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一号,白石麻衣同三桥雅来到了一家名为东京钢铁建设株式会社的公司。
这家公司就是负责拆迁的补助款项的公司,在之前要签字才能领到补助款项。
听到三桥雅要一个人出去的消息,白石麻衣非常的不放心,一大早就跑到了公寓门口等着三桥雅。
“听说你是偶像?”一个穿着西服,头顶上只有几根孤单的头发的男子,带着微笑的看着三桥雅。
“偶像只是副业。”三桥雅翘起腿,端起桌子上的茶笑了一下。
麻衣样!向我学习!这才是一个进入社会的必备本领,你这样躲起来,会让他们认为咱俩好欺负的!
“那你的主业是?”男子听到三桥雅的话,好奇的问道。
“好说!认识一下,我是s团驻港区乃木坂的坂长,这位是驻乃木坂的坂委,白石书记。”三桥雅顺手拉过来不敢坐下的白石麻衣介绍道。
“空尼齐瓦”白石麻衣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什么时候成了白石书记了?
“额呵呵呵久仰久仰”男子回忆了一下日本的官僚阶级的人物,书记这个东西,还有坂长是真没有听过啊
“饭我们就不吃了,咱们什么时候签名啊?”三桥雅拍了拍白石麻衣因为紧张而变的有点僵硬的手。
“哎?”男子听到三桥雅的话,蒙了几秒钟,然后带着职业的微笑对着三桥雅说道“签字不急,我们先吃个饭?”
我没说要吃饭啊???你这样说意思就是让我请吃饭吧?
“啧,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子怎么能开展工作呢!签字不是请客吃饭,要认认真真的履行,踏踏实实的施行!我们先把这个事情落实了以后在讨论别的。”三桥雅听到话,压低自己的声音,企图让声音变的成熟。
男子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水杯,然后缓缓的灌了几口,以后我女儿要是和我这样说话,我一巴掌抽死她!
“刚才我们说道哪里了?”男子将水杯放下,然后双手五指互相叉在一起,将胳膊放在腿上,对着三桥雅说道。
“说道请吃饭了。”三桥雅老神在在的说道。
“先不吃饭了,先把字签了吧。”男子回忆了一下,然后将一张合同放在桌子上。
“哎不是我说的”三桥雅将合同拿起来了,一页页的看着,嘴上丝毫不带停歇。
“你这个样子,公司怎么能做大做强呢?谈事情哪里最好、成功最大啊?是酒场啊!”
我特么一个日本五百强建筑公司你和我谈做大做强???
“那我们签完字去喝一杯?”男子整个人都迷茫了。
“大叔~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个未成年啊,你这样可是犯罪哦!”三桥雅将合同浏览一边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带着笑容看着男子。
“嗯,是我唐突了我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和我秘书说吧。”男子脸上笑嘻嘻,心里p。
出门后,男子直接前往了负责建筑规划的部门,他决定好好和负责规划的人谈谈,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准备开发足立区那个贫民窟的?
是爱吗?是责任吗?我都不管!这口邪气今天出不掉,我头发还得掉!
待客室内,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对着俩人做着自我介绍。
“瓦塔西瓦刚本山林得死。由路西苦!”
“形式主义!我们先谈谈这次拆迁补助要给多少?”三桥雅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坐下的秘书问道。
“房间是五十平米,给您二百一十万怎么样?”秘书拿起合同,看着上面的房产信息问道。
“房子呢?不给分配吗?”三桥雅心里想了一下每平米补助多少,然后再次问道。
“嗯?还要分房子吗?”秘书疑惑的打开合同,上面只写了补贴款项并没有写要分房子。
“我需要和领导请示一下,您稍等!”说完后,秘书起身去外面寻找地中海发型的领导。
询问了公司的同事,秘书找到了社长,打开门后,秘书一进去就看到了常威在打来福看到领导在骂规划课的课长。
“你是猪脑子吗?”
“嗨!”
“你就不看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住户啊?”
“那个是您签字的嗨!”
秘书看了看领导那仅有的几根立起来的头发,然后小声说了一声斯米马赛。
“那个社长?房子要分配吗?”秘书小心的将头伸进一半,大半个身体落在外面。
“分配个鬼!你以为我们的房子是要干嘛!”社长用一个纸折成的扇子打在秘书的头上,然后大声吼着。
待客室里面,白石麻衣低下头,眼睛微微向上瞟着,看着周围的布局,情况不对,立刻拉着米娅比酱撤!绝对不能让米娅比酱受到伤害!
此刻的白石麻衣身上散发着名叫可罗罗的光芒。
“麻衣样,别紧张啦,就算咱们是钉子户,他们也没有办法的啊,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法律!”三桥雅看着鬼鬼祟祟的白石麻衣,拍了拍她的肩膀。
“米娅比酱你放心!就算我深陷敌营,也一定护你周全!”白石麻衣握起拳头,给自己打着气。
当然,要是手心没有那么多汗就更好了!
“久等了。”正在俩个人谈论谁先跑的时候,待客室的门被打开,身穿黑色西服的秘书,露出了他那额头上多了一道红斑的脸。
“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你们宅子那里,拆掉以后会建一个酒店,所以您的要求我们没有办法答应,但是我们会在金额方面提高一点。”秘书将新合同放在桌子上面。
三桥雅看着新合同里面的金额,所谓一点提高,是整整的拔高了一百万,这样自己就算是直接辞职,然后付了违约金,还有俩百万。
还是特么血亏啊!绝对不能辞职!三桥雅急忙晃晃自己的头。
“你们是不是下药了!”看到三桥雅晃头的白石麻衣,立刻想到电视剧里,雅库扎给人下药以后,直奔东京湾的场景,立刻从桌子上拿起合同卷起来,瞪着眼睛,用纸筒指向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