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第28章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温诗暮!”江匀廷按住了她的后腰:“你想跟谁在一起,想跟谁上床,这些我都不在乎,你轻贱与我无关,不过温诗暮,你欠我的,欠温颜的太多了,别想就那么甩手走人,去逍遥自在,温颜所承受过的痛,我会从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所以,在我江匀廷没放过你之前,你身上若是再染上别的男人的气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比如燕靖宇,比如为了救你献身给别人的沐浅浅,再比如……温颜她说,她想要你当初带去江家的那些温家股份,拿去投资练手,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

温诗暮的身体狠狠一震,她当初带去的温家股份在温家的公司占了一大半,离婚后她一无所有,也失去了对那些股份的权利,而温颜她心里有病,如果她拿到了那些股份,一定会毁了温家的公司。

咬紧牙,当初硬是要嫁给江匀廷的那些后果,正时正吞噬着她。

江匀廷的大掌像极了一条冰冷藏着剧毒的蛇信子,顺游而上,落在她的领口处,双手用力的将她身上那件容景买给她的礼服,从中间撕开。

他眼神暗了暗,掌心抚上去,对这具身体,三年了,他都食之未髓,在温颜那里找不到的感觉,倾刻间便回来了,温诗暮的人被翻了过去,江匀廷触上她讥讽的目光,那种往常会对他深情的视线,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他从不在意这个。

他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发泄的地方。

温诗暮讥讽冰冷的看着他:“和容景的体贴比起来,你江总果然只是用这种欺弱的手段。”

心很凉这该是有多无情?

江匀廷不信,虽已经在医院里,听到医生说,温诗暮的抑郁很严重,但他不信,抑郁可以严重到没感觉,可很快,事实证明了,无论他怎么跟她做前戏,她都纹丝不动,保持着冷讽的眼神,更不用说是感觉了……

情动烟消云散,江匀廷起身离开:“明天刘秘书会来接你,在与我对抗之前,先想一想你们温家。”

温诗暮指尖抓着床单,在监狱里的时候,父亲对她的心疼和心痛,让她感觉的清清楚楚,自己已经毁了,她怎么能让温家也毁了?

可,孩子怎么办?

她手指摸上小腹,每当遇到江匀廷的时候,她都想狠心打断和他之间的孩子,可每当江匀廷一走,她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孩子在她有腹中拼命想要活着的生命力……

沐浅浅来了,是温诗暮打电话让她来的,一是想把这里的钥匙还给她,二是因为……

“他是谁?”温诗暮指尖窜的紧紧的,声线已经在努力的控制的很平淡了。

沐浅浅坐在她对面,听闻温诗暮的话,强笑了声:“诗暮,你不要想太多,不管我跟了谁,他总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吧,否则他也不会帮我将你从监狱里救出来……”

“浅浅!”温诗暮看向她:“你觉得我将自己毁的还不够彻底是吗?怎么能那么埋葬自己的幸福?你让我怎么办?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而把她自己交给了不清不楚的男人是吗?”

沐浅浅红了红眼睛,微扬了一下头,拉住温诗暮的手:“也不完全是为了你吧,你不用自责的,就当是我过腻了这种穷苦的生活吧,想要回归高位,真的,我不后悔。”

“可是你总要告诉他是谁吧?”

到现在为止,沐浅浅都没有说出那人是谁,这才是让她最紧张的。

而沐浅浅也完全没有打算要告诉她的意思:“诗暮,我们都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做什么事情,我们心里都有数,就好比现在,你去了江匀廷的地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很有可能保不住你肚子的孩子,而你也有可能一直被江匀廷捏在手心里,一辈子见不得光。

但我不同,如果你需要,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

“浅浅……”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记住我说的话,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一辈子就载在那个王八蛋的手中,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孩子的话,那就好好的想一想,后面应该怎么走!”

这孩子江匀廷肯定不能知道的,他现在和温颜马上就结婚了,一旦他知道温诗暮怀了他的孩子,别说是他了,就算温颜也不可能会放过温诗暮的。

到那个时候,她的处境只会更惨。

沐浅浅走了,江匀廷的秘书来接温诗暮,看到她的时候,刘秘书有些意外。

“还以为,您和江总以后都不会有可能了,没想到,我竟然还需要来接您。”

温诗暮冷冷一笑,转头望向窗外:“我也没有想到,堂堂江总,有一天会当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

温诗暮住进了那个两层的高档别墅,一连三天江匀廷没有出现,温诗暮也是每天吐的天昏地暗,连吃酸的都没有用。

所以当江匀廷出现的时候,温诗暮好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瘦了一圈,而且是一天比一天瘦。

“怎么?想把自己彻底的作死?”江匀廷从外面走进来,看她身形娇瘦的坐在窗口处,手臂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不得不说,他好像有些看到了自己对温诗暮究竟有多么的残忍。

可这个女人并不值得同情不是吗?

她才是罪恶的根源温诗暮没有回头,手伸出窗外,接到一片枯黄而正往下坠落的叶子,笑了笑:“我每天都觉得活着很渺茫,像江总这样高高在上,有家庭有心爱的女人陪着,是体会不到的。”

江匀廷冷冷的抓着她的手臂,连带着弄掉了她掌心的树叶,开口讥讽:“想死很简单,但只要我江匀廷没有同意,老天它也不敢收你!”

“你总喜欢把我最喜欢的东西弄走……”温诗暮的视线并没有移回来,还是停留在窗外的,她低低的呢喃出声。

江匀廷微怔,转头看向窗外,才知道她指的是刚刚她手里的那片枯树叶。

什么时候,他连这片枯树叶也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