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屁股开花

“切,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难住我?听好了,嫣然姐姐就住在西苑灵药阁。”

“哦那你这小鬼叫什么名字呀?”

“你才是小鬼呢,还有,你干嘛问我的名字,不是要考我吗?”

“嗯,你回答得非常好,已经通过考验了,现在我相信你说的话了,所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小男孩儿骄傲地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丑八怪你听好了,本少爷叫辰念尧。”

凤凌雪一愣,念尧念瑶?看来这辰陌的确有个心爱的女子,难道就是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吗?

算了,她对辰陌的恋爱史可没兴趣,现在知道蛊嫣然住的地方,就要想办法过去找到软合散的解药。

辰念尧狐疑地打量着凤凌雪,然后警惕地问道:“不对啊,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凤凌雪趴在岸上,白皙透亮的肌肤隐在轻薄的烟雾中,她撇撇嘴满脸不高兴地回道:“你管我叫什么,反正你记住,我是你那个混蛋老爹强抢回来的民妇。”

“你胡说八道,不许你污蔑我老爹!”辰念尧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插着腰瞪着水池里的凤凌雪,“你肯定是爱慕我老爹不成,所以就污蔑他,你真是个坏女人!”

凤凌雪不屑地白他一眼,转身靠着池边,然后往胳膊上撩水,漫不经心地反驳道:“哼,我可不喜欢长一头红毛的怪胎。”

“你这个坏女人你竟敢骂我老爹,我讨厌你!”辰念尧生气地直跺脚。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得排队呢。”凤凌雪仰头靠在池子里享受着温泉沐浴,一脸的惬意,闭上眼睛根本懒得理会这小鬼。

“你脸皮可真厚!”

“谢谢夸奖,我看你脸皮也挺厚的,估计这圣宫里没几个女人愿意给你当娘亲的。”

“你胡说八道,她们都很巴结我的,抢着想当我娘亲,可惜本少爷一个都看不上!”

凤凌雪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的夜空,悠哉地怼了一句:“吹牛都不打草稿,我才不信呢。”

“你你气死我了!你等着”辰念尧实在气不过,于是他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然后打开瓶盖往水里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凤凌雪嗅到气息不对,连忙闪身捂着胸口往旁边躲去,瞪着他质问道:“你撒了什么东西?”

“哼,本少爷不发威,你就不知道这圣宫谁最大,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哈哈哈哈”他插着腰得意大笑。

凤凌雪突然觉得这水越来越浑浊,泡在里面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她的肌肤仿佛被小虫子叮咬,痒得要命,甚至开始抽搐起来。

“我靠,什么东西这么痒?你这小王八蛋竟然敢阴我?”凤凌雪气急败坏地开始挠发痒的身体,所过之处全是红肿的抓痕,可越挠越痒,难受至极。

辰念尧大笑起来:“哈哈哈怎么样你服不服啊?这可是嫣然姐姐给的痒虫,能把人活活痒死的,你就好好享受这浑身刺痒却无法抑制的乐趣吧!”

说完,他拉着肉嘟嘟的脸颊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紧接着转身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凤凌雪真是气死了,她嚣张一世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一个六岁小鬼给整了,可恶!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等我抓到你,一定弄死你!”她气得咬牙切齿,赶紧上岸将衣服套上就去追。

辰念尧虽然跑得快,可毕竟是个小孩子,腿短是硬伤,凤凌雪几步就抓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直接提了起来。

“哼,跑啊!你倒是跑啊!刚才不是很得意吗?嘶痒死老娘了!”她单手提溜着辰念尧,另一只手还要在身上抓来抓去,简直别提有多难受了,于是凶狠地喝道,“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否则我就把你屁股打成白板!”

“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你敢打我我老爹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辰念尧大喊起来,可身子却在半空中悬着,怎么都挣不开。

凤凌雪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她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浑身痒到失去理智,脸红脖子粗地瞪着手里的孩子。

“快点儿给我解药,否则我真的打你了!”

“我不给,我就不给,谁让你骂我老爹的!”

“谁让你老爹抓我男人还欺负我的,我就骂他!”

“你你欺负人,呜呜呜”辰念尧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说也说不服,只能耍赖哭起来,满眼的泪花直往下流,软糯的小胖脸上满是哭痕。

凤凌雪才不同情他呢,这孩子刚才对她下手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还说要让她活活痒死。

人小鬼大,这眼泪简直就是鳄鱼的眼泪,她才不会上当呢!

于是,凤凌雪一脚踩住旁边的大石头,然后把辰念尧趴着放在自己腿上,直接扒下他的裤子露出胖嘟嘟白嫩嫩的小屁股蛋,扬起手威胁道:“哼,不给我解药,等着屁股开花吧你!”

说完,她狠狠地往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白嫩的小屁股蛋立刻出现五个巴掌印,白里透红贼明显。

辰念尧被这一巴掌给打傻了,整个人都愣住,满脸不敢置信,紧接着回过神来发觉屁股疼得厉害,便哭得更大声了。

“哇啊呜呜呜”

听到他哭喊,凤凌雪满意地扬起嘴角,冷声问道:“怎么?知道怕了吧?晚了!等着小屁股开花吧你!”

说完,她扬手又是一巴掌,可还没有落下就被突然出现的大手捏住了手腕,停在了半空。

“呃?”

凤凌雪一愣,回头看去,竟然是辰陌。

这男人一脸阴郁的怒火,蓝色的眸光仿佛是燃起了熊熊烈焰,正凶狠地瞪着她。

“你竟敢打他!”他厉声喝道。

“我打他”凤凌雪刚想要解释,浑身就是一阵巨痒,每个毛孔都仿佛是被蚂蚁爬过,难以忍受。

她想要挠,可是一只手被辰陌扼住,只好将腿上的辰念尧放下,腾出另一只手去挠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指尖急急挠过胸口,浅紫色的纱衣对襟系得太过松散,轻轻一碰竟然就开了,里面是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