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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车里,驱车返回公司。
刚上路,苏轻雪想到什么,道:“对了,听他们说‘新年快乐’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不是就要跨年了?”
叶帆算了下日子,点头道:“是啊,老婆你有什么打算么?不会跨年夜还是工作吧?”
苏轻雪想了想,说:“今天晚上,要不我来做饭吧,等下我们回去带上江婶,然后一起去市买菜!”
叶帆一听女人要做菜,想次上次的“恐怖经历”,登时脸色僵硬,嘴角抽搐了下,“老……老婆,你这么辛苦,要不还是让江婶做吧?”
“干嘛,你不想吃我做的菜吗?你上次不是说很好吃的吗?”苏轻雪有些不高兴,蹙眉道:“难不成你上次是骗我的!?”
叶帆忙摇头如拨浪鼓,“哪有哪有!?我真觉得老婆你做菜很好吃的!我是怕你辛苦嘛!”
“我才不辛苦,我练了《玄微真经》后,体力和精力都好了很多,这点没事的”,苏轻雪一脸期待地说:“我今天要让江婶多教我几个菜,你想吃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叶帆只好努力地想了一下,说:“炒个素什锦,做个凉拌豆腐,花生米,水蒸蛋什么的……就行了”。
苏轻雪纳闷道:“你也吃得太简单了吧,这种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呵呵……我最近减肥,吃得清淡”,叶帆陪笑着说。
苏轻雪不理他,自己开始很认真地盘算起来,边想还边把要买的菜记在手机的备忘录上。
叶帆想拦也拦不住,只能让女人自己去折腾了,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告诉女人她的厨艺真相了,到现在才说,肯定会惹苏轻雪生气。
回到公司,叶帆也没什么事做,依然是跟慕沐沐在网上打了一下午游戏。
慕沐沐也明白,虽然很想跟叶帆一起过新年,但叶帆肯定要回家去,所以也没提别的要求。
叶帆比较愧疚的,是不能陪冯月盈一起过年,所以连续给冯月盈了十几个红包,把冯月盈都给逗得不停笑哭的表情。
叶帆现,这聊天工具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在现实中温婉成熟的冯月盈,在手机聊天的时候,却更像个天真的孩子,给他截然不同的感觉。
下班后,叶帆和苏轻雪一起回到白鹭郡,接上了江婶,三人一起前去买菜。
江婶一脸的喜悦,毕竟难得三人出去买菜。
到了市后,叶帆推着车,苏轻雪和江婶前面走着路,边挑边聊着,与众多下班后买菜的市民混在一起,很是休闲。
正当这时,前面走来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妇人,引起了叶帆的注意。
“妈,要不买只鸡回去?那丫头说馋您炖的鸡汤了”。
“傻孩子,这么赶,怎么炖鸡汤”。
聊天的是一对母子,中年男子和他的母亲,按理说这个老妇人该年过花甲,但长相却颇为年轻,看着也就四十几岁,能看出当年是个美人。
让叶帆注意到的,是这个中年人,竟然是慕沐沐的父亲,慕雪松!
“慕教授,真巧啊”,叶帆主动地打了声招呼。
苏轻雪和江婶也才扭头看过来,见到慕雪松,苏轻雪点了点头,而江婶,则是目光和慕雪松的母亲对上了。
当江婶见到那老妇人,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错愕之色,呆呆地互相望着。
“叶帆,苏小姐,你们……也来买菜?”慕雪松很诧异,他这样的身份,都是为了陪母亲才过来买菜,照他想来,苏轻雪这种百亿级的大富豪,怎么也不可能自己买菜的。
“嗯,今天虽然不是除夕夜,但也是过年,打算做点自己在家吃”,苏轻雪说。
叶帆则是注意到,江婶和那慕雪松的母亲,眼神中透露了太多复杂情绪。
“江婶,你们认识?”叶帆问。
慕雪松也注意到,他母亲表情很古怪,于是问道:“妈,怎么了您这是……”
江婶忙笑了笑,掩饰尴尬地道:“哦,我们是老相识了,水仙,这么多年没见,还好吗?”
慕水仙也僵硬地笑了笑,“阿鸢,我挺好的,你样子也没怎么变啊”。
“哪有,都老得不成样了”,江婶笑道。
两老妇人说了两句,也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场面有点古怪。
“江婶,你跟这位老太太是怎么认识的?老朋友吗?”苏轻雪好奇道。
“是啊……当年一起在苏家做过,后来水仙出去了,就没见过了”,江婶勉强笑了笑。
慕雪松疑惑道:“妈,你还在苏家做过佣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慕水仙忙道:“也没多久,不提也罢……我们走吧,我宝贝孙女还在家等着吃晚饭呢”。
见到老人明显在掩饰什么,叶帆和苏轻雪对视了一眼,就连慕雪松都觉得事情有什么玄机,但也不好多问。
慕水仙和江婶点头笑了一笑,然后就道别分开了。
“江婶,那个慕大婶以前在我们家做过吗?是我到苏家之前?”苏轻雪问道。
“嗯……是的,早走了”,江婶回答。
“真是奇怪,这个慕教授怎么是随了他母亲的姓氏”,叶帆眯了眯眼。
江婶则是目光复杂地问道:“叶帆,小姐,你们认识那个慕先生?”
“是啊,他是国内有名的音乐家啊,他女儿现在也搞音乐,上次我和叶帆去看的,就是他女儿的钢琴比赛”,苏轻雪说。
江婶“哦”了一声,欲言又止了会儿,笑道:“我们走吧,去看看边有没有新鲜的好鱼”。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慕水仙,则是郑重地对慕雪松说着话……
“儿子,你以后,就别跟那个苏小姐有交集了”,慕水仙道。
“妈,您这是怎么了?我跟苏总本来就没多少交集的,也就因为她丈夫叶帆,跟沐沐认识才有了点熟悉”,慕雪松奇怪道:“妈,我怎么感觉您有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啊,别多问了,总之听妈的就对了”,慕水仙正色道。
慕雪松无奈,他父亲走得早,一直由母亲带大,对母亲的话,他当然不敢违背,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