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真是辛苦你了。”古畑任三郎微微欠了欠身,十分有风度。

古畑任三郎之前正式的介绍了自己。

此刻两人坐在行驶的警车上驶向警察厅。

若林仁已经没有办法再挣扎了,毕竟鸭田严的尸体都给人找着了,只能束手就擒。

“你可真厉害!”若林仁由衷的赞叹道。

此刻他已经放松了下来,虽然任务失败了,但是他反而松了口气。

凶手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下一次再怎么说也不当凶手了。

“哪里,哪里。”古畑任三郎得意的笑着,那嘴脸真的很欠揍。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怀疑我?是因为鸭田茂的留言、电影演员的名字、洗手间的位置还是保龄球的技术?”若林仁百思不得其解。

他其实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应对的还算可以,所有的破绽都能完美的应付过去,可是为什么古畑任三郎这么迅速地抓到了自己的尾巴呢?

“那个确实那些都是一些破绽,不过您掩饰的很好,所以都不是让我怀疑你的原因。”

“那是卧室的拉门?”

古畑任三郎摇了摇头:“您还记得见到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吗?”

“第一句话?”若林仁想了想:“我当时好像说你来的太晚了,我有点生气了。”

“就是这句话。”

这不是一开始就怀疑了嘛!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若林仁想不明白。

古畑任三郎当时确实来晚了十分钟啊!

“那个鸭田先生,我说的是正牌的那一位,他似乎是一个很在乎时间的人,似乎很讨厌定了时间却迟到的事情,或许他也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让别人等着他。”

“所以你迟到了之后他会有那样的反应很正常啊!”

“嗯您说的没有错,但是我并没有迟到哦。”

“那不可能,我的印象很深,你来的时候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

“您看的一定是鸭田先生房间里的时钟吧,因为我注意到您没有戴手表。您似乎没有发现,其实鸭田先生的房子里面所有的时钟都往后调了十分钟,也就是说我其实是准点到达的。可是您却说我迟到了,于是我就在意起来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若林仁提出异议:“难道就不能是你的手表慢了吗?”

“是的,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因为海螺小姐,所以我就确定了这个判断。”

“海螺小姐?”

“是的,您似乎对动画片不是很了解。动画片一般都是在整点播出的,像海螺小姐的再播时间就是七点整,可是当时房间里的所有时钟的显示时间都是七点十分。”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要厚着脸皮非要看电视。”

“嗯没错。既然是自己的家,您没有道理不知道时钟调快了这件事情。”

“斯国一,真是十分敏锐的洞察力,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那一家人的朋友,只是觉得麻烦才装成本人没有解释。”

“不那是不可能的。”古畑用食指点着自己的印堂说:“因为鸭田茂先生不是鸭田严先生的恋人,而是他的弟弟,所以鸭田严先生并不是同性恋。”

“这个我大概也能够猜到,只不过已经说过茂是妻子,所以不得不这么圆谎,可是你当时应该是没有办法确认这个情报的吧?”

“您当时的注意力或许都被该怎么圆谎给吸引过去了,所以可能没有注意到。鸭田茂先生在留言里面说过,保险证他拿走用了,只能在合宿回来之后才能够给鸭田严先生用。可见两个人是共有一张保险证的,不过这种情况只能是夫妻或者是血亲才行,在日本同性之间不能结婚,那么这两个人只能是血亲关系。”

“原来如此”

“那个如果您真的是他们的朋友的话,这些关系应该是知道的才对。”古畑任三郎笑着说:“虽然您的演技十分逼真,细节方面也掩饰的很好,让我差一点儿就信了您的取向,嗯真的是很遗憾啊!”

“确实是很遗憾啊。”若林仁佩服地说:“可是你明明已经怀疑我了,为什么之后还非要拉着我去打保龄球呢?是不是想看看我会不会打保龄球?对了,我当时打的那么好,你是不是很意外?”

“是啊,当时可真的给我惊呆了呢!”

“其实我的保龄球真的打得不错,说不定比真正的鸭田严打的还好。”

“原来是这样,真不愧是您不过呢我邀请你打保龄球,其实瞄准的是其他地方哦。”

“啊?”

“我其实是想知道鞋子的尺寸。”

“我的鞋子虽然大了一点儿,但是应该看不出来才对。”

“和那个没有关系,是因为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你是穿着自己的运动鞋,但是第二次出门的时候您就换了皮鞋,既然两次出门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么为什么要换鞋呢?所以我就故意把您引到保龄球馆,那里按规定是要换鞋的,所以我就想看看您的鞋到底有没有玄机,结果被我发现您借的临时鞋子和您穿的鞋子的尺寸不一样。于是我更加确认了您是冒牌货这个想法。”

古畑任三郎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的笑,虽然一口一个“您”的很有礼貌,但那感觉就像是在嘲讽若林仁的自作聪明。

若林仁长叹了一口气,他承认这个家伙确实很聪明,但是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那个您还有什么想要的问的吗?”古畑任三郎似乎并不满足,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边笑着。

这家伙真是爱炫耀啊!

也罢,正好自己还有不少事情没有搞清楚。

“你是怎么找到鸭田严的车的呢,而且还提前埋伏在里面?”

“嗯您说这个呀!”古畑任三郎眼睛里面泛出精光:“关于这一点,我得向您道歉。”

“道歉?”

“对,实际上在保龄球馆,就在您全神贯注的投出全中的那一球的时候,我偷偷的查看了你的外套口袋,找到了汽车的钥匙。”

“不对啊,车钥匙不是好好的还在我的口袋里面吗?”

“其实我偷偷地把钥匙给换了,您似乎很不走运,今泉的车子正好和鸭田严先生的车是同一型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