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上川瞬跟自己父母讲了明天去京都的事情。
瞬爸瞬妈不是很愿意他出去,毕竟才刚刚受了伤。
“没事啦,服部请我们去京都玩,顺便帮那家伙找个初恋,我膝盖的伤只是小伤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上川瞬无奈,虽然要养伤,但是这种瓜错过就太可惜了。
“可是医生说你最好多休息,而且你伤到的是膝盖,走动只会让伤口好的更慢!”瞬妈板着个脸,觉得自己儿子翅膀真是越来越硬了。
才刚受了伤,这就又想着出去玩。
“没事,服部他有摩托车,不会走很多路的。”
上川瞬是真的不想错过服部找初恋这个好戏,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瞬妈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见儿子这么想去玩也没得办法。
“那你要跟我保证,必须平平安安的回来!别腿上的伤还没好,然后又添新伤!”
瞬爸冷不丁的加了一句,“要是再受伤,你这一个月就别想再出去玩了。”
“我保证平平安安的回来!”
说通父母之后,上川瞬回到卧室,抹了把头上的汗。
受伤之后想出去玩可真难。
坐了会,他解开膝盖上的绷带开始查看伤势恢复情况。
膝盖处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虽然走起路来会有些许痛意,但这点痛意完全可以当做不存在。
想着明天要去京都,他打电话给园子。
去帮服部找初恋这种事情不适合带上他们女生,要是和叶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
但去哪里肯定是要说一声的。
毛利侦探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打牌未归,事务所中格外安静。
晚风从卧室的窗户中吹进来,小兰和柯南正坐在地上整理明天去京都要带的东西。
要带的东西不多,也就一些换洗衣物。
“你们要去玩几天啊?”
小兰也挺想跟柯南一起去的,但几个男生一起玩,她跟过不太好。
“应该三天吧。”
鬼知道服部那个初恋找得到不,反正去玩三天,食宿他全包,不亏。
不过那家伙居然有初恋,还真是让人意外。
柯南的吐槽心声小兰听不到,也幸好听不到,否则他们明天的三人组就会立马变成六人组。
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叠好,看着低着头整理东西的柯南,小兰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还不是很习惯跟这样子的新一相处,无法像从前一样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又不能跟没事人一样当做工藤新一那样对待。
稍微亲近一点吧,双方都脸红;跟平常一样吧,又还没适应,暂时做不到。就相当地别扭。
柯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他也没办法,只能靠时间慢慢适应那份别扭。就跟他刚变小的时候喊小兰喊姐姐一样的,习惯就好了。
“优作叔叔他们已经回美国了吧?”
“嗯,昨晚的飞机。”
小兰有些惆怅,“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他们不在日本日本不是经常的事吗?”
柯南对自己爹妈扔下他这个儿子在外面浪的事情已经习惯了。
在他变小之前,他们就留他一个人在日本了。
“他们才是真爱,儿子只是个意外。”
听到柯南这么说,小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轻快起来。
“柯南,你跟他们出去玩,他们会不会占你便宜的啊?”
“他们都当着你的面占我便宜,更何况你不在的时候?”柯南郁闷。
什么撸头啊,被逼叫哥哥啊,哪件事不是经常发生的?
看着柯南郁闷的小表情,小兰笑得格外欢。
柯南虽然摆着郁闷的表情,但眼里却带着宠溺的笑意。
自从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之后,她就变了很多,好像一下子成长了起来,连带着他的那一份也一起背负到了肩膀上。
成长虽然痛苦,但她眉宇间是喜悦的,好像所有的困难在爱人脚踏实地陪伴在身边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无疑做的极好,在外人面前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也唯有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不自在。
小兰笑的有点累了,掂量了一下他的小书包,见不怎么重,也就放弃了拿点衣服出来的想法。
“好了,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要注意安全哦。”
“嗯。”
翌日,上川瞬和柯南从新干线上下来,来接机的服部平次早就等候在此。
见一大一小两人从车站出来,他挥舞着手,让上川瞬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
上川瞬背着包走过去,顺手就将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没寒暄,他第一句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初恋。
“你的初恋到底是什么情况?”
服部当时在电话里只是简单提了两句,没有细说,因此上川瞬两人对其中的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服部很想将上川瞬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扔下去,想到他是个病号,也任由他去了。
他也没隐瞒,一边往外走,一边跟两人讲自己的初恋。
“八年前,我到京都的寺庙去探险,却不小心撞到庙里的格子窗,脑袋狠狠的撞到地板,直接就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听到窗外传来歌声。我探出头看去,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站在樱花树下拍皮球,口中唱着歌”
上川瞬的表情滑稽起来,“然后你就感觉心脏中了一箭是不是?”
服部被他调侃的有些羞怒,倒也没反驳。
“那后来呢?”柯南憋笑发问。
他完全想不到服部这个木头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八年前,那时候他才九岁吧?九岁就对只见过一次的小女孩一见钟情了?
他上下打脸服部黝黑的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服部没注意到柯南的打量,他继续说:
“后来吹来了一阵大风,我的眼睛被风吹的睁不开,等到我再睁开眼时,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我匆匆跑到树下,只在树下捡到了这个。”
他拿出一颗水晶珠子来,这颗珠子他放在护身符里,随身带了很多年。
他握紧珠子,六方形的圆柱形珠子搁着手掌心,传来些许痛意,“虽然很像一场梦,但却是真实的。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再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