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殊不知这个举动会直接败坏自己的江匀寅心目中的好感,别看江匀寅浪迹花丛中这么多年,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往家里领过一个女朋友。
就连有一段时间,因为周围朋友家的孩子已经成功让自个儿抱孙子而大受打击的江妈妈逼问了江匀寅上面有没有可以结婚的女人,如果有的话让他抓紧时间,赶紧找个合适的,江匀寅都一直摇头。
在他的压力很大的时间里,根本没有因为压力的问题而随意找一个女人回家应付自己的妈妈,因为在他心里觉得能成为自己家人的人,必须是让自己内心十分承认喜爱的。
但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都差一点意思,没有那种让他一见倾心,像是整个人陷入到泥潭之中,自此以后无法自拔,离开他之后连呼吸都做不到的那种感觉。
虽然说起来好像挺夸张,像是鱼离不开水一样,但是他再看见赵丫丫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菜。
在别的女人面前那种不愿意带她们回家的感觉,到了赵丫丫这边就变成了,恨不得提前就把结婚证扯下来,生怕外面的世界*太多,会有一个比自己在赵丫丫心中更合适的对象出现,然后把赵丫丫抢走。
在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马上跟自己的妈妈说明情况也是因为他心里不安的体现。
“你在那里想什么呢?水瓶的盖子都拧开了,为什么不喝一口?”
江匀寅坐在那里静静的想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赵丫丫就已经从屋子里出来推开门看着江匀寅了。
“啊…我,在想咱们两个人的事儿。”
“有啥事儿啊?是害怕以后我回到国之后,咱们两个人10天半个月见不上一次面,而因为这个分手吗?如果是这么想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分手好了,正好没有什么…”
“不行!”
江匀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把水瓶飞快的放下,然后把赵丫丫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满脸认真的看着她。
“你要是老现在跟我提分手,我现在就把你五花大绑抬到我家去,等我把户口本拿出来,直接去民政局领证!让你以后想跑也有法律的约束跑不了,想要办离婚手续也没有人敢给你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的缘故,江匀寅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至少这一瞬间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把赵丫丫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没忍住闷闷的笑了起来。
“所以说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
江匀寅还有点委屈,总感觉自己身边缺少一条能够让赵丫丫逃离不开的理由。
“就觉得不把你绑回我家就不靠谱,要不然咱们也像我表哥和诗暮嫂子那样扯一个结婚证得了。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行不行?”
江匀寅耍起赖来,也不知道心智到底能算几岁,反正绝对不超过5岁就是了,躺在赵丫丫怀里抱着她的腰,死活就不撒手。
“…”
赵丫丫有些无语于江匀寅此刻的做派,但是对于别人的依赖还是比较受用的,因为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但是此刻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扯结婚证,现在说有点早了,我还没跟我爷爷说我有了男朋友的事情呢…”
赵丫丫抓了抓头发,感觉一阵烦躁。
她对于男女关系的感觉没有江匀寅那么着急,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爷爷这么多年的威逼利诱之下,仍旧保持着单身狗的人设。
“但是我就怕这三个月咱们的感情刚刚升温,结果却因为你要回去,到时候会把我愁得肝肠寸断。”
江匀寅仰面朝上,躺在赵丫丫的腿上,直视着赵丫丫的眼睛。
“当初在一块的时候,你不就已经想好了异国恋的方法吗?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说,如果两个人很长时间没见面的话,他会主动创造机会去我生活的城市找我。又是谁当初对自己100%有信心说,就算是异国恋又不会跟我分手?”
赵丫丫说到“当初”两个字的时候才想起来,两个人从确立关系到现在,不过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连用当初这两个字都有些不够贴切,应该说前几天才对。
“是我…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刚才跟泰德提的时间太短了。”
江匀寅长长的叹了口气,很少出现愁苦表情的他的脸,此刻愁云密布。
“傻子。”
赵丫丫掐着江匀寅脸颊两侧的肉,直到把肉掐得微微发红,然后才放手。
…………
温诗暮躺在屋子里的大床上,看着棚顶,眼神略微有些空洞。
从跟江匀廷在一起之后,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倒霉体质发挥了作用,还是因为两个人属性相克。
似乎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快乐,分开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麻烦事情产生。
从她被绑架,到差点被同办公室的老师得手,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提醒着温诗暮,她此刻得到的幸福并不真实,而存在着层层的危险,各种阻力。
“天生不适合当少奶奶,小的时候我还总是鄙视,嫁了一个有钱人就开始穿金戴银的女人,现在看来我也成功的迈入到这一行列中了。”
温诗暮慢慢的抬起左手,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玫瑰金色系的手表,把温诗暮本来就很白皙的手腕显得更加的白嫩,在阳光的照射下,手表的表盘以及手表的表链全部都散发着光芒。
“rolex”5个字母就足以显示这块表的与众不同。
这是江匀廷在日本的时候买给温诗暮的,本来温诗暮没有什么带手表的习惯,虽然手腕上多一个东西冷不丁会有些不习惯,但是江匀廷说这是两个人一人一只的,他还把自己手腕上的也拿出来给温诗暮看了一眼,两个人的手表只有大小和颜色不同,款式却是一模一样的,显然是情侣款。
温诗暮也没有多想就让江匀廷帮她把手表带到了手腕上,后来还是温诗暮要去洗澡,不放心把手表随意的放在洗漱台上,江匀廷在背包里翻出来了手表的盒子之后温诗暮才知道原来这手表是多么的值钱。
22万块,相当于她每天都上课,除了节假日之外不在学校请任何的假期,不耽误一堂课,也要一年半才能够把这个钱赚回来。
但现在这么多的钱就带在她的手腕上,温诗暮只感觉心脏都多跳了两下。
她小的时候家里确实是把她富养着的,但是那也是建立在普通阶级水平上的富养,温爷爷虽然这辈子也挣了不少的钱,但大多数的钱都花在了买房子以及收藏自己特别喜欢的那些古董身上,对于家里人虽然也从来不吝啬,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鼓励他们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