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说,你之前是公然在骗我了!”
“我……这……”
冯戈低着头,擦擦额头上涔涔而下的冷汗,不知该如何辩解。
“哼!你胆子不小啊!”
成坤拿起桌上的烟盒,嘴里叼着一根烟,坐回到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旁边两个美女,体贴地帮成坤点上烟,偎依在他怀里。
“阿强,把这小子扔出去,满嘴的狗牙全拔了!”
成坤沉吟半响,吐出一口烟圈,朝站在门口的贴身保镖示意。
“是,少爷!”
阿强答应一声,迅速走了过来,伸出大手,掐着冯戈的脖子,拎着他就朝包厢大门走去。
硬生生拔掉满嘴牙?
想到拔牙时,那痛彻心扉的剧痛,冯戈吓得浑身哆嗦,高声求饶。
“成少,饶命啊!”
“不是我骗您,是林伊突然反悔了!”
“您听我解释啊!”
“成少,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冯戈声音凄厉,眼神惊恐,拼命挣扎。
不过,阿强的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纹丝不动,不管冯戈如何使劲,都无法脱离对方的掌控。
“阿强,先放开这小子!”
这时,成坤发话了。
扑通!
冯戈径直掉在地上,摔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行了,说吧,我看你有什么借口!”
成坤朝冯戈喷了一口烟圈,眼中一片阴冷。
看样子,要是冯戈的话,不能让他满意,还是逃不过拔牙的惩罚。
冯戈手脚并用,爬到成坤面前,一脸恭敬地看着对方。
“成少,之前我和林伊商量的时候,她久仰您的大名,千肯万肯。”
“今天我过去接林伊的时候,她都准备上车了。”
“不过,这时有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白脸,开着一辆保时捷过来截胡,把林伊接走了。”
“而且,临走之前,那小白脸还把我教训了一顿!”
“他还让我转告您,离林伊远一点,否则,连您一块收拾!”
说完,冯戈指着自己的红肿的脸蛋。
“成少,您不信的话,看看我的脸,都是被那个小白脸打的!”
成坤望着冯戈脸上那清晰的掌印,半信半疑。
他把手中的烟头掐灭,一脸凝重地盯着冯戈。
“之前,我派了几个好手,跟你去迎接林伊吧?”
“那小白脸带了多少保镖,把你们全干趴下了?”
冯戈低着头,一脸羞愧道:“对方旁边就跟着一个女保镖,那个女保镖瞬间把我们打倒了!”
成坤一脸震惊,许久说不出话来。
“他娘的,这小子排头那么大,竟然带着一个女保镖在外面装逼!”
“阿强,你去外面问问那几个弟兄,看这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很快,阿强问完话,回到包厢内。
“少爷,这小子说的没错,的确是一个娘们,把他们打趴下的!”
嘶……
成坤双目一凝,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那个小白脸有点东西!”
“对了,他到底什么来路,你知道多少?”
冯戈摇摇头,一脸羞愧。
“我只知道,林伊对他十分亲热,一看到他,就把自己答应来见成少你的事,忘在了脑后。”
“而且,除了他那个女保镖功夫厉害,他自己也是个高手!”
成坤一脸不屑:“狗屁高手!在我们成家面前,他算个屁!”
“是,成少说得对!”冯戈继续道:“那小子名叫林海,二十五左右,看起来才毕业两三年,青涩的很。”
啪!
闻言,成坤勃然大怒,狠狠给了冯戈一个大耳刮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白脸,就把你收拾了,你个废物!”
“人家只带了一个花拳绣腿的女保镖,我给了你几个高手压阵,结果你们被打的落花流水!”
“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冯戈捂着脸,乖乖跪好,虽然心里委屈,但不敢反驳半句。
成少正暴跳如雷,还敢顶嘴,那不是找死吗?
“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居然敢跟老子抢女人,简直活腻了!”
成坤眼神阴冷,一脸的桀骜不驯。
“阿强,你立即查清楚那个林海的底细!”
“搞清楚他的位置后,马上带人过去,把他手脚敲断!”
“连老子看中的猎物也敢下手,真是不知所谓!”
阿强轰然应诺,立即离开了包厢。
见状,冯戈心中狂喜。
哈哈,成少出手了。
小子,你给我等死吧!
半小时后,阿强带着一叠资料回到包厢。
“少爷,我查到了。”
“林海那个小白脸,从江南大学毕业三年,目前没有在任何公司上班。”
“他父亲一周前刚刚出世,母亲的资料没有查到。”
“一小时前,林海载着林伊,离开了江南体育馆。”
“他开着一辆亮黄色的保时捷918,最后去了郊区的桃花林小区。”
什么?
保时捷918和桃花林小区?
闻言,成坤双眼微眯。
一辆价值上千万的顶级超跑。
一幢售价十亿起的豪华庄园。
这些都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东西,全是顶级富豪的标配。
看来,林海这小子家世应该不错。
咦?
不对啊!
“阿强,你之前说他父亲一周前去世了?”
“是的,少爷。”阿强扫了眼手中的资料,“他父亲意外去世,导致家族企业遭遇现金流危机,被银行破产清算。”
“理论上来说,林海应该是个破落户才对!”
砰!
成坤用力锤了下桌子。
“他娘的,那辆跑车和桃花林的庄园,肯定不是那小子买的!”
成坤一脸的咬牙切齿。
“林伊这个臭娘们,竟然为了一个小白脸拒绝了我!”
想到这里,成坤气得脸色铁青。
“阿强,你立即带几个小弟,蹲守在桃花林小区门口。”
“等林海那小白脸一出小区,立即把人逮住,好好收拾他!”
美艳动人的天后,竟然被一个小白脸捡了便宜,简直把成坤气得够呛。
他此时不爽到极点,恨不得立即把林海抓来面前,把对方折磨地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