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话问的还是什么大刑法。
那看来这人也是不知情的。现在倒是有些犹豫,到底是给不给他讲出来这大刑法的恐怖之处。
“你们这群败坏道德的官,不就是会折磨我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吗,除此之外你们还会什么?永远不为宫廷人为奴!”
这一说倒是先前想要离去的赵信站在那儿了。
听听这话,无一不在败坏他皇家的形象,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这群人如此的说。
“那你倒是说说朕做什么让你们这么惦记。”
“呸!”
一口口水差点吐到赵信龙袍上。他也只是笑了笑随后闪躲了一下,现如今以他的功法躲过这口水也是绰绰有余。
“怎么现如今说不过就开始吐口水了。本以为你还是什么坦率之人,可没想到原来只会做吐口水这种阴招,朕知道了。”
“嘿你这个皇帝,我这次吐的口水可是专门为你而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坦率的皇帝。你就是一个昏庸还不让人说,我吐的就是你这种人!”
这。
“那你倒是说说朕如何昏庸?”
他侃侃而谈,其说的这件事赵信还真有印象。不过若是他们的话大概也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还说你不昏庸?”
此话讲完,赵信所听到的也就是之前那件事。
之前那城门失守,被战败还不说,大群百姓把粮食全都抢走,还独留那群将士们在一旁受罪看着。
竟然还说他昏庸!
“那见状也没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用大型吧。朕现如今也要回去了,你们随意便好,那午时三刻砍头可得好好的照顾照顾他。”
好家伙,这话一出,那人都愣了。
本以为他会有一丝的愧疚之心。可就真没想到这说完之后直接动用大刑。
虽说他不知道大刑是什么。
但是这听上去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绝对是折磨人的呗。
“你不能这么干,现如今可是黎民百姓的天下!你午时三刻把我这黎民百姓宰了,看看现如今还有谁信服你!”
“”
说的跟不宰了你,你就信服我一样。
“朕现如今就不仅是这一档子事儿了,小尘子你来跟他说,只见着这后果,没看前因,你们算什么本事!”
于是小尘子站上前来跟他细数这一切。本身这个人也算是从外乡回来的,一回来就见城门失守罢了,这村庄也都糟蹋个不成样了。
连大部分人都被宰杀,好不容易找到几个落难的逃脱的竟然说是皇室动的手。
他这不就急急忙忙的参加了这叛军的队伍。
“可真有这事,难不成又是你们所骗人的手段。现如今皇室都如此肮脏连杀百姓都做得出来!再者说了我怎么没听他们提起过所谓的抢夺一事!”
“”
“他们就算真的抢夺,烧杀放火也不敢告诉你!”
旁边的白起看不下去了,连忙接了这么一句。
本以为他是叛军,而后以为自己把他漏杀了,就是那村庄的抢夺民众。
可再一细探没想到啊。
这还特么刚回村的外乡人,被人稀里糊涂的就这么利用了还给人当盾牌用,若是说这个人傻,那绝对是傻的无边无际都没了边儿了。
但是如若人家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也算情有可原。
“现如今真相也是都说了。如果我们真的杀了人,作为皇帝凭什么不敢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了,你也逃不过一个死的下场!朕也不可能养一个迟早会背叛的人。”
这话没错。
再者说了横竖这皇帝下了旨,他也是个死的下场,与他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
一点儿用都没有了,他也逃脱不了一个死的下场,既然死那就死的痛快一点。
“现如今亦然是我一直会错了意,那就以死谢罪,还这么怀疑大秦陛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说实话,赵信是看上他了。
看上他的德行了。
这人说话谈吐之中就带着不凡。
当然这些先不说。他最主要能让赵信看上一眼的就是那至死不渝什么都不说的精神。
“朕现如今给你一个机会!作为那叛军你大致是知道那群人的大本营在哪儿的,朕也不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你就告诉我这背后的人是谁!”
这
说这话倒是有些难为他了。
“陛下恕我真的不知道,从始至终引领我们的那个将士向来不透露名字只说他是王上,让我们以王上称呼。”
王上,这种称呼倒是听着有点熟悉。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在哪儿见过。
反正约莫着自己肯定是听过这个名字的。
“那你直接告诉他到底是谁,朕现如今对这个名字略微的有些耳熟,你再来说说至少这人衣冠或者头上,有没有什么显著的很吸引人的东西。”
“嗯”
他想的时候,赵信也是想了想自己究竟在哪听过这个称呼。
总是觉得很熟悉,感觉他只需要再听到一个线索,大概就能猜到这人是谁了。
不过他没有明白一个本质的问题,就算猜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
也算是安心吧。
那人想起来另一个特征!
“陛下那人随身携带一把匕首,那匕首闪亮闪亮的,其上面有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其余有许多小宝石点缀,而从未见过他抽出这把匕首看来更是意义重大!”
!
他怎么能没听到过这种匕首,像此等匕首不正是那鹤之州!
千算万算,他是真没算的竟然是鹤之州做的好事。
之前几天他还来这宫中跟自己寒暄,但是眺望数个国家还有谁用这种匕首!
除了他还有谁,着实是让赵信失望了。
“现如今朕知道是谁。只需要再去查验一下,朕不相信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瞧瞧自己推理出来的人,自己都不相信。
赵信是着实不信,那鹤之州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前两人互帮互助,也算是得了不少的好处。
派遣的那军队
“你说派遣的军队上面有什么标志性的绣花以及什么!”
“陛下不是说笑。此前我也是那里面的一员穿的那衣服不就在那角落里扔着,让你们穿了囚服,那衣服套也是纯白色的,上面沾染的血迹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