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黑龙飞天而起，避免和白龙秦莹的正面交锋。
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另一条白龙时，黑龙的心波澜四起，已无法保持作为神族最强者的冷静。
自己和妻子白龙明明是世间最后的两条巨龙，为什么还会出现另外一条白龙。
尤其是是那和妻子一般无二的样貌，更是让黑龙无所适从。
她是谁？
她到底是谁？
“大秦守护神兽，白龙秦莹！”
白龙秦莹的声音清脆柔和，带着一丝丝冷意，任谁也无法将之和此先的白蛇，白蛟联系在一起。
如果说白蛇仙人处于蛇身时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叟，那么白蛟阶段就是一个成熟的御姐，如今化为龙身，瞬间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正所谓越活越年轻，大抵便是如此。
“大秦是什么国度？作为龙族，岂能屈尊成为一个国度的守护神！”
“大秦煌煌天朝，立足于诸天之上，是我等高攀，何言屈尊！”
一开始，白龙秦莹看重的是大秦的国运龙气，但是随着对大秦，对始皇，对扶苏了解的深入，白龙秦莹这才明白自己的决定是多么正确，而自己是多么幸运。
大秦从微末中崛起，一步步强大于诸天万界之上。
自己能随着一个帝国强大，简直是天之所眷。
所以哪怕扶苏需要自己敌对一个根本战胜不了的对手，白龙秦莹也没有半分怨言。
只是，
莫非扶苏公子早有所料，眼前这条如墨的巨龙不会伤害自己？
黑龙的眼神稍稍让白龙秦莹有些不自在，只是白龙秦莹却没有想那么多，以为黑龙只是见到同类的不解而已。
“太像了！太像了！”
白龙秦莹越是表现，黑龙便更是束手束脚，生怕自己伤害到白龙秦莹一分一毫。
涂山容容：“情况有些不对劲。”
黄蓉：“确实不对劲。”
小东邪郭襄：“什么不对劲？不是正像你们说的，黑龙不会伤害到白龙秦莹吗？”
涂山容容：“发展的过程错了。”
黄蓉：“就算黑龙不知道白龙的底细，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无法理解；但是随着战局的发展，黑龙必然会越发克制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更加被情绪左右。
在佐助关闭直播的时候，纣王就紧随着开启现场直播，所以此时群里的众人才能看到白龙和黑龙对战的场景。
大秦扶苏：“我有一个猜想，只不过需要印证。”
“你不该选择站在凡人的一方。”
或许是感觉自己太过优柔寡断，黑龙天长吟一声，逼退缠绕而来的白龙。
一只龙爪擒在白龙的腹部，虽是没有伤害到白龙，却也限制了白龙的行动。
“秦莹，够了。”
黑龙的黑色龙爪瞬间裂开一道伤口，扶苏悬于黑龙之前，轻言道。
“臣有罪。”
“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能战而不败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
扶苏出手招回白龙秦莹，让其重新归于大秦世界之中。
黑龙的龙首狰狞威严，却也可以从中看出几分失落。
“你有很多疑问？”
“她是谁？你又是谁？”
黑龙重新变化成人形。
显露真身和龙族对战，这是一种尊重。
面对一个凡人时，黑龙的骄傲不允许他彰显自己的龙身。
因为蝼蚁不配。
“她？大秦守护神兽，白龙秦莹；而我则是大秦太子，公子扶苏。”
“你称呼她为神兽？卑微的人族！”
神龙，不是兽。
此时被神族当成坐骑的龙，只能称为龙兽，又或是神兽，而不是真正的神龙，天龙。
有时候评定一条神龙的身份，不仅是看祂的外形，而是看其本源。
龙生九子，九子不同。
龙之九子便是龙族，却无平常的龙形。
而就算有着龙形，也不尽然是神龙。
所以白龙黑龙为神龙，而底下那条龙兽却不是。
“我的错，忘记了秦莹已经成了神龙。所以她应该是大秦的守护神龙。”
“凡人，倒是有点见识。”
龙，之所以为龙，便是因为龙，神而圣。
一个凡人能知道神龙和龙兽的不同，倒是有点意思。
虽然在言语上称赞扶苏，黑龙天却没有丝毫留手，无色界的神力笼罩在扶苏的身上。
周围的万物蓦然只余下下黑白两色，原本绚丽多彩的世界，宛如老旧电视机的黑白画面。
只是被无色界神力笼罩的扶苏却是散发着隐隐的微光，继续彰显着自己的色彩。
“领域神力？呵，原来是能量和心灵的结合。”
在《武庚纪》中，神力的表现方式大多都是以领域的形式表现。
如黑龙天的无色界神力，真禅圣王的长生界神力，心月狐的空识界神力。
根据每个生灵的不同，从而拥有不尽相同的神力。
这是一种将能量和心灵之力融合而成的能量形态，具有更高一层的效果和威力。
“这是什么能力？”
假使一个强大到可以和黑龙抗衡的人，黑龙的无色界神力根本就无法全部笼罩对方；但是既然可以笼罩对方，就代表着对方实力不比黑龙。
只是白龙能说是意外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类就是神秘了。
在无色界的笼罩中，非但没有失去颜色，反而更加的醒目。
“道境。”
“你可以压制我的能量，却无法遮掩我的道心。”
扶苏和天道分身再次脱离之后，一身的实力虽有增长，但是也只是初入地仙之境，远不及黑龙那浩瀚如海的法力。
但是就算不如黑龙，被黑龙的无色界神力压制，扶苏也不会失去颜色，因为这是扶苏道境的颜色。
正如一个人可以被灭杀屠戮，却永远不会屈服和恐惧。
这才是心灵的颜色，不染世上的任何尘埃。
钢铁侠：“扶苏日常装逼。”
涂山容容：“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小东邪郭襄：“开挂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不怕被封号吗？”
闪电侠：“也许扶苏玩的是单机？”
钢铁侠：“这个解释不错，已经接近事实了。”
黄蓉：“扶苏为什么不把天道分身也带过去？单凭自身实力的话，扶苏远不是黑龙的对手。”
司法天神：“扶苏拒绝别人出手的时候，必然是有所图谋。”
武当张三丰：“第一次拒绝，是为了艾斯德斯；这次必然是为了黑龙天！”
契丹萧峰：“可是两者的实力太过悬殊，扶苏要怎么收服黑龙天呢？”
武当张三丰：“不知道。”
“装神弄鬼！”
黑龙不屑地道了一句，肩上盘着的两条黑色龙兽飞出，打算缠上扶苏的身子。
只是扶苏虽然可以看见，却无法被两条龙兽触碰。
仿佛眼前的扶苏只是一道幻影。
“这又是何能力？”
“有无之道，虚实变换。”
“我认为我存在，我就存在；我认为我是虚幻的，我就是虚幻的。”
扶苏轻笑一声，伸出手抓住两条龙兽，只是在扶苏手心挣扎拍打的两条龙兽只能被扶苏擒制，依旧无法触碰到扶苏的身体。
钢铁侠：“开挂就很过分了，扶苏居然还卡BUG？”
小东邪郭襄：“这是作者的亲儿子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写！”
武当张三丰：“这是道境，随着对大道的明悟，从而更大限度的改变世界。”
钢铁侠：“张老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武当张三丰：“不信。”
武当张三丰：“扶苏的道境太过分了，严重影响别人的游戏体验！”
涂山红红：“这就是位格的作用，可以更快的感知天地大道。”
涂山红红：“再加上扶苏有着天道分身，天道本身就契合大道，所以扶苏才能没有任何障碍地一再突破自己的道境。”
钢铁侠：“实锤了，扶苏就是个开挂的。”
司法天神：“其实道境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无解，无论是以庞大的能量压制，又或是找到一个突破点，都能破了扶苏的道境。”
闪电侠：“突破点我知道，就是直接嘴炮把扶苏说死。可是连碰都碰不到扶苏，怎么用能量压制他？”
司法天神：“扶苏打忍界天道的能量攻击不就是？”
钢铁侠：“干，你直接说扶苏无敌就好，干嘛拐弯抹角。”
武当张三丰：“还没成仙就想打仙人，托尼小子你还没睡醒吗？你做不到，不代表黑龙做不到。”
正当聊天群热火朝天水群的时候，黑龙显然也察觉到问题所在。
继续加大无色界神力的输出，彻底把扶苏从虚无之中逼迫而出。
“果然强大！”
扶苏没有任何意外，松手放开两条龙兽，目视着黑龙笑道。
“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吗？想明白活着的意义吗？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忘记自己妻子的面容，彻底被另一条白龙取代吗？
钢铁侠：“YesorNo。”
闪电侠：“我也看过《无限恐怖》，扶苏这是打算客串主神吗？”
契丹萧峰：“还有什么是你们没看过的？”
钢铁侠：“扶苏一些断更的记忆副本。”
闪电侠：“我们不喜欢太监。”
随着扶苏的笑容，天地间一阵变换，黑龙天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惊骇。
“白龙没有存在过？”
“是的，所以当另一条白龙出现时，你的所有记忆情感就会往真实存在的白龙身上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