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道:“行,那我回去跟我达商量商量,然后给你回复。”
白嘉轩道:“好。”
“那我就在家听你信了。”
然后俩人就各自回家了。
等何严到家后,就和鹿恒泰说了这事。
鹿恒泰听完惊讶道:“真的啊?”
何严道:“这我还能骗你?”
鹿恒泰一听就一边抽烟,一边琢磨这个事,然后道:“白秉德肯定不知道这个事。”
何严道:“也不好说,万一要是知道呢。”
鹿恒泰一听道:“你是说,这里边有诈?”
何严道:“这肯定的啊,谁没事会用好地换路边低啊,而且那白嘉轩也不是傻的。”
“正所谓,香饵之后必有金钩,这地咱家不能换。”
鹿恒泰听了点点头,但他有点禁不住这个香饵的诱惑,又想了一下后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上回你去城里接他媳妇,他想报恩啊?”
何严道:“不会。”
“对咱们来说,那地可都是命根子啊,就算他是想要报恩,那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啊,方法有很多啊。”
“不说别的,就算他爹现在不知道,他要是真换了,咱们的地要是没啥的话,他不怕他爹被他气死啊。”
鹿恒泰皱眉边想边道:“那你说,就咱俩那快地,它到底有啥好呢?”
何严道:“别管有啥好了,这地肯定是不能换。”
“不图别的,就为咱們不能占别人家便宜,做人就要堂堂正正的,就不能换,对吧?”
鹿恒泰听了有些心疼,但还是点头道:“对。”
何严道:“那我这就去回复他,告诉他不行。”
鹿恒泰道:“去吧。”
这时候鹿兆鹏正在院子里玩呢,何严起身往外走,在路过鹿兆鹏的时候,何严对他道:“儿子,刚刚爸爸和爷爷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鹿兆鹏点头道:“听到了,做人不能贪别人家的便宜。”
何严道:“对。”
“记住了这个,做人就要堂堂正正的,不能贪别人家便宜,更不能为了得到什么,无所不用其极,跟不能不要脸的胡说八道,拿这不是当理说。”
“如果你长大了,又一天要是敢做出这种有辱我们鹿家门风的事,别说我打死你,记住了吗?”
鹿兆鹏乖巧的点头道:“记住了。”
何严点下头,然后继续往外走,心里道:“希望你小子能记住。”
鹿恒泰看着何严走出家门,嘴上嘀咕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正气了,这不太像他的风格啊。”
接着他就又心疼起来,好地啊,好地啊!
过了一会后,何严到了白嘉轩他家。
何严进门口道:“嘉轩在家吗?”
白嘉轩这时候正坐院里喝水呢,听到喊声后,就看何严从门口转个弯走进院子里了,
“在呢,在呢。”白嘉轩应了一声,然后就站起来,赢过来笑道:“子霖来了。”
何严微笑道:“找你有点事,我们出去走说?”
谷瓳</span>白嘉轩点头笑道:“好好好,出去说,出去说。”
然后俩人就往出走。
到了外边后,白嘉轩就问道:“怎么样,想好了?”
何严笑道:“想好了。”
“我和我得都不同意换。”
白嘉轩一听脸色就一僵,问道:“这咋个还不同意嘛,多好的事情啊?”
何严道:“我和我爹商量了,你要吗好地换我家的破地,咱家要是答应了,那不是坑人嘛,这事咱家不能干。”
白嘉轩有些急道:“这有啥不能干的,这事我主动的,怎么也说不到你家坑人啊,都是我自愿的。”
何严情真意切的道:“行了嘉轩,我爹说了,你可能是为了前几天,我去城里接你媳妇,你要报恩才要跟家换地的。”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咱们鹿白两家是世交,谁家有事,互相帮忙那不还是应该的啊,今后报恩的事就别再提了,要不我跟你翻脸啊。”
“行了,我走了,不许再提了啊。”
说完何严就走。
白嘉轩一听苦着脸,抬起手道:“子霖……”
何严回头,脚下不停的一指他道:“不许再提了。”
白嘉轩没办法,只好一脸无奈的就看着何严走了,直到看不见人影了,子摆头,一脸可惜道:“哎,这叫什么事啊。”
说完他就又抬头看了一眼何严走的方向,然后就可惜,心疼的回家去了。
何严这边点上烟,就继续在村子里逛逛,然后在走到那块地下有水的路边地时,心里道:“这大冬天的,地都冻实了,就先不挖了,给白嘉轩留点念想,让他抓心挠肝去,等到明年开春了,地解冻了我再挖。”
接着何严就继续溜达,然后就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白嘉轩就因为想这快地想的,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而仙草又有几个月身孕了,他想折腾一下都不行,他也就只能忍着了。
而何严这边心情很好的,就在家折腾着自己的新媳妇……
转眼一段时间过去,就到了农历1911年的腊月。
这天何严赶着马车就去了长安城,买了一堆的年货,糖果,酒肉,鞭炮,什么都有,还给全家人扯了布,回去让媳妇做几身新媳妇,好过新年。
等到家后,张氏看着何严买回来的布,一边摸着一边忍不住高兴笑道:“他爹,买这么好的布,多贵啊。”
何严笑道:“过年了,咱家每人都做一身新衣裳,新年新气象,越过越红火。”
鹿恒泰看着一堆东西又些心疼道:“我看你就是败家,买这么多东西,过日子要细水长流,才能越过越好啊。”
何严笑道:“咱家就是加上俩个小的,一共才五口人,过的起。”
“放心吧,有我在,咱家就败不了。”
鹿恒泰看何严一眼,然后道:“行,你出息。”
“哈哈。”何严一笑道:“好日子还在后边呢,你就等着享福吧。”
然后何严就和张氏把马车的东西都给卸了。
到了晚上,何严就让张氏做了几个好菜,就跟鹿恒泰好好的喝了几杯。
到了第二天,张氏就开始开心的给全家做起衣服来。
接着又几天过去,何严没事又在村里溜达的时候,刚走到台戏子,就看那围着一堆人,两个男的正在人群里边哭呢,就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