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夏荷咎由自取罢了,至于秋燕,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凤凌雪生气地说道:“最可恨的是这个渣男,竟然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可怜秋燕和夏荷义无反顾地爱着他。”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佟嬷嬷冷声说道,突然又想起什么,忙解释,“我没有说你,你还小不懂这些。”
凤凌雪撇撇嘴,心想虽然我小,但我不是男人。
于是,她重重地点头:“佟嬷嬷不必解释,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常言道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破嘴,他们说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佟嬷嬷忍不住笑起来:“你说得是。”
夜璟澜:阿嚏
凤凌雪了然地说道:“怪不得夏荷不肯配合陈勇说出实情,这种背叛姐妹的事,的确难以启齿。”
“唉,所以我才拦着,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南宫轩也是偷偷与两人来往,毕竟他也不想影响自己和别的女人纠缠。”佟嬷嬷说着突然蹙眉,然后扶着额头。
凤凌雪注意到这点忙问:“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佟嬷嬷摇摇头:“有点儿头晕,可能是最近食不下咽,所以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嬷嬷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嗯,你去吧。”
凤凌雪起身离开了潇湘阁,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本想先回去休息,可是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之所以她知道这幅画可能是线索,完全是因为她之前无意间看到过秋燕房里有这样一幅画,然后又在李磊家见过一幅相似的,其中的女子颇有些像夏荷。
难道,李磊、夏荷、秋燕三人之间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此事越来越复杂,可是随着谜团解开,真相也就越来越接近!
凤凌雪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她眼前一亮转身朝着秋燕的房间走去。
她一定遗漏了什么!
来到秋燕房间,凤凌雪再次仔细检查,可依旧什么都没发现,她懊恼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没道理啊,应该能找到”
正纠结着,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她抬头看去来人竟是秦逸。
“太子殿下”
“怎么?可有什么发现?”秦逸打断她,直接询问。
凤凌雪愁眉不展,无奈道:“没有,目前没有什么发现。”
她有气无力地坐回床沿,秦逸也走过去,冷声道:“本宫给你的时间有限,若是再查不到真相,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凤凌雪唉声叹气:“奴才已经尽力”
话说到一半,她的手突然碰到床上的被褥,眼前瞬间有一道精光闪过。
“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秦逸刚想命人将凤凌雪押走,便看到她突然爬上床在翻找些什么。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秦逸狐疑地打量着她,“本宫的耐心是有限的!”
凤凌雪却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扯着被褥来回翻,嘴里还念叨着:“不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秦逸看她这样以为是在装疯卖傻试图蒙混过关,于是不屑道:“你以为本宫还会被你糊弄吗?”
突然,床上传来“嘶”的一声,凤凌雪将被罩给撕开了,里面的被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粉末,全部洒落在褥子上。
凤凌雪终于眉头舒展,大笑起来:“果然如此,哈哈哈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秦逸看着她又看看床上的粉末,不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
“你笑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他急忙问着然后伸手想去查看这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结果刚出手就被凤凌雪挡住。
“别动!”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赶紧掏出一条手帕抓起了白色的粉末包了起来。
随后,她起身看着房间四周又开始自言自语:“不对啊这密室是怎么做到的”
秦逸生气了,他身份尊贵无比,还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大声喝道:“苏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理本宫”
凤凌雪急忙回头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打扰我思绪!”
瞪他一眼,她转过头继续研究,秦逸满脸懵逼,一下就傻了眼!
她刚才对他做手势,还命令他不许打扰她???
好一个大胆白天的狗奴才!
秦逸气得脸都红了,他憋着一股恶气,发誓若是凤凌雪此番查不清真相,非要拔了她的皮不可!
凤凌雪环顾四周,她走到窗前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不停闪过当天案发现场的画面。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但是这次,她抓住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太子殿下我们走!”凤凌雪想清楚以后反而沉着多了,她转身一把拉住了秦逸的手腕,不由分说边往外走。
秦逸愣住,瞪着她又瞪着手腕,满脸震惊之色:“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快走吧!”凤凌雪满心都是破案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秦逸的感受,只把他当成了普通人。
两人走到幻梦阁大门口刚好迎面遇到了陈勇。
“属下拜见太子殿下”
陈勇刚要跪下行礼就被凤凌雪打断,她急忙说道:“陈捕头你来得太巧了,快带人跟我一起去义庄,晚了就来不及了,这件案子我想我已经摸清楚了!”
“什么?”陈勇不敢置信,一脸茫然地看着二人,也忘记了行礼。”
秦逸刚想说话就被凤凌雪硬拽走了,堂堂太子殿下就这么被拖着往前走,整个人气鼓鼓的。
陈勇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由感叹道:“看来这苏澈不简单啊,太子殿下竟然跟着他跑?我这以前应该没得罪过他,以后也要好好处理关系了,哦对了,他让我带人去义庄!”
想到这里陈勇立刻转身去调派人手一起朝义庄赶去。
义庄。
凤凌雪将白布掀开,然后仔细将李磊腹部的致命伤检查了一番,秦逸在旁边看着不由感到恶心。
他身为太子哪里会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愤怒而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