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她还是要通过李锐的考验。
李锐笑了,“开始自我介绍。”
“嗯,三位评委好,我是宁沁,最近刚出道的一个十八线明星,目前只拍了一部电影,我是女二。”
白安然暗暗惊叹,刚出道的明星可以直接出演电影中的角色,后台和实力缺一不可。
这个宁沁太神奇了。
李锐双手合十,看上去很放松,“如果我说你不适合这个角色,你会怎么做?”
宁沁笑了,“我希望在看完我的表演后,李导再决定说是否适合。”
李锐满意地笑了。
终于遇到了一个愿意为自己未来奋斗的人。
事实上,他一看到宁沁,就知道女二号的角色肯定是属于她的。
虽然她表面上很温柔,骨子里却比谁都坚强。
比如她从大学开始追喜欢的男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
在复杂的娱乐圈里,这种单一的坚持是很有价值的。
“先回去,后天这个时候再来。”
宁沁抿唇一笑,说了声谢谢,转过脚,朝白安然走了过来。
”白小姐。”宁沁笑得像春风一样,但不知为何白安然感到一丝敌意,“我是为你而来的。”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转身离开了。
白安然看上去很困惑。
她对此不感兴趣,以前从未见过她。
她为什么来这里找她?
看着李锐,寻找答案,但后者举手进行了下一个面试。
面试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
白安然感到全身僵硬,动了一下,发出清晰清脆的声音。
“辛苦了,明天不用面试了,可以去拿海报。”
白安然“啊”了一声,“李导认定的女二号是宁小姐,但是……”
“但是你觉得她的气质不太一致吧?”李锐神秘地笑了。
试镜的时候就知道合适不合适了。
梁森在一旁开玩笑,“李导难道是有人开后门?”
“我认识她,所以知道她的实力。”李锐拍了拍白安然的肩膀说:“她的实力可不比你差,加油。”听了这句话,它激起了白安然骨子里不屈不挠的热血。
宁沁?
就等试镜那天和她好好讨教讨教。
顿时觉得胸口一荡,充满了力量,快步向门口走去。
当自动门打开时,可以远远地看到陈丰斜靠在一辆白色的宝马汽车上。
无奈的叹了口气,加快了向他走来的步伐。
“不是说了不用来接我吗?”
他只是浅浅地笑了笑。“上车。”
白安然没办法,所只得转向一边,上了车。
“姜岩呢?
“据说是摆脱过去,寻找新的自己去了。”他笑了。“其实他是去找朋友喝酒了。”
白安然叹了口气。“没事的,也许能遇到合适的女孩。”
“面试怎么样了?没有合适的。”
说到这里,白安然突然感兴趣了。
“我今天面试了一个明星,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叫宁沁。李导似乎很看好她,走的时候还告诉我,她的演技不在我之下,让我努力呢。”
陈丰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哦?是吗?”
“我真的希望能尽快试镜摄。李导似乎对她的演技很看好!”白安然双手合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一定比她强。”
“那不一定,我还是明白山外有山的道理。”
“我是认真的,”他用真诚的目光转向我。“我相信你。”
面对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白安然的心砰的一声跳了起来,回来拍了拍胸口。“放心吧,你永远不会失望的。”
除了宁沁,李锐还叫来了一个叫乔楠的女孩,她看起来只有20岁,有一双非常聪明的眼睛。
试镜那天,几个人在姜氏相遇后,他们一起开车去了那个美丽的地方。
白安然换上了一套服装,一件有些破旧的宫女装。
宁沁在剧中扮演一个受欢迎的贵妃,衣着光鲜奢华。
这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锐在那边拍了拍手,做了个手势,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接下来,听我说。第一场试镜吧,看过剧本没有?”
白安然和宁沁点头。
“那好,安然,你要表现出女主刚刚被压制的那股倔强的力量,还有宁沁,傲慢,自大,知道吗?
“明白。”
宁沁转过头,对白安然笑了笑,“白小姐,有一场对手戏是我在戏里赢了你一会儿,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演戏而已。”
白安然是如何解释这种事情的?
“演戏就是演戏,我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
“那好,我怕你会误会。毕竟,我俩今后必须合作,否则李导会不好做的。”
说完,转过脸,又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一切都准备好了,李锐抬起手,猛地放下。
开始——
撞击板子的声音消失了。
白安然穿着宫女服,提着一桶水,艰难地向前走着。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下子不小心把头朝前扎了进去。那桶水洒了一地,溅了她面前一双华丽的鞋子。
白安然的眼睛慢慢上移。
女人穿着莲花锦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脏鞋子,面上不愉快地扭曲着。
安然连忙爬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抬头。”语调很是平稳,察觉不到喜怒哀乐。
白安然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前一花。
啪——
嘎吱作响的声音。
“什么?我家娘娘一双鞋比你这贱命值钱多了,你还想让我家娘娘原谅你?”
白安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铁锈的味道消失了。
连演戏她都被打出了一嘴血血,这可能不算过分吧?
虽然心里有芥蒂,但还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戏里,咬咬牙,继续进行下一段。
“卡!”
李锐激动得站起来,朝大步走了。
“你们两个,我真的没有看错人,这个试演可以直接加到剧里。”
宁沁笑了笑,随即关切地看着白安然的脸。
“对不起,白小姐,我只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手好像很重,我给你看看?”
说完,李锐这才注意白安然的脸色。
之前倒是没怎么变,现在肿的很高,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下如此重的手是不正常的,但宁沁的担忧表情看起来并不虚假,就是白安然也很难说出责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