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趁着那人挣脱的工夫秦书瑶拿起桌上的烛台对准她,此时,女人也挣脱了被子,而面对她的是锋利的烛台尖端。

“是你,你不是臧廉的人?”秦书瑶诧异的问了一句。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看守在她门外的其中之一臧花,可她今晚的行为让人匪夷所思。

臧花淡定如初,“秦小姐想多了,我只是奉命行事,带您先行一步。”

先行一步?

秦书瑶还没琢磨明白,只见臧花的视线在她斜后方落下,她暗叫不好下意识要转身,只是晚了一步。

她被打晕,动手的就是负责看着她的另一个女人。

两人对视,连夜带着秦书瑶离开了寨子。

太阳从东方升起,一轮火热的骄阳离开了地平线,普照大地。

在这片陌生的地方,很多行动都被限制,魏晏诚不能很好的施展自己的能力,所以找起人来,也相对困难。

终于有了消息,可惜,他晚了一步。

“晏诚,嫂子已经被转移了地方。”沈重说。

“臧廉心机太重,见机行事。”魏晏诚皱着眉头,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冰冻三尺一样。

到了约见会面的地方,臧廉准时赴约,远远就瞧见了魏晏诚阴沉的脸,“魏总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这是怎么了?”

“昨晚没休息好,不打紧。不过我看臧先生的情绪高照,看来是有好事。”

两人打太极,谁也不会主动破坏表面的平衡。

臧廉哈哈大笑,“巧了,昨夜我睡的特别香,看上去状态就好。”

他坐下,手指敲击着茶杯边缘,“魏总,东西带来了吗?”

“自然是带来了。”魏晏诚说完,沈重从身上拿出那枚翡翠玉镯,他转念又问,“不知道我妻子人在哪里。”

心中挂念,魏晏诚仿佛快要按捺不住了,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

臧廉饶有兴趣的说,“魏总都有了新欢,对旧爱还如此挂念,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想必我那可怜的族长知道了,应该会很欣慰。”

空气中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一点火星都能引起爆炸。

魏晏诚阴沉着脸,他的不满挂在脸上,“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魏总这是动怒了,消消气,你放心,怎么说她也是我的血缘至亲,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我只是让她先走一步罢了,按时间算,现在应该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吧。”

冷峻的容颜那双眸子半眯起来,“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宝藏的位置,看来臧先生还是不信任我,就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我的了。”

臧廉笑着解释,毕竟地图还在他手上,不敢轻举妄动,“没有要瞒着魏总的意思,你也没问过不是吗?其实,镯子里的地图是抵达目的地后,具体宝藏的位置的地图。先让魏太太前往,也是怕横生枝节。”

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隐瞒了。

魏晏诚冷着眼,一言不发。

“魏总,为了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沈重反应快,他都感觉到魏晏诚刚要动怒起身,下意识按住他的肩膀,替他回答,“晏诚最讨厌别人和他耍心思,臧先生触碰了他的逆鳞。”

戾气在空气中漂浮,魏晏诚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温怒的气息,“我可以选择不合作的,明白吗?”

这点上臧廉不信,先不说他想不想要那笔财宝,秦书瑶他肯定是想要回去的。

他也不急了,“可你需要族长之血,没有我,你也成不了事。”

突然,魏晏诚轻笑,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哦?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说完,他就带着沈重大摇大摆的向外走。

他走到很急,一点犹豫都没有。同时,臧廉也没有叫他,两人就在耗看谁先低头。

直到魏晏诚走远,臧廉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他身旁的人问,“不去追吗?”

“呵,他想拿捏我,让我摊出所有底牌,哼,真以为我看不出他的套路吗?”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派人跟着他们,随时汇报他们的行踪。”

“好,我这就去安排。”

魏晏诚走的决绝,一路开车行驶在茂密的丛林小路。

沈重有点懵,“晏诚,你这是什么操作?我怎么没看懂呢?还有嫂子都被转移了地点,你怎么不着急了?”

“瑶瑶被先行送到了目的地,只要我不动身,着急的人就是他。因为他不大可能在冒着瑶瑶被我们发现的危险将她回来,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之前臧廉只说要玉镯,可我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果不其然,后来又说告诉我们没有瑶瑶的眉心血是没有用的,如此才有了这次的‘合作’。

而今天他把瑶瑶先行送去目的地,就证明他一开始就知道宝藏的大概位置,但他需要的是具体的地图。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隐瞒,那最好的方式就是诈一下他。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露出所有底牌。”

沈重尽可能消化他的话,他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居然想了这么多。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等。”

“你就这么确定,臧廉会来找你?”

他的表情无比认真,又异常的坚定,“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越野车在崎岖不平的路段行驶,半个小时后,终于地达到一片空地,那里有一架直升飞机。

螺旋桨开始旋转,魏晏诚的表情依旧淡定如初。

沈重都有些替他着急,甚至怀疑这一次是不是他判断失误,“晏诚,咱们都要起飞了,臧廉还没来呢,你是不是算错了?”

“不会的。”

话音刚落,远远就瞧见了一个男人疾步的走来,“等等,魏总。”

臧廉伸着脖子看向机舱里的魏晏诚,气喘吁吁,“魏总,咱们再谈谈。”

“和没有诚意的人,没什么好谈的,臧先生,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他坐在那里衣冠楚楚,冷淡漠视一切,仿佛掌控所有的神。

臧廉慌了,他不该和魏晏诚比耐力的,“有诚意,怎么会没有诚意呢?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魏总,这个诚意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