是想要放你一马。
所以对没办法崩毁剑一至高王座的情况,赛尔卡亚也只能表示很遗憾。
“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
“赛尔卡亚,以后你败在我手里的时候,我也会放你一次。”
剑一咬着牙,气息有些凌乱的说到。
这一战,哪怕剑一的至高王座没有被崩碎,但身负重伤,实力大减却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法则之力的侵蚀,可是相当可怕的。
“那我可就等着你来报复了。”
赛尔卡亚毫不在意地说到。
要知道,像他们这种法则道纹的完善程度无限接近主神的强大神明,想要崩碎他们的至高王座,那起码也得是主神出手,才能做得到。
赛尔卡亚可不认为,剑一能赶在他前面成为主神。
“对了,剑一,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好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变强的吗?”
说到这里,赛尔卡亚又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帮齐店长打广告的事情。
说起来,齐店长开店的时候,根本没想过遮遮掩掩的。
也就说明,齐店长是真心实意想要开店。
那么齐店长店里的那些商品,是不可能瞒得住的,即使赛尔卡亚不说,也一定会被发现。
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既然如此,那赛尔卡亚为什么不卖齐店长一个人情呢。
反正齐店长的店里,能够做的,也只是把神器强化一下,再附魔一下而已。
赛尔卡亚抢了一步先机,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战胜了自己的老对手。
至于说崩毁剑一的至高王座,那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主神啊
所以,赛尔卡亚也不做隐瞒,而是直接出声问到。
“你想说什么?”
剑一抬起头来,直视着赛尔卡亚。
难道这家伙,还想说些什么嘲讽的话,比如说:“我能变得这么强,完全是因为我的悟性比你强”之类的话。
然而让剑一没想到的是。
赛尔卡亚根本就没管他的回答是什么,在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后,反而环视了一圈周围。
那副模样,很显然是打算说给那些围观的家伙一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