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喝的微醺,回到家时,院里基本都熄灯了。他借着微弱的月光在院里狭窄的过道中穿行,还要时不时的避让脚下的杂物。过道被邻居们充分利用起来,堆满了东西,这个院子里,比何雨柱的院里还差,居民大都是街道办的小厂职工,最好也就是区办工厂。国营大厂的职工一个都没有。相对住宿条件也差,居民生活水平背景相同,所以找工作,靠关系,是完全行不通的。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咳咳!”轻微咳嗽几声的父亲一直坐在屋外,他每天要等孩子都睡熟了,他进屋,他怕自己的咳嗽声,影响孩子们睡觉,每天都等孩子们睡熟了,他才进屋休息。
“爸,我今天办了件大事!”李奎勇靠近父亲,有些兴奋,有些心疼。
“你喝酒了?”李父的声音变的严厉了些。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李奎勇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是,和我师傅一起喝,他非要我喝。”李奎勇挨着父亲坐下来饿。
李父听清楚儿子的话,但是不明白啊!“你师傅,你怎么会师傅啊?”
“爸,我今天拜师了,我师傅是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他明天就让我去他们食堂跟着他学徒,不给开钱,一天三顿饭。”
“这,真的?”这可是好事儿啊!学好了,怎么也能找个工作啊!不给钱不重要,孩子毕竟小嘛!但是儿子怎么做到的啊!
“你怎么认识的啊?”
“之前无意间认识了,早就知道咱们家的情况,结果今天偶然见到我没上学,就问我,我就如实说了。他就让我去学徒。”
“你怎么能逃学?”李父也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学习那块料,但是还是有些期待啊!最少坚持初中毕业啊!
“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学校也不管,我就混个毕业证,好赖有个初中文凭。以后跟着师傅学徒。不用一年,我估计就能成为临时工。”
“嗯,那你一定好好的学啊!”
“您就放心吧!我看什么时间咱们去医院看一下您的病吧?”
“没多大事儿,我自己知道的。”李父拒绝了。
为什么不看,李奎勇是知道的。“爸,弟妹还小,您可不能倒下啊!那么这个家就完了。看看吧!至少知道是什么病?就是咱们不拿药,怎么可以吃些偏方啊!我们都需要您活着啊!”
“瞎说,我喝过草药的,我就是累了点,没大事儿。”
“爸?”
“好,等你开始学徒了,我就去。我要看你学徒的表现。”
“那咱们说定了,您就瞧好吧!我肯定短时间成为临时工,之后成为正式工。”
“行,进屋睡觉吧!”李父听见屋里传来阵阵的酣睡声,他也累了,站来往屋里走,李奎勇能感觉出父亲跟高兴,他扶着父亲进屋了。他偷偷的擦了擦眼泪,是的。他流泪了,也许是喝了酒原因吧!人容易伤感!
第二天,李奎勇早早来到学校,找到班主任,先请了几天假,推说家里有事,具体什么事情也没说,老师也没问。对于李奎勇这类学生,他是完全放弃了,只要最后一年,别打架,别闹事。什么都行,这也是学校的意思,等到了毕业季,给个初中毕业证,就可以了。也算是学生没白上一次初中。
李奎勇辞别老师,快速向轧钢厂赶去,到了厂大门口,被拦住了。说找师傅何雨柱,厂卫竟然不知道有这个人。李奎勇一想明白了。急忙改口找食堂的傻柱,这下人家知道了。再也没阻拦,让他进去了,并给他指了路。
李奎勇没有按照记忆从食堂后门进去,而是走食堂大厅。远远就看见师傅何雨柱正在食堂后厨通往餐厅的门口,和一个中年男子比划着说着什么。李奎勇急忙快赶几步,微笑的凑上前。何雨柱发现了。
“哎,来了,主任,就是他,很有天赋啊!”那人背对着李奎勇,听闻转过身,上下打量他一番,眉头皱着,思考着。
“他就吃三顿饭,咱们食堂也不差这一口。”何雨柱有些急了,继续解释道。
“是不差这个,就是不合规矩啊!”
“规矩是死的,他真的能学出来啊!将来也可以招到厂里啊!”
这话触动了食堂主任。他点点头“看来你是铁了心了,行,我同意了,说好,没钱啊!”
“知道,肯定没钱。”何雨柱觉得食堂不太给面子,有些不高兴。声音有点冲。
“领导,您能让我跟着师傅学习,就是天大的恩惠了,怎么还敢谈工资呢?”李奎勇见何雨柱有点不高兴了,急忙接话。恭维几句啊!缓和一下气氛。食堂主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何雨柱。他听出何雨柱不高兴了。“成,就这么定了。”说完就走了,他也是没办法,何雨柱脾气不好,但是他的用啊!没他暂时不行啊!有气,他的忍着,这叫什么事儿啊!
“行啊,小子,挺会说话,但是后厨是靠实力。明白吗?”何雨柱满意的拍了拍李奎勇。
“我知道的,师傅您就放心,我肯定认真练。”
“来吧,我给介绍一下。”说完进了后厨。“大家伙都停一下,听我说个事儿,来!”他招呼李奎勇近前。“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李奎勇,今天起来后厨帮忙,大家多照顾啊!人我就不一个一个介绍了,以后你自己接触吧!马华,今天土豆你不用洗了,让李奎勇来,告诉他怎么洗,怎么切,你给样子。”
“好了师傅。”徒弟马华立刻答应到。
“这是我徒弟马华,你先跟着他学习,练刀工吧!”
“是,师傅,师兄好!”马华曾经的忠诚的徒弟。“好,跟我来吧!”
“都干活吧!”何雨柱说完,就来到自己的椅上坐下,开始喝水,注视整个后厨。
马华引着李奎勇,来到几大筐土豆面前,指着土豆说道“这是中午要用的,不用去皮,洗干净,切片,活不轻啊!我给你做个样子。”说着拿起一个洗过的土豆,开始切起来了。
“就这个厚度,和大小。”然后扭头看了看何雨柱。低声说:“少厚点也可以,但是别让师傅发现了。”李奎勇这时才明白啊!为什么前世马华厨艺一直长进不快,原来这小子总暗地里打折扣啊!也怪自己没发现,没重视啊!
“谢谢了师兄。”
“不用,干吧!”马华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向师傅走去。“师傅,我干些什么?”
“中午招待的菜,你去领一下,回来配菜,我教你。”何雨柱歪着头看了看李奎勇,见切的很认真,很满意,李奎勇的到来,可以多少解放马华了,马华可以帮自己干不少活,他也可以有时间想怎么找对象了。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很精明啊!
影视世界暂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