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大敌当前新人入伙

几日里,呼延灼的人马虽还未到,张青已是日日夜夜想着如何破连环马阵。

其余统领,也是各自晓得风雨欲来,各自在营中专心致志,操练兵马。

肃杀的气氛下,就连孙二娘,花宝燕这般的女将,也一刻不放松,准备贡献自己的力量。

正是这大战前紧张气氛下,梁山里,终于也来了个好消息。

...

“哥哥,这是拼命三郎石秀,这是病关索杨雄,二人皆是江湖上的好汉。”

“今日来我梁山,特地是来投靠哥哥来的。”

听得曹正引的二人来,张青也觉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石秀与杨雄,本是在梁山三打祝家庄的时候,才归了梁山来。

如今张青早打了三庄,倒不想这石秀与杨雄,却还上了梁山。

张青拿眼看去,却见一人,露出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生的样貌是当真不错!

此人,正是那杨雄。

再多说一句,所谓病关索,自然并非生病的意思。

此病,意指超过,胜过的意思。

就如病尉迟就是胜过尉迟恭,病大虫,就是指胜过老虎。

至于为何号外是胜的关索,也有几分意思。

按《三国志·蜀书·关羽传》的记录,关羽只有两个儿子,即关平和关兴。关索则是后世原创,分明是个杜撰的人物。

可在民间,关索名气可比他两个兄弟响亮多了。

关索,素来有花关索的说法,杨雄有此名号,也可见其相貌当真是好了。

妥妥帅哥一枚,没的二话。

再看另外一人,则是上下相等,威武雄壮,虽不似杨雄那般样子好,却也端是一副好汉模样。

杨雄与石秀,虽然比不上林冲,花荣,但也是好用的人,至少上的战场,也当是个助力。

当即美滋滋的扶起二人,左看右看,喜颜道:“二位兄弟愿意上我梁山,就安心在此安顿,莫多忧虑。”

两人自是抱拳而应。

却听那杨雄道:“早闻的张青哥哥大名,今日见得,可是得偿所愿。”

石秀亦在边上言道:“如今听闻朝廷有军马来讨,我二人正好也能为哥哥出个力气!”

原来这一路上来的梁山,也听闻了呼延灼来讨,倒是也有几分雪中送炭之意。

...

“嘿,别叫忘了咱啊,咱这来的山头,也是来出力气来的!”

正是场面一片和谐之下,旁边有传的个不和谐的声来。

其实张青早见了边上还落的一人,生的是身材纤细,眉浓目鲜,在旁半屈身子,却有几分猥琐气息。

心里知道,这该是那鼓上蚤时迁。

其在翠屏山恰巧看见杨雄与石秀杀死**潘巧云,便趁机现身,要求同上梁山。

只是旁人不介绍,张青也不欲主动上去问来。

为何?

实在是因为这时迁的身份太低了!

虽然时迁能力很特殊,在未来也数次为梁山偷的情报,然归根结底,还是离不开一个偷字!

而偷,是为好汉所不齿的行径。

且不见梁山最后两把交椅,给的就是鸡鸣狗盗之徒。

时迁自不用说,那段景住不也偷的照夜玉狮子马,算是个狗盗之人了。

虽说张青对那时迁,倒是没有多般看不起,然在其位,就不得不代入这“好汉”思维。

是以旁人不说,他也不问。

如今看时迁自耐不住插话,这才好似看的边上一人,问道:“这位好汉是?”

张青既然问了,自然不敢不应。

杨雄与石秀虽未说话,曹正却连忙介绍起道:“这位兄弟,姓时名迁,人称鼓上蚤,善飞檐走壁,以...以偷盗为业。”

说的最后,这曹正甚至都低下了头,好似因为与张青介绍这偷盗之徒,而感到甚为愧疚。

好在时迁也晓得自己身份低下,也不在意曹正神情,自顾自的笑道:“前事咱也不提,今日上的大王山头,便是要当个好汉来!”

“就是听得那朝廷来伐,咱也半点不惧!”

这说着说着,时迁也做的个大义凛然的模样,好似当真能上阵杀敌似的。

只是别人不清楚这时迁的价值,张青却清楚的很。

若说这三人,哪个最重要,杨雄与石秀虽然能打,却还不定真比时迁的战略作用大。

当下看了看其余三人不待见时迁的模样,心里有数,直不动声色道:“既然来我山上,便同为我梁山弟兄!”

“只是时兄弟往日里这身本事用错了地方,往后可不得再走歧途。”

时迁听得忙不迭的点头道:“大王放心,日后咱行事,都以大王号令为准。”

张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接着道:“三位兄弟一路来的辛苦,先跟着曹正兄弟歇的脚程,后再去的各营,认识下我梁山上的诸位头领。”

本来嘛,若是只有杨雄与石秀,其实不用这般麻烦。

只消这聚义堂内大家集合的人士认识,就算是罢了。

可因时迁身份特别,与杨雄石秀又同时上山,若是如此做了,怕是那二人面上过不去。

是以这般各个去介绍一番,虽然会给时迁不少压力,然这也是其必要受的。

想从那偷盗之徒,翻身成个间谍总管,哪是这般容易的。

而曹正这一听,也晓得张青意思了。

显然不欲把时迁当个普通喽啰,日后怕是还有他用。

当即便拱手应道:“哥哥安心,我自会去安排妥当。”

三人也知张青如今事项极多,话不多说,与张青再行一礼,便是纷纷告退而去。

只离了堂下,杨雄与石秀就耐不住,欲先去结识结识梁山好汉再说。

...

且不说这新人入伙,与梁山其余人去相识,至少时迁的到来,给了张青一个保底选择。

若是当真破不了呼延灼的连环马,大不了就用老办法,引徐宁上山罢了。

只是此计,不到万不得已,张青也不欲用。

若是区区一个连环马就把自己逼得只能走老路,那还谈什么王朝霸业?

张青明白,与其说呼延灼此来,是对梁山的考验,不如说是对自己的考验。

梁山有的是法子能击败那呼延灼,然究竟用的那种法子,可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就在各项准备事项有条不紊进行中时,那呼延灼的兵马,终于也近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