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歪着头,好像在想什么,没关系,“你是穆修寒带过来的,那给我十亿意思意思算了。”
他真的不知道钱。一百亿在他眼里无异于一杯水。
“咳咳咳。”十个亿?
白安然被他的天真打败了。
他一口气站不起来,咳嗽得很厉害。
视线又锁定了霍冬,但这次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霍冬。
看到霍冬也用无辜的小眼睛看着她,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惊讶。
“你是认真的?”十亿,真是狮子大开口。作为一个守财奴,这将杀死她的半条命。
去他的好意,她是盲人,果然,整容医生在阳光下都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我只是配合你,不给没关系,钱在我眼里是最没用的。”
白安然一直在观察这个男人的表情,他看起来很自然,动作自如,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有两个原因可以解释。第一,这个人是个傻逼。第二,她很幸运,她遇到了一个有矿或金矿的家庭的医生。
在两者之间,她更喜欢第一个。
“那我真的得谢谢你了,但是你不必和我合作既然你觉得钱没用,我就不给你。”十亿,真的不是凭空能变出来的。
对此,霍冬没有再问,他拿起笔在手上的案件上胡乱划了几笔,撕下最表面的一笔扔给白安然。
白安然小心翼翼地抚平褶皱,确认没有问题。
“谢谢,我有机会请你吃饭。”虽然不需要交“医生费”,但还是要表示感谢,至于吃饭,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小事。”
白安然看了看他的情况,猜到他肯定没少干这种事,暗暗骂他医德不足。
不知道这么有名的医院,没有医德怎么会请这样的医生。
贝尔的选拔机制似乎有问题。
“你觉得贝尔医院怎么样?”霍冬笑着问。
白安然回来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慌了,“很好,很有名,是全市最贵的医院。”
霍冬被她的样子逗乐了。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能拿到穆修寒的心了。
“我的意思是,贝尔的整体风格。”
白安然沉思了三秒,认真的回答道:“很好。环境很温馨,细节也很精致,可见设计师用心了。”
“哦?怎么说呢?”
她咧嘴一笑,指着不远处的圆桌,自信地说着。“看看圆桌和凳子,都是弧形的,没有尖角,有透明的保护罩,即使病人不小心摔倒,也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霍冬在微笑,她是对的。
每当他看到外面医院冰冷的设计风格,就会有把它们砸烂的冲动。
他对白安然的看法更上一层楼,问道:“还有别的吗?”
“太多了,设计,壁画,挂钟比比皆是。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设计师。”
“我是设计师。”
白安然张了张嘴,她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震惊。
怀疑地看着霍冬,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当然,霍冬能理解白安然的眼神。
他没有生气,他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服,正式跟他打招呼。“你好,我叫霍冬,是穆修寒的朋友,这家医院是我开的。”
这个傻瓜竟然是贝尔的院长,真可笑!
听说贝尔纳医院的院长是一位非常权威的从国外回来的资深执业医师。
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喂,白安然?”霍冬伸出五根手指,在白安然惊讶的小脸前挥了挥。
“为什么?”
一抬头就看到霍冬的眼睛,是妖孽,认真看起来真的妖孽!
霍冬笑了笑,“我有事,好好休息。”
白安然呆呆的看着霍冬高大的身影。
然而,到她脑回路结束时,人早就消失了。
这也不能怪她,她没打,但是敌人逃了,只好下次再打!
拿出手机,她有事。
我拿了个化妆包,从包里翻出bb霜和散粉,画了个弱柳妆,拍了几张“病照”,ok,穿了微博。
E,文字有什么好?
如果过分夸大,就会显得非常刻意,容易适得其反。
但是什么都不说会让人觉得很矫情,很假,很傻,为什么发一条微博这么难?
无奈之下,只好呼救。
“喂,我有件事想问你。”白安然开门见山,表明了打电话的目的。
屏幕上一片寂静,不时传出一些声音,穆修寒在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时候,一个简单的音节飘了出来,“说。”
她和穆修寒在一起很久了,白安然几乎能听音,能识别表情。
她可以通过屏幕想象穆修寒此时臭屁的表情。
但是她想要别人的消息,所以只能忍着。
“嗯,想发个微博穆取同情,但是找不到合适的短文,想问问你的看法。”
沉默,再沉默。
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习惯了。”
“啊?什么?”
“我习惯了。”穆修寒重复。
“习惯了吗?什么都习惯了?”她不想明白。
白安然突然明白了穆修寒的意思她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果然还是穆修寒,正准备表扬他,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你这么忙吗?接电话半天,回答问题半天。
还好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微博,上传成功。
是的。
手机扔了,接下来,该看好戏了。
另一边,穆修寒身边是十二个肌肉发达的壮汉,眼神杀气腾腾,胸前抱拳,时刻关注着身边的人。
这一刻是穆修寒,渐渐远离偶像光环,被冷空气包围,和大银幕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少爷,我们冒犯了。”定言落,十二人,瞄准穆修寒全方位进攻。
穆修寒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完美的避开了大家的攻击,然后又快又狠的出手。
五分钟后,12个人四肢伸开躺在地上,抓着伤口,咬紧牙关,但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
穆修寒拿起身边的衣服,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游戏。
“慢。”一个沉闷但冰冷的女声响起,一个穿着深绿色旗袍的女人端庄优雅地走出了谢的大门,没有一丝愤怒。
穆修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很快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