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泽拉斯看着乔纳森,满是感激地说。
“没,没什么,这,这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听到泽拉斯的话,乔纳森才总算是稍微镇静了一些,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泽拉斯想了想,觉得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你,你真是太厉害了。”乔纳森一脸佩服的夸赞着,倒是没有再继续去问泽拉斯是怎么做到的,而是指着院子里的一辆马车说快“咱们快走吧,这么大的火很快就会把巡逻的士兵引来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从码头回到了住的地方,伊芙琳正在大门那里焦急的等着,从乔纳森那里听说了消息的伊芙琳,在乔纳森刚离开不久就追了出来,可惜一直追到泽拉斯住的地方都没有追到人,又怕乔纳森没有找到泽拉斯,而自己乱找的话会再错过去,于是只能在大门那里等着。
“哦,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伊芙琳看着走下马车的泽拉斯,激动地说。
“谢谢你。”泽拉斯继续道着谢。
“没,没什么。”伊芙琳的语气有些扭捏起来,看了看泽拉斯怀里的塔拉后语气变得又有些酸溜溜的问“她就是你买的那个女仆?真的很漂亮啊。”
送走了伊芙琳兄妹没多久后,塔拉醒了过来,她先是惊恐的环顾了下四周,在看到泽拉斯的时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来,把这个喝下去会让你感觉好一点儿。”察觉到这边动静的泽拉斯走到了塔拉身边,拿出了一支药剂递给了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药剂,出于对泽拉斯的信任,塔拉把药剂接到手中,没有犹豫的就喝了下去,在药剂进入体内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舒畅,精神也瞬间恢复了过来。
“谢谢您,主人,我感觉好多了。”塔拉站了起来感激的说着。
“那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东西,等吃完了就去休息吧。”泽拉斯看着塔拉确实精神了很多,也就放下了心来。
“塔拉,能把你那天晚上跳的那个舞再跳一遍给我看么?”第二天吃完早餐,泽拉斯忽然开口堆在那里收拾着东西的塔拉问道。
“主人想看那支舞么?”塔拉有些迟疑地问。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泽拉斯问着。
“没,没什么问题,”塔拉稍微犹豫了一下说“不过要先等我把这洗东西收拾完。”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把东西收拾到了一边,在客厅里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现在开始么?”塔拉开口问着,见泽拉斯点了下头,塔拉跪在了地上,双手摆出了一个奇特的姿势,开始念起了经文。
“你这是在做什么?”泽拉斯看着塔拉的举动,有些不解的问。
“在做跳舞前的准备啊。”塔拉将双手放了下来,抬起头回答着。
“跳舞是这样准备的么?”泽拉斯满脸的疑惑。
“一般的舞蹈不需要,不过这是祭司之舞,跳之前必须要做准备的。”塔拉认真的回答着。
“祭司之舞么?”泽拉斯轻轻念了一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塔拉又低下了头,将双手摆成了刚才的姿势,继续做着舞蹈前的准备。这次泽拉斯没有打断她,而是放开了自己的感知,静静地在一边观察着。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塔拉才完成了所谓的准备,再起来开始正式的跳起舞来,随着塔拉肢体的舞动,上次感觉到的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又一次随着塔拉的动作中慢慢的产生了,处于研究的穆迪,这一次泽拉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任由那股神秘的力量影响着自己,在嘴角随着愉悦的心情慢慢的翘了起来的同时,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感觉就像是以前在霍格沃兹时,斯内普对福灵剂的效果描述差不多。
想到了福灵剂,泽拉斯灵机一动,开始借着现在的状态去解析那些困扰着自己的知识,果然比平日里要轻松了那么一点点。
“好了,停下来吧。”沉浸在这种愉悦的状态中,一边解析着知识,一边欣赏着塔拉跳了一个多小时,注意到塔拉的动作慢慢开始变得迟缓起来的泽拉斯命令她停了下来。
“能好好地和我说说这个舞么?这个祭司之舞。”泽拉斯挥了下手,一个水杯轻轻的飘到了塔拉的的面前。
“我听外祖母说,这种祭司之舞,是以前祭司们为了取悦神灵而跳的舞蹈,所以也叫愉悦神灵之舞,我的外祖母以前在侍奉伊西斯女神的大祭司时,偷偷地学会了这一小段,在她去世前教给了我。”塔拉接过了漂浮在面前的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后解释着。
“愉悦神灵之舞么?还真是名副其实啊。”想到这舞蹈产生的效果,泽拉斯点了点头,再联想到之前的信仰之力,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神灵和祭司们产生了一些好奇。
“那你知道,现在哪里还有会跳这个舞的人么?”泽拉斯问了一句。
“应该是没了,我外祖母侍奉的大祭司已经是全埃及的最后一位祭司,听我外祖母说,她在一场战争中被杀死了,而我的外祖母也是那时候从神殿逃了出来,嫁给了我外祖父。”塔拉回答着。
“这还真是可惜啊。”泽拉斯感叹了一句后,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于是对塔拉问着“你听说过大祭司伊莫顿么?如果是他的话,有没有可能会这些舞蹈?”
“大祭司的话应该都会的。”塔拉想了想说“不过,伊莫顿?这个名字好像听我外祖母说过,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和法老王的妻子偷情,后来被处以虫噬之刑的大祭司伊莫顿么?”
“你听说过他?”泽拉斯有些奇怪的问,毕竟是几千年前的人物了。
“是的,我小时候听我外祖母说起过他的故事,在祭司里面伊莫顿可是很出名的,毕竟从他之后,埃及才开始有了女性的大祭司,不过他都死了好几千年了,即使会那些祭司之舞,也没什么用。”塔拉回答着。
“那可不一定哦。”泽拉斯想到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满脸神秘的说了一句。
我的弟弟才不是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