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御号一点也不希望夭夜这么做。
因为它很清楚,那样做的话,夭夜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夭夜大概也是明白神御号知道自己会怎么做的,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朝着前面走。
看到夭夜继续朝着前面走,神御号着急了,她急忙叫住夭夜,对夭夜说:【宿主,其实就算是不知道那些事情,也不影响你做攻略任务的。更何况,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这只是任务对象做的其中一个任务而已,这些经历,也不一定是任务对象真实的经历。】
夭夜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这些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继续劝我了。】
【宿主!】神御号还想要说什么。
【神经病,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也明白,那些事情你不能说出口。我之前没有问你,你现在就不要多说。】夭夜又说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直接将神御号接下来的话给全部堵住了。
它是真的不敢说其他的话了。
到底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时间,神御号对夭夜的脾气秉性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一旦夭夜对某件事情有了决定,那么其他人说的话对于他来说,不过都是多余的。
夭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将那些人警察全部找了一遍。
但是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
而除了这些警察之外,知道当年的事情的就只有云辞和那些罪犯了。
那些罪犯在被抓住之后没有多久,就全部给执行了死刑。
现在看来,想要知道那些事情,似乎是只有一条途径了。
夭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正打算做什么的时候,却忽然收到了李叔发过来的信息。
看着李叔发来的心虚,夭夜过了几秒,然后站起来了。
她直接去了和李叔说好的地方。
李叔已经在目的地等着夭夜了,看到夭夜的时候,他脸上露出微笑:“坐吧。”
夭夜看着李叔:“你说你知道当年在那艘船上面发生了什么?可是在去救云辞的人员里面并没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夭夜的心里面带着疑惑。
李叔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现在恐怕洛小姐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实际上,我在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云家的管家,而是一个雇佣兵。因为被人追杀,所以躲到了云家,阴差阳错之下被少爷的父母给救下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决定要报答他们的大恩大德。后来,也是我最先找到少爷所在的船,然后才通知了警局的人。”
夭夜的手指在桌子的边缘摩擦,她看着李叔,并没有说话。
李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没有在说谎。
但是,这件事情里面解释不通的地方还是有很多。
在之前,夭夜自己是调查过的。
从她调查的那些事情来看,李叔之前是没有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的。
夭夜相信自己的能力,她调查的信息是不会出错的。而且还是在这种世界里面,加上一个神御号,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错误。
除非这些信息本身就是神御号在刻误导她。
但是想了一下神御号,夭夜觉得神御号没有那个胆子。
那现在,这件事情就有趣了。
为什么李叔会忽然告诉她自己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了呢?
【神御号,你给我再看一下当年的信息,确定李叔是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的吗?】夭夜在脑海里面又问了一遍神御号。
神御号的话有些支支吾吾的:【宿主,之前我调查的时候,李叔确实是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目前的信息来看,李叔确实曾经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了。】
夭夜摩擦着桌子边缘的手慢慢用力。
这个世界的痕迹,被改变了。
因为用力,她的指尖有些发白,但是她自己却没有察觉。
她看着李叔开口问:“所以李叔,你现在过来找我,是想要告诉我当年云辞发生的事情吗?”
李叔像是没有看出夭夜的想法,他看着夭夜说:“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这些事情,所以就过来找你的。当年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对于少爷还是我来说,都是一个噩梦。少爷的父母都死在了那艘船上,而少爷的爷爷,也在知道少爷他们的失踪之后,就怒急攻心去世了。少爷虽然从船上下来了,但是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所以,当年在船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云辞在下来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这里,夭夜顿了顿,她看着李叔问:“还有,云辞的心脏是怎么出问题的?”
李叔看着夭夜,慢慢的回想起了曾经在船上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虽然云辞的父母让他去休假了,但是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跟上去了。
然后,他就在船上发现了曾经被云辞的父亲给抓住的那个赌匪。
可惜的时候,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些赌匪将船上的其他人全部给杀了,最后只留下了云辞和云辞的父母。
李叔的心里面是想要救他们的,但是他到底是只有一个人,力量太过弱小,就只能在暗处观察者,寻找机会。
那些赌匪到底是曾经被抓过一次的人了,谨慎得不得了,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到最后,那些赌匪终于是忍不住对云辞的父母下手了。
那些畜生,他们当着云辞和云辞父亲的面,将云辞的母亲强迫了。
一艘船上面,二三十个人,轮流对云辞的母亲做了那种事情。
李叔还记得云辞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也是一个果敢坚强的人。
曾经在抓那些赌匪的时候,她受了很严重的伤都没有哭,那次却连嗓子都喊哑了。
她身下的血将甲板染红了一大片。
而那些赌匪,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还不甘心。
他们当着云辞的面,将云辞母亲的尸体,几乎是捅成了筛子。
云辞的母亲,在临时之前,还对着云赐伸出手,想要伸手去蒙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