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将修罗和欧姆击败了?”达兹盖怎么也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一切,但是莎德利带来的两人还在那里昏迷着,他们身上的伤痕可骗不了人。
莎德利无法将自己亲眼所见的完全描述出来,因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先前看到的是否真实。
那样强大的剑道破坏力!
“我们应该具实禀告艾尼路大人,请求他的决断。”
莎德利除了艾尼路,再想不到谁还能解决青海入侵者。
达兹盖并未否定莎德利的意见,因为如果莎德利所说具是详情,那么除了请动艾尼路的神之审判之外,别无他法。
更别说两个神官的声音消失,对于天上的格局影响究竟有多大。
……
“我们在这边分开,预祝此行一切顺利成功。”云团上,山迪亚人的小股部队正以极快的速度风驰电掣而来。
为首的韦伯说完,一发炮弹轰入阿帕亚多,放纵的倾泄自己满腔怒意。
巨大的炮响和无数声音的出现,使得达兹盖和莎德利同时回头,“山迪亚人来了!”
两人心中俱是一震。
“你去禀告艾尼路大人,请他立刻出手,惩罚这些侵入者,我去阻止他们深入。”
达兹盖来不及犹豫,立刻同意了莎德利先前的建议。
现在还不知道山迪亚人和那群青海人之间是否有勾结,但是两个神官是被青海人打倒,这点毋庸置疑,而山迪亚人从很早之前就是他们一致的敌人。
因此,达兹盖需要对付的不仅有一股势力,而是两伙。
从心网的反馈来看,另外几个不熟悉的声音离这边尚远,虽然他们的树木有所增加,并且有所分散,但是眼下的山迪亚人才是最需要关注的。
“那些青海人就交给艾尼路大人的审判吧,我只要解决那些心怀不轨的山迪亚人。”达兹盖心道。
……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巨大的声响。”提克斯抬头,目光朝向他们走来的方向,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却很肯定,他的听觉灵敏,但这种巨大的声音和震动,哪怕是聋子也能分辨出事情不对。
娜美立刻躲在山治和提克斯身后,小心翼翼的目光扫视四周,他总感觉巨树后面的缝隙中有人在盯着他们。
“不会是那个神艾尼路吧?”
提克斯摇摇头,“我们附近没有敌人,如果有的话,瞒不过我的眼睛。”提克斯很自信自己的感官,“那声音应该是从那边——”提克斯指了指巨树纵横的方向,“——很远处传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以这里的环境,光是听声音应该辨别不出方位才对。”娜美好奇的问。
“我的五感比较敏锐,是早期在密林中训练时练出来的,即便是有回声的山谷,我也可以听出声源在哪。”提克斯摇了摇头道,“都是为了生存呐。”
“您老人家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娜美吐槽道,如果说乌索普是船上功用性的全能,那么提克斯就是战力上的全能。
正面对敌,侦查情报或者暗杀,这个家伙好像都精通,不是会,而是精通。
|“走吧,不管是谁来了,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只要他们的目的不是财宝,对吧娜美?”提克斯说道。
娜美非常赞同。
“那就走吧。”山治招呼道。
……
梅丽号
“这……这里到底是……”
乌索普胆战心惊的把头探出去,扫视周围陌生的环境。
他们被神审判了。
原因是殴打了白色贝雷帽,以及同伴闯入阿帕亚多,以至于罪行累计,达到了2级罪行。
这个时间点要比原时空晚上不少。
提克斯本来就不指望他们能安静的不闯祸,交门票费也不过是拖一下时间,不要在开局就集火引来觊觎。
不然他根本不会和神官动手。
只有矛盾冲突,才能顺理成章的引出接下来的事情,打开局面。
山迪亚人和空岛神官的战争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艾尼路的势力难以抓住藏匿的山迪亚人,山迪亚人同样在虎视眈眈,等待时机。
刚才那声炮响,就是双方战争开始的信号。
“毫无疑问,这就是审判。”罗宾淡定的说道。
路飞和索隆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有点想笑。
把他们大老远的扔在这,也不见几个敌人,审判者更是从头到尾都没路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迷信者编织着令人恐惧的噩梦,然而这个噩梦却是虚幻的泡影,一戳就破。
“看来神灵这一次是爽约了。”索隆打了个哈欠,刚睡醒的迷糊样子。
“提克斯娜美还有山治应该都在森林里,我们要不要去找他们。”索隆看向路飞,他一向以船长的命令为首。
如果说谁从头到尾都将这场游戏视为船长的航海,就只有索隆了,他是船上那个将所有事情看的很清楚的人,索隆也许会迷路,但永远不会迷糊。
他从来不会违背船长的决定,也不会质疑路飞的命令,船只的航行所至,都是船长的意志。
这也是为什么七水之都,索隆会有那般举措,因为他知道这艘船上只能有一个声音,只有这样才可以在关键时刻将力道使向同一处,他们的冒险从来不是游戏,而是危险与机遇并存的艰苦挑战。
这就是索隆的魅力。
“有提克斯在,他们不会有事的。”路飞一向都很信任提克斯。
倒不如说他对每一个同伴都有一种天性的信任,从他们上船那一刻开始。
“那我们在原地等着?”乔巴问道。
路飞猛的摇头,“当然不可能了,那可是冒险啊!”路飞两眼放光。
“我就知道……”乌索普泪流不止。
乔巴也很害怕,半个身子藏在索隆大腿后面,又露出半个看向前面,藏匿效果拉满。
最后结果是,乔巴守船,其余人都下船。
路飞是冒险,索隆是被拽过去的,乌索普由于害怕所以跟着,罗宾完全出于个人兴趣,而乔巴则是因为害怕选择留下。
当其他人都走后,他才慢慢反应过来,所有人都走了,最危险的岂不就是自己。
乔·一锅炖不下·巴留下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