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因为季常坏事而气闷的顾寒玦,此时不需要凌清浅交待,便立马替她拎了药箱过来。
两人匆匆下楼、上、马。
“季叔,酒楼全权交给你了!后厨那块注意别让陌生人靠近。”
“姑娘放心!”
给了隐在暗处的刀疤刘一个眼神,顾寒玦一夹马腹带着凌清浅往郝府而去。
……
今天酒楼开业,郝宏才得了消息便约上几位友人到酒楼小聚捧场。
不料自己才离开一个半时辰,回到郝府之时,便惊闻‘少爷落水’的消息。
当他急急赶到荷花池之时,郝简单才叫几个奴才七手八脚的自池中推拉上岸。
彼时,郝简单已然陷入昏迷。
“快,把少爷抬回去,请郎中!请最近的郎中……”
伴随着郝宏才一连串的命令落下,郝府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唯一庆幸的是,经过郎中一番急救,人还有口气在,只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郝宏才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才不管酒楼新开是否离得开人,命人把凌清浅请了过来。
“饶命啊二爷,求您饶了小的吧!”
“二爷,小的冤枉啊!”
一进郝府大门,便听得一阵哭叫、求饶声,夹杂着棍棒击打的声音传来。
凌清浅与顾寒玦在奴仆的带领下,径直前往郝简单所在的院落。
然而,经过前院之时,却叫人拦了下来。
“慢着,你们干什么的?”
坐在太师椅上,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遥遥朝凌清浅与顾寒玦一指。
马上有奴仆上前,凶神恶煞的拦在她们面前。
“启禀二爷,这位是凌神医,老爷请来给少爷诊治的!”前往酒楼请人的奴仆急忙开口解释。
“你算个什么东西?爷有问你话吗?给我掌嘴!”
锦衣男子一声令下,拦路的奴仆当即上前,扬手就要打人。
凌清浅秀眉微拧,正欲出手,顾寒玦先她一步,一脚将恶仆踹翻。
“哎哟……”那奴才倒地痛呼。
“你敢在我府里打人,特么的我弄不死你!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锦衣男子叫嚣着,手往一旁的仆人们一指,仆人们当即往凌清清与顾寒玦两人扑了过去。
顾寒玦对凌清浅淡道:“你先过去!”
“嗯!”凌清浅微微颔首,接过顾寒玦手中的药箱就往郝简单所在的院落行去。
有人上前欲拦她,还没靠近,便被顾寒玦踹开。
“砰砰砰砰……”
顾寒玦手脚并用,不过眨眼之间,便把一众小虾米打得倒地不起。
二爷:“……”什么鬼,这么凶悍??
顾寒玦挥一挥衣袖,冷睨这个所谓的二爷一眼,拔腿追凌清浅而去。
“老先生。”凌清浅推门入内。
郝宏才听到凌清浅的声音,简直如同天籁。
“凌姑娘……简单他……”
中午见到,他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如今再见,却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
所有的精气神都好像被抽干了。
“我先看看再说!”凌清浅直奔床前,替郝简单诊脉。
好一会儿,凌清浅才长叹口气,缓缓收了手。
“老先生,若非这阵子简单的身体调养得不错,此刻只怕已经魂归天国。”
妙手农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