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不过就算是只有10秒,也很了不起了。”
诸葛诞之所以会问,是为了预防日后不熟悉柯南的装备,从而可能会闹出的乌龙事件。
比如当他想二次利用足球打出决胜一击时,却错过了有效时间,导致踢了个空之类的。
“哈哈哈,多谢夸奖,关于装备,诸葛君有什么想要的吗,只要不是太难,我都可以尝试制作的。”阿笠博士开怀笑道。
诸葛诞那毫不掩饰的夸赞,已经刷足了他的好感,再加上是新一的同盟,也就不用小气。
“科技装备”诸葛诞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暂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是我需要的,但博士的好意,我心领了。”
“没关系,什么时候有需求就跟我说。”
阿笠博士点头之后,瞥见了时间,提议道:“现在也不早了,不如就留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
说完又看向柯南说道:“新一也留下来吧。”
“没问题,正好我也要适应鞋子的强度,在这里随时可以调整。”
这个要求就是阿笠博士不提,柯南也是要主动说出来的,他感觉,脚力增强鞋的输出力道,还能更加精确一点。
阿笠博士煮的饭不能说是难吃,但跟好吃也一点沾不上边。
不过这顿饭更多的是博士的好意,况且诸葛诞也没那么多要求。
留在这里吃完晚饭以后,天已经黑了,期间阿笠博士又带他参观了他的隐秘地下实验室。
说是隐秘的地下实验室,其实也没什么高科技设备,主要是用来存放阿笠博士天马行空的设计草图。
比如诸葛诞就翻到了竹蜻蜓的设计图,可显然,竹蜻蜓这种看起来像是玩具,却能拖动一个人体的重量飞行的道具。
已经属于极度黑科技的产品,连草图也只是一个模型构思而已。
时间来到夜晚,月亮不知不觉已经被乌云所遮盖。
诸葛诞找到柯南准备带他回去。
“抱歉,我可能要住在这里一晚上,鞋子的出力参数还没有调好。”
这是柯南的原话,而诸葛诞看了几眼复杂的设备后,感觉头大了好几倍,也就告辞了。
替阿笠博士关上门后,诸葛诞抬头看了眼天空,正巧见到一道闪电划过,随后就是一声轰鸣,雨点开始低落。
下雨天可是最适合杀人了,不会再回去的路上,遇见什么连环杀人狂之类的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在脑内胡乱想了几秒,诸葛诞笑出了声,趁着雨还没有下大,向着事务所的方向骑去。
路过工藤宅邸时,又是一道闪电划过,苍白的雷电,照亮了所有阴暗的角落,也使得街道口一位倒地的女孩极度的显眼。
她有着茶色的卷发,可爱精致的脸蛋,紧闭颤动的双眸与揪着的嘴唇显示出她的坚强与倔强。
娇小的身躯如今正卷缩在宽大的白色研究服中,任由雨点滴打。
雨接连下了一夜,也清除掉了一切的痕迹,诸葛侦探事务所内。
“唔这里是!”
女孩眨了眨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突然从床上惊坐而起,自己逃出去了吗?还是又被抓住了?
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环境,见到了一旁地板上的被褥,摸了摸尚有余温,是被人救了吗?
客厅。
诸葛诞正在研究着抽奖得到的名片,十亿元劫案奖励的两次侦探嗅觉,一次是谢谢惠顾,还有一次,就是给了500张系统设计的名片。
名片呈现暗银色,有荆棘花的缕空花纹镶边,上面用简体加日写了诸葛诞的名字职业,最下方则是事务所地址以及座机号码与私人电话。
背面则是一张迎着光亮可变的光影,阳光如果刺眼就会反射出诸葛诞的阳光笑容。
如果光线昏暗则是低头沉思,单单从这些设计上来看,这次的抽奖好像并没有亏到哪去。
此时听到卧室的房门被打开,诸葛诞也是把玩着名片,随意的看了眼女孩,指着厨房道:“那里是厨房,有保温的咸蛋瘦肉粥,自己去拿。”
奇怪的男人,女孩心中评价着,摸了摸造反的肚子,乖乖的去乘了一碗粥。
期间她一直都在悄悄观察着房屋设计以及窗外景色,也见到了正门边挂着的牌子,诸葛侦探事务所。
是侦探吗?没有见到黑色,以及奇怪的图案,男人看上去也一副傻傻的模样,没有一点杀气。
所以应该不是黑暗组织的人,再者就算这种环境是伪装给外人看的。如今她苏醒了,第一时间应该是被抓进实验室研究,而不是让她去喝粥。
也就是说,自己是真的逃出来了,而身体的缩小,是吃了药却没死的副作用吗?
“好喝吗?”诸葛诞放下笔,看着女孩问道。
他当然知道这女孩是谁,那么显眼的特征,除了跟柯南一样吃了药缩小的宫野志保以外,不会有其他人了。
宫野志保啊想到她的姐姐宫野明美,那无法挽救的生命,诸葛诞就有些头疼。
见她也不说话,只好无奈说道:“我知道你。”
“准确的说,我见过你的姐姐宫野明美,她让我照顾你。”
“她还活着吗?”
骤然听见姐姐的名字,还是姐姐的熟人救得自己,这些巧合让宫野志保沉默了好久,但最终她还是问了出来。
她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她会逃出来的,毕竟如果不知道她会逃出来,何谈照顾。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眼前的男人在撒谎,但她也不想知道诸葛诞是否可以信任。
她就是想确认一下姐姐的情况,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也好。
诸葛诞此时突然大力挤压着自己的脸,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说什么不好,怎么就提到宫野明美头上了?!
“她死了,她死了!”诸葛诞突然大喊道。
这家伙宫野志保愣愣的看着诸葛诞,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不是从报纸上,而是从无关紧要的人口中,得知姐姐真的死了。
的确很伤心、非常的痛苦,压抑,但为什么,为什么见到这个家伙比她还烦躁的模样,反倒被磨平了不少呢。
真是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