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以为这是感染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吧。”为首的乌萨斯青年带着一堆人没围上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做勃里,这片地区现在归我管。”
是不是想到了某个人离开,自己可以鸠占鹊巢,勃里显得十分高兴。
“是吗,你知道这种地区的管理人主要负责什么吗。”赤刃眯起眼睛,小黄从眼神能够脑补出他的面罩下笑容此时十分邪恶。
没等对方开口,赤刃继续说道:“主要是负责去屎!”
“动手!”
六人立即拔出刀,对方上来的二十多人一拥而上,平均一个人要对付五个。
赤刃负责的是正面的勃里以及他的几个“保镖”。勃里还是怕死的,把最强最壮最快的几个人都分配到他周围,即便是赤刃也只能一直挥刀被动的招架不断砍来的刀和斧。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哪怕对面是一群杂鱼,哪怕是赤刃的寻仇小队也难以对付五倍拥有武装的敌人,毕竟寻仇小队目前还没有达到霜星雪怪小队那种强度——除非动用源石技艺!
赤刃一刀甩开周围的敌人,灼热的刀风将他们逼退,回头又扫出两刀,把陷入困境的断臂解救出来,大吼一声!
“*炎国粗口!来真的了!兄弟们点火!”
一声令下,早就迫不及待的小黄反手一刀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断臂则是趁着这个间隙一刀插在自己的阑尾位置。
“断臂!别太狠了。”另一半同样一刀抹到自己手背的野猫嘲讽一句。
“领袖,这群人在干什么。”
“疯了吗?”
勃里自己也是一脸懵:“我*乌萨斯粗口*怎么知道,管他们,愣什么,别停下全砍了!”
一群年轻人人哪里见过这种拿刀自残的场面,一个两个都愣在那里。
被围六人在中间的是瑟瑟发抖的“整合运动术士”以及他们抱着的装满酒精的蓬车。
只有欧莱芜娜强忍着疑惑盯着赤刃划破的食指和中指的指头于刀上磨出两条长长血迹的同时,注意到了蓬车麻布莫名的开了又合。
而小队这边,他们的伤口上冒着热气,热气又从伤口迅速扩散到全身,在身上迅速扩散开来的热气让他们皮肤变得通红,或者说是他们皮肤变红之后才散发出来热气。哪怕是隔着包裹得只剩手臂和眼睛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气息。
刀上的血随着发出淡淡的红光,红光如同碳火般闪烁着。
刀身最先燃烧起来的是对自己最狠的断臂。双眼发亮浑身通红的他在招架起五人比起之前要轻松得多,哪怕是断臂单手刀也能快准狠的格挡并将五人击退,三招过后,他的刀身仿佛完成了预热成功然烧了起来。
带着烈火的刀刃反客为主,主动砍向最近的一个持斧头的高个子,由于动作太快,斧头哥只能用斧柄来挡。
这一刀带着烈火有如鬼神相助,甚至没有察觉到斧柄断开,源石技艺附着的刀刃轻易的将对面的开膛破肚,血线顺着胸贴流到胯下,却无人欣赏。
断臂的断臂挥着火刀离开砍向其他几人,与此同时其他人的刀也一个接着一个燃烧起来。
最后烧起来的赤刃,也许是他抹的血太少了,不注意看的话可能注意不到刀身在烧着,微弱的火苗连成的一条直线在挥舞中摇曳,仿佛随时会灭掉。
但是感受到火焰的赤刃却自信的说了一句:
“游戏结束!”
与此同时,更北一些的天灾废墟。
“大家,跟上,有准确的消息指出黑斑就被埋着前面的这片废墟下。”一队穿着冒险家样式,人人带着防毒面具、额头上带着护目镜,而背后背着大包小包的队伍在往废墟的里前进。
“你说的这个占卜家真的靠谱吗,她怎么在这个地区的天灾发生前知道黑斑刀会被埋在这。”一个鼠脑袋的札拉克族族少年问领头人。
“你自己都说天灾发生前,说明人家已经占卜到了。”领头人是鸭舌帽反戴的阿纳缇人。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那天灾岂不是靠占卜就能提前避险。”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她之前没说天灾的事,说不定只能占卜到刀会被埋在这里,不知道是因什么而被埋。”
“有道理。”
两人终止了对话,专心爬过一栋已经化为碎石头山的小楼。
而就在翻过这栋碎石头小山后,他们碰到了同样刚来到这里的乌萨斯游击队。
“什么人!”乌萨斯游击队队员对着吼了一声。
“别紧张,我们只是几个拾荒者,听说这里刚刚发生了天灾,看看有没有什么垃圾可以捡一下——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领头的鸭舌帽是个‘见过世面’的青年。
“别动,把武器放下札拉克人!”
“那个,他们是札拉克族的,我是阿纳缇人。”领头的显得有些为难,“这不是武器,只是登山杖而已,登山杖。”
“站在那,阿纳缇人,还有你们几个小札拉克。”乌萨斯游击队握着武器靠近,还有几个使用的是手弩和火枪。
“不要紧张,我们会配合的。”看到对方抬起来弩箭架着,几个‘小老鼠’连登山杖都迅速丢掉。
简单搜查一下背包,没有什么发现后,后面有一个,游击队队员,从废墟外面跑进来在这个小队看上去像队长的人耳边说了几句。
“外面那群人是你们的同伙吗?”游击队领头的队长开口问道。
“同伙?不,不是我们就这几个人一起来的,都在这了。”
“躲到那边的石堆后面去。”这群所谓的拾荒者指了指旁边有夹缝的石头堆,游击队迅速朝着外边围成一个半包围,弩手趴在石头上瞄准好。
大概过了三分钟,一个高大的萨卡兹人带领一队乌萨斯人走进射程。
“呵呵,这群人竟然会跟着一个恶魔?不配做乌萨斯男人。”弩手情绪激动,仿佛在等待射击命令。
“别激动,不要乱杀无辜。”旁边的弩手安抚着这个家人死在萨卡兹人手中的队友。
“前面的萨卡兹人,停下!”石堆中传来乌萨斯语。
为首的萨卡兹人止住了脚步,后面的队伍也同步停下。
“是游骑兵吗,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自爪巴镇的周围的平民,我们饿坏了,整合运动的感染者洗劫了我们的村子,镇上的贵族抢了我们的食物——我们要起义!我们想要加入游击队!”萨卡兹人用标准的乌萨斯语愤怒的吼着,甚至比某些乌萨斯人说得更标准。
“我们要起义!我们想要加入游击队!”他身后的乌萨斯人也跟着喊着,就像演练话剧的学生一般整齐划一。
静,举起双手的萨卡兹人在等一个回复的声音,而结果却往往令人出乎意料。
“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