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腿,是连漠城的名医都说再无站起来的可能的,当时宋昊就在旁边
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将荷霄宗的宗主,和那人联系起来,荷霄宗的宗主,这几年他都是见过的
“双腿残废”黎昕敏锐的抓住了这几个字,胡涛也是说过的,找他的那人,就是坐在轮椅之上
如今这有位王爷是残废的,黎昕怎么可能不联想,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关系
若是这位王爷也是残废的,却又与这件事情有关,那么他与荷霄宗的宗主肯定也是有联系的
忽然间,黎昕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所谓的王爷和荷霄宗的宗主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了
唯一说不通的不就是腿吗,一个双腿残疾被断定永远站不起来,一个却完好无缺
可是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腿断了说不定都能重新长出来,更何况只是残疾,为什么不能站起来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若真是这样,那么这一切可就都是他在幕后操控了,真是不简单
其实要知道这一点很简单,不是关起来了吗,去看看还在不在不就是了,所以在宋昊肯定的回答“是的”之后,黎昕继续说道
“不妨我们一起去看看,也许那人早就已经不在那里了,这么多年关着的,不过是个空间”
黎昕只想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那里,以此来验证她的猜测,至于为什么犯事的那些皇家秘闻,黎昕并不想知道
黎昕一说,宋昊就明白是什么意思,确实去看看为好,虽然这么多年,并没有收到那人逃走的消息,但亲自看一眼,总是安心的
只是“那人被关在老祖所在院落的地下宫殿之中,由各位长老们亲自看守,所以想要进去,须得征得老祖的同意才行”
并不是他说去就能去的,长老们才是至关重要的
“我去,我去找老祖说明缘由,想必他不会阻拦的”宋妍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主动说道
“好,就趁现在有时间,一起去看看吧”黎昕不想再拖延时间,早了解早想办法
一行五人,又风风火火的去了老祖们所在的宫殿,已经让人递过消息,所以阵法已经取消了,几个人顺畅的到了老祖的院落
只是没想到,院落之内,不止老祖一人,还有其他的三位长老,都是领主之境的实力
看样子是正在议事,宋妍觉得有些唐突,但还是上去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几位长老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既然看一下就看一下吧,也能安心一些
只是显然,这里是天泽王朝的禁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
准确的说,天泽皇室的人进去,都需要请示之后方可,不是天泽皇室之人,除非硬闯,否则是不允许进去的
也就是说黎昕和君漠尘,是不被允许进去的,哪怕他们身份尊贵
唉,反正只是看一眼,黎昕也无所谓,就算其他人哄骗她,宋逸总是会说实话,不下去就不下去,还懒得麻烦了
跟君漠尘随意找了个椅子一摊,已经表明了态度
宋逸使了个眼色,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并没有多久,一行人便又回来了,脸上都是平静的表情,黎昕便猜到了结果
果然宋逸上前对黎昕说道“主子,还在的,而且经验证,确实是皇室血脉,确实是他,各方面都完全对上”
黎昕只是点点头,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只是刚有的一点思绪,好似又乱了起来,既然还在,就不是一个人,那还有别的什么皇叔吗
显然是没有的啊,如今还在世被众人所知的,就只有一个宋昊,另一个也就是现在还被关在
难道荷霄宗宗主并不是天泽王朝皇叔辈的?
也不可能啊,若是荷霄宗宗主就是宋瑞父亲的话,那他一定是天泽皇室之人才对
唉,搞不清楚,黎昕决定先将这件事放一放
一行五人,又走出了长老们的住所,同来时一样,一路无话,只是此时气氛显然更沉闷一些,都在思索自己的事情
“宋妍,这次比赛还要继续吧”既然一时想不通,黎昕就将心思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来这烟台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就是为了拿到去往五大宗宗门大比的敲门砖
“自然,告示已经发下去了,明日比赛继续,希望晨昕宗能有一个好成绩”
没有说什么我帮你走后门的话,晨昕宗的实力摆在那里,进入前十没有任何问题
“多谢”拱手告辞,黎昕和君漠尘就离开了
宋逸倒是还留下的,许久未见,好不容易重聚,自然还是有很多话要说,反正这烟台也没什么事,黎昕就应允了
回到漠楼之后,弦思他们还在等着他俩吃晚饭,饭桌上倒是没谈什么正事,嘻嘻哈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次日,早早的黎昕便起来,带着晨昕宗的人前往比赛场地,去参加比赛了
黎昕要走,君漠尘也没什么好睡得,所以也是跟着的
赛场之上,早早的已经等了很多人,对于这场比赛,他们同样期盼已久
当初皇室除了变故,让他们回去,很多人都是怀着希望在此等待的,几乎没有人离开,如今机会终于是又回来了
等宋妍到的时候,众人同样是高声行礼,只是比第一次,又多了几许虔诚
宋妍和宋昊还是坐于高座之上,至于宋逸,则是来到了晨昕宗,黎昕的身边,这是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的
既然宋逸已经决定不再继任天泽皇位,也没决定在烟台久留,也就没有必要让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如此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多余的寒暄,比赛本来就是接着之前的赛事,所以直接开始了,轮到谁上场那就是谁
至于那些已经离开的,就直接判负或是按弃权处理
虽然经历了中间一档子事情,但是赛事热情都没有半分衰减,为了一个前十的份额,都还是在拼尽全力
你来我往,毫不留情,却又点到为止,遵循着大赛的规矩,不敢有丝毫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