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和德福俩到了东直门外,好家伙,这地方这个热闹,人山人海的,不仅有莲花,还有卖各种东西的,还有不断的古乐声,热闹极了。
德福看着这个景象道:“师父,咱们应该直接到这来。”
何严点头道:“没错,明年咱们再来的话,就直接上着来,也不用你觉得尴尬了。”
德福道:“那咱们往里走吧。”
何严道:“走。”
接着俩人就开始逛起来,这一路延伸的还挺远,一直都到了祖家庄了。
德福看到有卖冰就跑过去道:“师傅,来两碗冰藕。”
老板道:“好嘞,您稍等。”
说完老板就开始弄,等好了后,德福就拿着给了何严一碗道:“师父您尝尝,也没吃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说完德福就立刻来了一口,然后点头道:“好吃。”
何严也尝了一口,是用城内的藕做的,又鲜又嫩。
何严道:“不错。”
接着俩人就站着吃,吃完后就继续逛。
俩人就这样一直玩到了晚上,在外边吃完了晚上,德福说他这辈子还没去过青楼呢,他想去见识见识,不过何严没同意,俩人就回家了。
等到俩人到家后,刚一进门,胡氏就兴奋的跑过来道:“你们俩是哪了,今天鲁大人来了,说晚上要带你进宫,去给宫里的人看病,还能见到皇上呢。”
何严一听这话心道:“不会是珍妃吧。”
胡氏看何严没说话,就说道:“老头子,你想什么呢?”
何严走进屋,喝口水道:“看你那兴奋的劲,这不是什么好事。”
胡氏问:“这都能见到皇上,怎么不是好事啊?”
何严道:“宫里那么多太医,那都是吃干饭的?”
“这里边肯定有事。”
胡氏道:“我看你就是瞎想。”
“当初格格不就是太医都治不好,最后不是让你给治好了吗,这次肯定也是。”
她刚说完,鲁正明就在门外敲门。
“砰砰砰”
“喜郎中开门,我是鲁正明。”
胡氏高兴道:“德福快去开门。”
“哎。”德福答应一声,然后就跑去开门。
很快鲁正明就进来了,见到何严道:“喜郎中走吧。”
何严站起来道:“德福去拿药箱吧。”
接着在德福背好药箱后,何严就带着德福,跟着鲁正明走。
胡氏在后边喊:“老头子,看仔细点,回来好给我讲啊。”
何严道:“老师带着吧你。”
说完何严就出门了,上了门外的马车。
过了没多久,马车就到了宫门口了。
鲁正明过去跟侍卫一说,一个早就等着的太监,就领着何严跟德福往里走。
德福问:“鲁大人怎么没进来啊?”
太监道:“你以为宫里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他没有皇上招见,他进不来。”
德福“哦”了一声,然后俩人一直跟着太监往里走。
何严走在这大内之中,看着里边的东西,还有布满的时候,心里感叹道:“这才是皇宫啊,今后随着大清亡了,这里不过也就相当于是一个庞大的尸体而已,任人践踏了。”
“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还没被抢过的原因,一点都不破败,也多了很多故宫没有的东西。”
何严小声道:“德福,你好好的看,回去后给你师娘讲啊。”
德福紧张的都不太敢抬头道:“我看着呢师父。”
最后七拐八弯的,一路上换了好几个领头的太监,很是走了一会后,俩人才跟这一个穿着很好的太监到了一个屋里。
就看屋里有一个人坐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太监道:“皇上,人来了。”
何严和德福一听就赶紧见礼道:“草民拜见皇上。”
皇上回头看看一眼俩人,然后就站起来道:“平身吧。”
何严和德福站起来,皇上道:“快看吧。”
何严又一抱拳行礼道:“是。”
然后在两个宫女把床帘放下后,何严就走过去,给娘娘伸出来的手诊脉。
没过一会何严就心里有数了。
珍妃的身体状况很简单,就是被打了一顿而已。
何严站起来对皇上道:“回皇上,娘娘这是身上有伤,淤血溜滞,毒气散发,所以外肿内痛。”
“所幸未伤及筋骨,还不难治。”
皇上道:“那就开方子吧。”
何严道:“是。”
然后何严就走到桌边,开了跟喜来乐一样得方子,蛋清绿豆羹,白切豆腐片。
皇上看过后问道:“就这?”
何严道:“回皇上,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有这两样,草民保管娘娘的身体康复。”
这时候在何严诊脉的时候,进来的靖王爷严肃道:“喜来乐,你不是吹牛吧?”
“珍妃娘娘的身子骨可开不得玩笑!”
何严道:“回王爷。”
“正式因为是娘娘,我才开了这两道菜。”
“现在娘娘身子虚,要是用药的话,承受药毒,反倒是不如这两道菜来的好,所以我才这么开的方子,万不敢马虎。”
皇上笑道:“要真像你说的,朕定然有赏。”
何严道:“谢皇上。”
皇上道:“来啊,把这份膳单交给御膳房。”
太监一听就接过去,立刻就去御膳房了。
过了没多久,太监就把着两样东西给送过来了。
何严看过后道:“可以。”
皇上一听就接过去就要喂给珍妃吃。
何严道:“皇上请稍等。”
说完何严就又走到桌边,写了使用方法,拍某交给皇上道:“皇上,这是使用的方法。”
皇上看了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何严道:“娘娘当面,草民不知直说合不合适,所以就写下来了。”
皇上道:“好,你们都出去吧。”
然后屋里的人就都出去了。
王爷问:“你那纸上都写什么了?”
何严到王爷耳边小声道:“外用。”
王爷听完看了何严一眼,点了点头。
过了又半个时辰左右,皇上出来满意道:“来人,送喜来乐回去吧。”
何严和德福抱拳行礼道:“是。”
接着俩人就跟着一个太监走了。
靖王爷看着皇上脸色,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不过还是问道:“皇上,怎么样,有效吗?”
皇上点头笑道:“有,效果还不错,你举荐的这人挺好的。”
王爷笑道:“那就好。”
过了几天后,珍妃娘娘就痊愈了。
光绪看到后高兴坏了。
在心情极好的情况下,在加上珍妃说了几句何严不错的话,光绪这一高兴,就直接赏了何严一间黄马褂。
何严在家里接受的赏赐。
在太监走后,全家人就都兴奋的围着看。
胡氏兴奋的,轻轻的摸了摸道:“这就是黄马褂啊。”
玉儿也摸了一下道:“真滑啊。”
“这上边是用金线绣的吧?”
何严道:“行了,爱看了,过了给我穿上,我试试。”
然后胡氏就给何严穿上了。
玉儿拿着镜子,何严穿好后就在镜子前看了看,然后点头道:“不错。”
德福兴奋道:“师父,也给我穿穿吧?”
玉儿道:“去,还穿什么,这是你穿的东西那。”
德福道:“师父能穿,我怎么就不能穿了?”
何严脱下来道:“行了,今后有机会再给你穿。”
说完何严就把衣服交给胡氏道:“收好了,房子柜子里锁起来,别让德福偷着穿不去了。”
胡氏笑道:“你放心吧,我肯定收好了。”
接着何严就看着她把衣服给叠好,然后就给收到柜子里,还给上了把锁。
这下何严就放心了,省着德福在闹出事来。
接着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沧州知县,还有孟庆和他们听到了何严得到黄马褂后,就全都过来看了。
这帮人看到何严就是一通拍马屁啊,而这回还来了一个原先并没有来的人,那就是知县的小妾,赛西施得闺蜜。
她一听说知县要来何严着,她就吵着要跟着一起来,而知县又宠着她,就把她给带来了。
接着这帮人在拍了一通马屁后,就要看看黄马褂。
何严道:“老婆子,去把黄马褂拿出来吧。”
胡氏一听就去了,而这回因为没被德福偷偷穿出去,骗吃骗喝去,胡氏没过一会,拿着黄马褂就出来了。
知县和孟庆和他们一看,赶紧就磕头跪拜。
等到结束后,何严对胡氏道:“你把黄马褂收好,然后就和玉儿去做饭吧。”
说完何严就又对着来人道:“今天都吃完饭在走啊,。”
“好好好。”知县动人立马就都应下来。
胡氏都有日子没做饭了,别看她做的不咋地,但她还很愿意做,早就手痒了。
现在有机会做了,也高兴道:“你们进屋坐阿,我现在就出去买菜,回来做饭。”
“玉儿,走吧。”
说完她就带着玉儿去买菜去了。
何严在家跟着这帮人闲扯着。
孟庆和笑道:“喜郎中啊,你这在京城也有一年多了,不知你还开不开医馆了?”
“要是开的话,我们可以合作啊。”
何严笑道:“医馆我暂时是不想开了,钱也够花了。我现在就是潜心的研究医术,使自己更进一步。”
知县笑道:“喜郎中啊,你的医术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学了。”
何严笑道:“学无止境啊。”
“医术这东西博大精深,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啊。”
知县道:“谦虚了,谦虚了。”
这时候知县的小妾骚楞骚楞的笑道:“喜郎中,我有点事要问你,我们出去说可好啊?”
知县问道:“什么事啊?”
小妾笑道:“老爷,是帮我姐妹问的。”
这下大家就都清楚了,都是一笑,知县也不在说啥。
何严道:“那这边请吧。”
说完何严就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去。
小妾一脸不高兴的问:“喜郎中,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京城又有新的相好的了,所以就忘了我那姐妹了?”
何严道:“没有。”
“你也知道,我家有个母老虎,我为没办法啊。”
小妾道:“我就不相信,有男人想纳妾,还有女人能管的住的?”
何严道:“我家的情况特殊啊。”
“我的师父,也就是我夫人的爹,他对我先有救命之恩,后又有养育,教授之恩,他临走把我夫人交给我,所以我也宠着她,现在她就是不同意我纳妾。”
“我怎么也要看在我师父的份上啊。
“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小妾道:“那你就把我姐妹那么扔着了?”
“你当初要是实在没有办法,你还勾搭我姐妹干什么啊?”
何严道:“那不是情不自禁吗。”
“而且我一直也是在想办法。不过一直都没想出来,我就也没办法。”
小妾气道:“我真为我的姐妹不值,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人。”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她都没有笑过,在这样下去,我都怕她病了。”
何严道:“这个还请你转告她,我在京城待几年后,就会回到沧州待一段时间去,到时候总还能见面的。”
小妾气道:“那有什么用啊?”
“算了,我看再跟你说也没用了,你就是个负心汉。”
说完她就回去了。
何严摇摇头道:“这烂摊子,人生第一次被人家说是负心汉呢。”
接着何严就在回去了,继续跟来的人们胡扯。
等到胡氏做好饭后,众人入座。
何严举杯道:“咱们先干一杯吧。”
众人也都举杯道:“我们敬喜郎中。”
然后众人就都干了一杯。
何严放下酒盅,拿起筷子道:“大家都别客气,吃菜,吃菜。”
大家随着何严先夹了一筷子后,就都纷纷家了一口菜送进嘴里,然后就都僵那了。
何严强忍着没把嘴里的菜吐了,咽下去道:“诸位别见怪,这就是我家夫人的手艺,我天天吃的就是这个。”
知县把菜艰难的咽下去道:“喜郎中啊,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孟庆和道:“喜郎中,你也不缺钱,还是请和厨子吧。”
何严道:“内人做的菜虽然挺有特色的,但他酷爱做饭,请个厨子那是万万不能的,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孟庆和举起酒盅道:“诸位,咱们为了喜郎中吃了这么多年的特殊菜,一起敬他一杯吧。”
众人立刻都举杯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众人就都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洗洗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