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看自己右手被抓了,直接又伸出左手来,又来掐何严腰。
何严直接又抓住了她左手。
胡氏一看自己被双手都被抓住了,立刻气的瞪眼道:“好你个喜来乐,现在还敢还手了,你给我松开!”
何严笑道:“不松。”
“今天我就要收拾收拾你这欺夫的老娘们。”
说完何严就把她扔在炕上,然后就下地去关门。
胡氏一看喊:“你干什么去?”
何严没理他,走到门口,看着门外原本是在想办法就自己,这会已经改成看热闹的一个徒弟,四个伙计,三个丫鬟,一挥手道:“去,都回去休息吧。”
说完正在关门,德芙嬉皮笑脸的小声问:“师父,你今天要反抗了?”
“小心被镇压啊,我们还是在外边吧,到时候也好救您啊。”
何严伸手就把德芙给扒拉一边去,然后道:“滚蛋,谁要是再在这待着,明天我就该收拾他了。”
众人一听赶紧跑道:“我们这就回去睡觉。”
何严看着他们都跑了,就把门关上了,然后走回炕边,看着胡氏笑道:“今天我就要振振夫纲。”
说完何严就上炕。
胡氏看着何严道:“你要干什么?”
何严过去就把她翻过来,然后就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问道:“以后还让不让我跪搓板了?”
胡氏等的“啊”了一声,然后挣扎着喊道:“喜来乐,反了你了,你敢打我!”
何严又一巴掌道:“怎么样吧。”
胡氏又叫了一声后道:“喜来乐,你欺负我,忘了你当年做我们家上门女婿时,定的规矩了。”
何严道:“夫人啊,对不住了,这搓板是不能再跪了,我也就只能坏一回规矩了”
说完何严就又抽她好几下。
这下倒是给胡氏给弄哭了,何严也不管她哭不哭了,问她道:“今后还让不让我跪了?”
“呜呜呜。”
何严看她光哭不说话,就又打了几下。
“呜呜呜,死老头子!”
何严看她不吐口,也不打了,直接就转为办正事了。
……
没一会她就不哭了。
……
……
……
“这里省略了很多字。”
结束后,胡氏道:“你个死老头子,今天你还主动上了。”
“你别以为你主动了,刚才的事就算了。”
何严道:“算不算的,以后你的屁股再想挨打的时候,你就提搓板,我保证疼的是你的屁股,不是我的膝盖。”
胡氏一听又过来掐自己道:“真是出息你了。”
何严一下又把她给治住了,然后笑道:“夫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现在就剩上吊了。”
“不过你放心,你要是真上吊了,我肯定等你尸骨寒了我再娶对面的啊。”
“呸!”胡氏一听就呸了一声:“你想的美,你还想让我死,给她腾地方,你做美梦去吧。”
何严笑道:“那就好好睡觉。”
“去把灯吹了去。”
胡氏道:“你还支使起我还来?”
何严看着她道:“你伺候我不应该吗?”
“你还真想让我再找一个啊?”
胡氏气的胸口起伏,然后无奈的就吹灯去了。
然后俩人就躺下睡觉。
何严搂着胡氏,心里想着现在的情况。
自己穿的日子有些晚了,今天之所以会跪搓板,就是因为去食为天吃狮子头。
然后因为没钱,就在食为天里头挣银子,接着就碰上了鲁正明,最后就在摸老板娘手的时候,被胡氏给抓了个正着,所以就回来跪搓板了。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得去京城啊。
要是不想去的话,那就只有搬家了。
不过这也是个小事。
不就一个王太医吗,想杀自己,那自己就先让他去见阎王去,这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想着想着何严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起来,何严就出门去吃了早饭,看看现在的沧州,然后就去买了个烟袋锅子,又买了烟丝和火柴,接着就回家了。
这时候的沧州是运河通行的重要地方,所以也很繁华,卖什么的都有,而一笑堂就在西城门的第一家,地段很好,很适合做生意。
何严到家后,走进自家后院,德芙看到何严后就问:“师父,一大早你去哪了?”
接着看到何严身上别着烟杆就又问:“您开始抽烟了?”
何严道:“没错。”
这时候胡氏过来道:“死老头子,一大早上哪疯去了,过来吃早饭吧。”
何严道:“我吃完了,你们吃吧。”
胡氏道:“白等你了。”
“德芙吃饭。”
“哎。”德芙答应一声就去吃饭了。
何严自己就在院子里四处转转,看看药材什么的,自己亲自过过手,摸一摸。
等到德芙他们都吃完饭了,休息一会后,德芙就过来问:“师父,时辰到了,咱家该开门了。”
何严道:“那就开门。”
“好嘞。”
“开门了。”
德芙听了就高兴的大声吆喝一嗓子,然后家里的人就都跑到正堂去,全都开始忙活起来了。
何严也走到正堂,然后就在自己每日诊病的地方一坐,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做堂。
接着玉儿就给何严端来了泡好的茶。
何严喝着茶,开门后,很快第一个病人就来了,何严就开始给人看病。
转眼半天就过去了,通过这半天加一个早上,何严真切的体会到,这时候的生活,比民国时候的生活节奏还要慢,过的很是从容安定啊。
到了中午,胡氏做好了饭菜,就中午休息,不在诊病,都去后院吃饭。
德芙一说吃饭就积极,不过一听今天做饭的事师娘和玉儿做的饭,立刻就不积极了。
何严吃了一口胡氏做的菜,然后就放下筷子道:“你以后别再说饭了。”
胡氏看着何严问道:“怎么了,嫌弃我做的不好吃啊?”
“是不是老婆做的菜,就是没有别的女人做的香啊?”
何严道:“不是老婆做的菜没别的女人做的香,是我老婆做的菜,没有别的女人做的香。”
“你做这个菜,打死了几个卖盐的?”
“放了多少盐啊?”
“咱家盐不要钱啊?”
胡氏自己尝了一口道:“这也不咸啊。”
“你就是难伺候,你那舌头怎么那么叼呢?”
何严道:“看来不是我舌头有毛病,就是你舌头有毛病。”
“德芙。”
德芙一听就端着饭碗过来道:“干什么师傅。”
何严道:“去,上对门食为天去,点一个猴头猪耳,一个红焖鹿肉,一个老板娘亲自做的铁狮子头,然后带回来。”
“是。”德芙一听就高兴了,立刻就答应着,然后又问:“师傅,就三个菜够吃吗?”
何严道:“够了。”
“你师娘做的都归你吃了,必须吃了啊。”
德芙一听立刻就哭丧着脸道:“别啊师父。”
师娘不高兴道:“怎么着德芙,你也嫌师娘做的菜不好吃啊?”
德芙看了看何严,然后苦着脸对师娘道:“没有师娘。”
师娘道:“这还差不多。”
然后就对何严道:“好你个老头子,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现在当着我的面,就都敢直接要吃她做的饭了?”
何严道:“那你这能吃吗?”
德芙听了嘀咕道:“那还叫我吃。”
何严哥胡氏一起看向德芙,齐声质问道:“说什么呢你?”
德芙道:“我什么也没说啊。”
何严继续道:“要不让德芙买去,要不我过去吃,你自己选一样吧。”
胡氏听了就使劲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喜来乐。”
何严站起来道:“我去对面吃去。”
胡氏指着何严背后道:“你敢!”
接着看何严不停,再走就走后影壁了,喊道:“行了,让德芙给你买去。”
何严转身回来笑道:“这还才不多。”
“德芙快去吧。”
德芙道:“师父,我没钱啊。”
何严道:“找你师娘啊。”
德芙看向师娘,胡氏虽然生气,不过也只好给了银子。
接着德芙就跑去对面买菜去了。
胡氏道:“这回你如意了?”
何严笑道:“最起码这饭能吃了。”
德芙到了食为天后,正好在给人上菜的赛西施,看到他来了问道:“呦,德芙,你今天怎么又过来了?”
德芙笑道:“老板娘,我师父然后过来买几道菜回去。”
赛西施一听笑道:“呦,你师父出息了,敢让你上我这吃的,你师娘没在家啊?”
德芙笑道:“老板娘,我跟你说你可能都不相信,我师父这惧内的毛病,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好了,现在就连师娘都拿他没办法了。”
赛西施一听高兴的笑道:“真的假的?”
德芙一扬头得意的笑道:“那当然是真的。”
“虽然听着是玄乎了点,但确实千真万确的,要不我也不能过来买菜了。”
赛西施听了这话就更高兴了,对德芙道:“说吧,你师父都让你买什么菜了?”
接着德芙就点了七道菜,三道何严要的,有根据剩下的银子,点了四道菜。
赛西施立刻就亲手做去了。然后还是收了德芙的银子后,就让德芙回来了。
等到德芙回来,何严看着摆到桌上的七盘菜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
德芙嘿嘿笑着道:“师父总不会亏待我们的哦。”
何严道:“行了,你们都过来分菜吧。”
众人高兴道:“谢谢师傅(老爷)。”
然后就都过来夹菜。
何严对正要动筷子的德芙道:“昨晚敢那你师父开涮,玉儿啊。”
玉儿道:“老爷。”
何严道:“把你和你师娘做的菜,给德芙装半碗,你看着他吃,吃不完不行。”
德芙一听哭丧着脸,哀嚎道:“师父,你来真的啊?”
何严笑道:“废话。”
“快去吃吧。”
接着德芙就只好拿着半碗好菜,半碗不好的菜,蹲到炒吃去了。
最后众人都懂事的,何严点的三个菜他们都没动,德芙要的四个菜,他们就都给分完了。
何严直接夹死一个狮子头就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然后何严就想喝点,不过一想下午还得继续给人看病,那就算了。
这时候胡氏也吃了一口,何严对她道:“怎么样,就是你比做的好吃吧?”
胡氏狠狠的瞪了何严一样,然后就一句话也不说的,就继续吃饭了。
等到中午吃饱喝足,休息够了够,何严下午就继续开门营业了。
等到晚饭的时候,胡氏就不做饭了,换成贵子做饭了。
何严吃过后感觉还行,最起码能吃,也就不叫菜了。
接下来几天,何严这就平静的过日子,也没去找赛西施。
说实在的,何严对这一个寡妇,还真没那个兴趣。
要是想纳妾,漂亮的小姑娘有的事,何必要她呢。
就是喜来乐跟她的感情,这个要想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跟她断,这事还是得慢慢来啊。
至于孩子的事,这个就再说吧。
就是纳妾生,也不能生那么多了,上辈子那么多孩子,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啊。
这天何严没事,店里没有病人,正坐着看医书呢,鲁正明就又来。
看到何严在,就走进来抱拳笑道:“喜先生。”
何严一看是他,就也站起来抱拳笑道:“是鲁大人啊,快请坐。”
“德芙,上茶。”
“不用这么客气。”鲁正明笑着说完,然后就坐下了。
何严笑道:“大人的肩膀还好啊?”
鲁正明动动肩膀笑道:“好,太好了,你的药真是太见效了,就这几天,你就活动自如了。”
何严笑道:“不会那么快。”
“现在好啊,也只是表面好了,里边还没痊愈呢。”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好。”鲁正明答应着,就把手给伸过来了。
接着何严给他号号脉后,就有开了个方子,让德芙抓了药后,就交给鲁正明道:“接着下你就按方子,吃这个药就行了,很快就能痊愈了。”
鲁正明抱拳道:“麻烦喜先生了。”
何严道:“应该的。”
鲁正明道:“先生,你我也算有缘呢。”
“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够在京城相见。”
何严笑道:“京城还是算了吧,我就是一个乡野郎中,就在这沧州待着,就挺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