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自己喜欢的人果然很难得,但碰到喜欢自己的其实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过相比较之下碰到一个喜欢自己,但是自己去讨厌的人,概率似乎就要大很多,因为很多人都会碰到这种事情,那就是你喜欢的人他不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还死皮赖脸的了追着你不放。
江匀廷都已经不记得他明里暗里一共拒绝过赛琳娜多少次了,但是却没有一次能够浇灭这个女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所以后来,江匀廷在拿到毕业证之后,都没有跟其他人说一声就直接离开了国,不能说连夜跑,但是跟这个行为已经差不多了。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当时有事情要忙,所以他必须尽快赶到国公司的总部,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赛琳娜实在是太难缠了。
事实证明,江匀廷当天晚上就总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据说赛琳娜本来是准备毕业之后再次跟江匀廷告白的,但是这样一来,她直接扑了个空。
甚至于还不顾宿管规定制度,不相信江匀廷居然会走的,这样早直接硬闯了男生宿舍楼,在当时还造成了很大的轰动。
后来她是被家里人强硬带回去的,在哈佛这种名校以及各种名人成长道路汇聚的故事中,这件事情一直是一个花边新闻,在不同届的学生嘴里流传着。
江匀寅虽然察言观色的能力不错,但是想要从江匀廷这张冰山脸上看出一些消息还是很难的,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了江匀廷身上带着的那股烦躁意思。
“表哥,你是跟那个女人认识吗?我在看见她的第一面就觉得她来这里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而且应该很不单纯,要不然没必要委屈自己天天干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
江匀寅的分析还是很对的,但是至少现在江匀廷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答案,因为没有再见到那个女人的脸之前,他也不能把事情最后的结果确定下来。
“等见了面就知道认不认识了,现在先不说那些。我之前让你帮我准备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江匀廷说出第2句话的时候左右看了看,确定温诗暮和赵丫丫并没有进屋的意思之后才低声问道。
江匀寅立刻心领神悟,也把自己的声音压低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筹划,知道诗暮嫂子和丫丫两个人关系好,我害怕丫丫提前把这个惊喜告诉嫂子,所以都没敢把这件事跟丫丫说。表哥,你让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屋子里面也收拾的很利索,甚至我还找到了当时给着房子进行过装修的工人,他说尽可能的还原了屋子里以前老爷子的布局摆设。”
“行,这事交到你这里我放心。”
江匀廷点了点头。
温诗暮马上就要过生日了,算起来也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度过的第1个生日,江匀廷而是不会让他含糊敷衍的度过。
所以他提前准备好了生日礼物,一份很贵重的生日礼物,真的花了他不少的钱。
要不是温诗暮一直捏着江匀廷的工资卡,但是却一直没有看里边资金流动情况的话,江匀廷可能真的没有把这件事完美圆过去的本事。
但是她不看,那就好办多了,卡里突然之间被划出去1000万左右的金额,温诗暮也不知道。
“那个该死的人怎么样了?”
江匀廷和江匀寅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平时基本上总是电话或者是邮件沟通,但此刻面对面喝酒,气氛倒也并不尴尬,因为有很多东西可以聊。
“他已经被转入提前已经被预定好的那间监狱里了,巧的是在别的监狱里我根本插不了手,但是这个监狱的监狱长跟我爸爸很多年前交情不错,所以在不死人的基础上,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很简单的。”
“那就好,打点花了多少钱你可以直接跟我讲,等月中你工资发下来的时候,我就一起汇到你银行卡里了。”
江匀廷点头,只要事情办得明明白白的,那么花多少钱其实他不在乎,但是江匀寅现在每天朝九晚五,挣的工资还不是那么高,所以这钱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他垫付。
“都是小钱,这个都无所谓!”
江匀寅摆了摆手,因为这事儿也不是他出面去做的,而是回家跟自己老爹一说,江明立马就心领神悟,直接跟自己的老伙计交代几声就下来了,不过是搭点人情。
但这些人情等到时候两个人见面吃顿好吃的,叙叙旧就都回来了,不伤大体。
“但是我听监狱那边的人说,挑事儿的可不是咱们这一处。还有另一伙人也看这个死人不顺眼,每天想方设法的欺辱不说,好像还专门找了一个无期徒刑的死囚,给他开了后门…”
江匀寅说到这里的时候,轻轻摸了摸鼻子,似乎只是说到这几个字儿,便通体凉了一下,胳膊上也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虽然那人是罪有应得,但是江匀寅还是会忍不住脑补那个场面。
“表哥,你说用不用查一下那伙人到底是受谁指使的?我刚开始知道消息的时候,觉得有一会儿同仇敌忾的人还挺好,但现在想来能不能是他们混水摸鱼想要把人救出去啊?那死人现在天天像是死狗一样躺在自己的牢房里,都不敢出自己牢房的门儿,因为一出去就会有人找茬。你说这时间长,万一有大夫来给他诊断出一个精神分裂症之类的,他不就出去了吗!”
“不用查,这人是在这里烦的事儿才被抓进去的,以前应该没有什么仇家。就连最后判刑的时候都没有人站在他那边,就更不用提他有帮手了。那伙人我猜是闵萧边那边的人。”
“闵萧边?闵家…我在s市土生土长,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大户人家姓闵的。”
“应该是早就搬走了,在南边有一个卖建筑材料的人家姓闵,那家公司风评很好,我感觉跟闵萧边有点关系。但只要他不跟咱们作对就可以,其他的打听打听就可以了。”
“好的,不是跟咱们对着干就行!以前我没感觉家大业大的公司难守,自从哥你把公司暂时交给我之后,我就感觉好像周围都是敌人,或者是对手,他们总是想方设法的用各种办法来找我打探公司的消息。”
江匀寅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