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西这扑上前去用利爪也只能伤到陈楚的手臂皮肉,但随即是被陈楚立马甩开撞在了石壁上。
“陈教授!你这是做什么!”阿九自然是看到这场面是心急上前。
九叔这时候是拦下阿九:“别靠近!他不是陈楚!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想要开我的棺嘛,老东西!”陈楚的脸上是带着邪魅,是让九叔皱眉。
“这是你的棺木?”
“没错。”
“那你应该不是吸血鬼了。”九叔此时是很有经验:“你应该就是那幅画本身,你是画妖。”
“画妖”阿九虽然天赋异禀,但说实话经验方面显然是并不足的。
“而且你居然还会中,就证明你这个画妖具备很强的学习能力。”
“没错!”现在画妖上身的陈楚是露出笑容:“不过我没想到老东西你这么厉害。居然能知道我的身份。”
九叔此时看祝守一非常的辛苦,便是极力安抚画妖:“好了你要是掐死了他,你肯定也活不了。毕竟这是你唯一的倚仗,不是吗?”
画妖听到这里,倒也是明白处境,掐着祝守一脖子的手是松懈了一些。至少是能让祝守一喘上气了。
“或者这么说吧。”祝守一此时是稍微能说上话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画妖,我们的目的就是出去。你又何必为难我们呢?”
“小子,你什么都不懂,就别说话。”
“阿一,你确实不懂。”九叔此时是摇头:“画妖并不是真的妖,而是一种诅咒。那就是把一个生者的灵魂封印在这个地方。这个是很歹毒的诅咒。凡是进入画妖领域的人,只有杀死画妖才能离去。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没错!”画妖此时是用陈楚的脸露出狰狞的表情:“这便是你死我亡的关系!”
祝守一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也难怪这个画妖是如此着急。
毕竟等九叔开了棺知道情况以后,就会明白怎么出去也会知道他是画妖的身份。
“但我想说你走运了。”九叔这时候却是笑道。
“走运?”画妖自然是哼了声:“你们还烧掉了我的催眠虫藤,这以后谁都能发现我的棺材,这还叫走运?”
“你可以离开这里,难道不是走运?”
“离开这里你说我能离开这?”这个画妖突然是神情激动,但随即是立马摇头:“不!人类是最会骗人的生物!我曾经是人类!我也知道!”
“信不信由你!”九叔的声音也是比较的冷漠。
而祝守一听了那是真的哭笑不得。一方面他这样被掐着很难受,另一方面对于九叔的谈判态度他也是觉得相当无奈。
而好在阿九是不死板的人,便是宽慰九叔:“师公,是怎么一个情况你可以说说嘛”
祝守一心里表示认同,不愧是阿九,还是心疼他的。
“行!我就说说门道吧。像你这种情况,基本是因为画中是融入你的精血,而若想要从画里出来,这也确实是要消灭你的魂魄才能破除限制。
对比关系的话,那就是你是锁头,而这个方法是直接破坏锁头出去的方法。
而既然是锁头,那么除了破坏锁,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钥匙!”阿九是枪答道。
“阿九说的没错。钥匙!”九叔是继续回答:“但是这个钥匙的话我们也没有,毕竟能有这所谓钥匙的人,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人,也是他和你有深仇大恨,从而把你变成画妖的吧。”
画妖说到这里,这力气是又大了几分,祝守一是拍了拍他的手臂“轻点要死了”
阿九看了自然是极为心疼,但是她又不敢靠近。这一旦靠近,画妖就会扭断阿一的脖子。
“既然没有钥匙,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祝守一此时都是听不下去了,就是被掐着脖子也要回答一句:“既然是锁头,那就不一定需要钥匙啊可以撬锁的嘛!”
祝守一此时很辛苦的说完,九叔也是认同的点了下头:“就如阿一所说,你这锁头可以用其他东西撬开。”
“你说真的?!”那画妖自然是又一次变得激动。但是因为情绪敏感,他又不愿意继续相信人类。
“不我不相信你们人类!是你们人类害我变成这样的!我不相信!”
“我在来的路上就对这里出现的水晶有很大的疑问。我一直在想,那些水晶到底有什么用。
现在我明白了,维持一个画妖几百年不衰的能量来源,应该就是那种散发着奇怪光芒的水晶。
那么只要我们隔绝这段能量,那么把你的灵魂收起来便是绰绰有余了。因为我们就是做这一行的。”
九叔是很严肃并且很认真的回答。
“我也只说这么一次。毕竟怎么说你也知道你这几百年是沾染了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本就是罪无可赦。但是又念及你不过是为了自保才会如此。
所以机会就这么一次。而且你以为你这样,我们就对付不了你吗?”
祝守一初听到一半时还想说九叔你少说两句吧,但是随即他明白了,九叔这是为了救他故意唱黑脸的、
而好话就是不用九叔说,阿九也会帮忙搭话:“没错。我们是正派天师。你从我们一路上应该就看着我们,也应该明白我们的做法吧。
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带着你的魂魄离开这里。”
这个画妖明显是动摇了。
而祝守一这时候脑海里是传来了肥西的声音。
“小子,他现在这个状态,我可以教给你一个反制的措施。照着我的口诀念。”
祝守一此时也是立马照办,嘴里念叨着什么,而后没等这附身在陈楚身体里的画妖反应过来,祝守一的眼睛是变成青色,而后这陈楚陈教授是赶忙用手捂住痛苦的眼睛。
也在这时,阿九和九叔是立马制服了发狂的陈楚。
“你们放开我!要是伤害我,我就拿这个男人的命垫背!”
“既然说了是帮助你离去,我们定然会试一试的。”
喘过气的祝守一是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