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大家这两年都挣到钱了,手里的钱越来越多,赌博之风就开始越来越盛行了,就连邻村都有来白鹿村玩的。
就为了这事,白嘉轩三令五申的要求不准赌博,大家就都偷偷赌,瞒着白嘉轩。
而不仅有赌博的,现在村里开始自己抽大烟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而何严在这两年里,不仅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鹿兆麟,一个鹿兆祥,还收了不少的地,全都是赌博的人卖的地。
而且还不光是白鹿村的地,就连其他村的人,在白鹿村赌输后,输红了眼,很多都直接来找何严卖地的,甚至还有直接卖老婆的。
不过何严从来都是只收地,对于别人的老婆没有兴趣,自己又不是曹操,买人家老婆干什么,到时候妻离子散的,多悲惨,有那钱自己去买点小姑娘好不好呢。
而且都是附近村的,到时候人家在说点啥,在生个埋怨什么的就不好了。
这天夜里,何严正在家搂着媳妇睡觉呢,而村里也都在正常的开赌,而就在这安详美好的夜晚里,确有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敲响了白嘉轩的家门,告密说村里有人赌博?
白嘉轩一听就怒了,在问清又多少人在赌后,他就去把鹿三给叫起来,让鹿三穿好衣服,拿上棒子,然后又去叫上足够的人手后,就气势汹汹的去抓赌了。
到了地方一聊踹开门进屋后,就看几个人正在赌的兴起呢,当即就怒道:“我三令五申不许赌博,不许赌博,竟然还敢赌!”
“来啊,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鹿三等人一听,一拥而上就把他们都给压走了。
接着带到祠堂后,就对他们一通的批评教育,骂了他们一通后,就都给放了。
不过赌资被没收,充入备荒的钱粮中,赌具都给扔了。
而去报信的人,在去撞人的路上,中途就偷偷的走掉了,白嘉轩就当不知道,今天这事就结束了。
过了几天后,白嘉轩跟何严聊天道:“这咱们村的人,现在赌博的事越来越多了,还有人输了钱就上我那举报的,你说有啥办法,把他们一次都给禁了的办法没?”
何严道:“有。”
白嘉轩一听道:“你快说说。”
何严道:“立族规。”
白嘉轩一听道:“立族规?”
何严道:“没错,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们白鹿一族,从开族到现在,你都是第18任族长了,可是我们族到现在也只是有一些,像是族长时站队那样的,约定俗成的习惯,而没有族规。”
“而族长管理家族,也全都是靠个人的水平和办法来解决问题,我们早就应该定立族规,每任族长都把自己碰到的问题,和处理起来的好办法,变成族规。”
“这样下任族长接位后,即使是遇到什么事,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就比如你现在这样,那就可以按照族规行事,约束住族人不犯错,你觉得怎么样?”
白嘉轩道:“可我本来就不知道怎么处理,那我怎么立族规啊?”
何严道:“那就慢慢立呗。”
“比如现在你就可以立一条,但凡赌博着,抓住之后,第一次打10藤条,第二次打二十藤条,第三次打三十藤条,以此类推。”
“如果超出三次着,赌资全部没收,充入备荒钱粮之中,等等,你就自己想呗。”
白嘉轩听了点头道:“你说的这还真是个办法啊。”
“而且要是有这个族规了,今后我再惩罚谁也就有个尺度了,而且都是写明的,也就不用担心有人不服了,到时候还得说服他们才行。”
何严道:“那行,那你就自己琢磨着吧,我回去了。”
何严走后,白嘉轩就也回家去了,然后就在家里开始冥思苦想。
到了第二天。
白嘉轩在定了几条族规后,就把族老们都叫去了祠堂,跟族老们商量一下,老合适不。
何严听完他念的族规道:“你这定的够狠的,抓住赌博的不仅打,还要吃一坨屎,这有点恶心了吧?”
白嘉轩道:“不狠不行啊,不狠真止不住啊。”
一个年老的道:“可是这样,族人们会服吗?”
白嘉轩道:“不服也得服,只要我们都同意了,就把这条族规宣布出去,到时候看谁还敢赌,就按照族规处理他们。”
何严道:“行,我同意。”
年老的四个老何严同意,就也赞同道:“那好,那我们也同意。”
接着白嘉轩就把族规给贴出去了,并宣布道:“这是我与族老们商量的几条族规,全族共守,谁要有意见可以跟我提,没有意见的话,今后就按照族规办事了。”
在场一个喜欢赌博的人立刻道:“族长,这惩罚也太重了吧,还吃屎,这也太恶心了。”
白嘉轩道:“嫌恶心别犯不就行了。”
“怎么,你想赌啊?。”
这人一听道:“不赌,不赌。”
白嘉轩问道:“那有谁觉得禁赌不对吗,赌博是应该的吗?”
众人听了没人说话。
白嘉轩道:“好,那我今晚就开始带人巡视,抓赌,抓到后就在祠堂里,按照族规,公开处置。”
说完他就走了。
白嘉轩这么一弄,还真起到震慑作用了,大家伙还坚持赌的,要么直接就去别村了,要么就转入地下,到地窖里去赌了。
几天下来,白嘉轩天天巡夜,一个也没抓住,他还高兴的。
结果又过几天后,就又几个人被闷地窖里去了。
等他把人救出来以后,气的他大晚上的敲锣,把全族人都叫到祠堂,就对着几个人进行处罚,而这几个倒霉的就是白兴,石头几人。
而第一次被抓,就是普通藤条,打后背几下,家吃屎。
这几个被打十下还挺过来了,最后要吃屎就开始求饶了,结果还是吃了。
吃完后几个人这个吐啊,一边吐,一边抱着水瓢就在那漱口,看的全族人就跟着犯恶心。
白嘉轩道:“我看你们今后谁还敢赌。”
“散了吧。”
然后众人就都散了。
从此以后,赌博的就全都跑到别村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