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绯,坐呀,来尝尝我的好茶。”
苏绯觉得有点尴尬,但是雀南如此自然,她太过扭捏也说不过去,遂依言坐了下来。
“你这些年怎么样?”
开始寒暄了,师父。许艾夭用胳膊杵了杵师父,眼神示意了一番。
看见了,杵啥杵,老胳膊老腿杵坏了再。
得嘞,老人家,不杵就不杵。
“往日就是各处历练一番,这些年倒是都待在家,也不四处走动。你,你呢?怎么样?”
“我早些年修为够了,也四处历练了许久,百年前接任族长,再就待在妖界没出去过了。”
“我们竟是一次也未遇到过。”
“是啊,不然还能用一起历练一番。”
“没事,没事,我们不久后就要出门一趟,正好可以一起。”
苏绯闻言看向洞虚,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咱们两人去吗?
洞虚挤眉弄眼的,这不多个人多份力量嘛,一起一起。
苏绯作为一个本命灵兽在外人前还是很给主人面子的,只是眼睫微眨,略微不自然一些,却也没再反驳。
“敢问洞虚前辈的小徒弟可是苍穹派掌门的爱女许艾夭。”
“正是。”许艾夭也点头附和一下。
雀南思虑再三,还是想着说了比较好,
“前辈可知,那逍遥派素和长老?”
“知晓一二,听说其乃是逍遥派的执法长老。”
“长老在您面前还提不上,不过也确是此人,那位长老最近收了个徒弟,乃是变异冰灵根,纯度与夭夭不相上下。”
“如今修真界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天才辈出说明我灵蕴界要大放光辉,雀族长提起可是有什么和夭夭有关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
“小绯,你带夭夭下楼转转吧。”
“是,夭夭,你看那边街上的灯蛮好看的,不如我们去看看,姑姑送你一盏。”
“好呀!我觉得那个金莲灯很不错诶。”
许艾夭没什么感觉,自己能知道的师父绝不会蛮着,不知道的,没听过好奇心害死猫嘛。
苏绯这次带着许艾夭去了一个又一个的法衣店,许艾夭表示今天咱们中午几乎都逛完了整个镇上的成衣铺子。
“哦,可是今天我没带你来朱雀街啊。”
许艾夭懂了,感情今天中午绯姑姑就开始不对劲了,心里就想着避开了。
苏绯可不知道许艾夭的想法,她只是略微担忧,又觉得那雀南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通知自己有些生气,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什么立场,气也就消了。
不过说起那素和长老的徒弟,竟是先让夭夭避开,莫非是对夭夭不利?
“姑姑,怎么不走了?”
“夭夭有听过素和长老吗?”
“有的,以前在太清峰时爹爹会偶尔提起,逍遥派的执法长老嘛,严厉端正,从不徇私舞弊。”
“那还有呢?”还有的自然就是那新收的弟子是原书的男主,可惜幼时父母双亡,又被人栽赃给苍穹派,是以男主云泽选择去了逍遥派。
凡是门派之间的比试总是惊艳众人,尤其在每次与苍穹派的比赛中手段凌厉,有玉面阎王之称,但又表面功夫做的极好,让人以为他是失手,总之,原男主可是一个硬茬。
反正据以往看的原书中,许艾夭总结的是只有对战苍穹派众人以及敌人时云泽是阎王,对女主时就是玉面,不对,准确来说只要不是苍穹派,男主都挺好脸色的。
只是这些不能告诉绯姑姑你啦,因为按理我应该是不知道的。
“别的事情那就不清楚啦,姑姑,别想啦,左右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毕竟真正杀了他母亲的可是逍遥派的人。
“好吧。你也是一天到晚除了修炼睡觉吃饭,什么也不操心,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反正有你和师父嘛。”
“那以后我和你师父出门不在你身边呢?”
“那就靠我自己嘛,而且我也不傻呀,遇到背景厉害的我就找我师兄,不行还有我爹,遇到没我厉害的,我就自己上,总之我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最好这样,切记凡是长点心眼,走吧,再逛一会儿。”
苏绯只能暗自放下心里的疑虑,还是先将夭夭送到族地再说,有族人看着,她也放心和主人翁一起出门。
“好嘞。”
两人逛了好一会,才收到消息,让她们回去,至于歌舞表演,原来朱雀街其实只有三个节目,其余街上都是许艾夭这个年龄不能涉足的,在她们走之前节目已经看完了。
许艾夭只能说我泱泱大国,即使不会修真者这些手段,那也是借着威亚表演,有多年的舞蹈历史,而妖族的舞艺才百年历史不到,所以还是略显粗糙了一些。
“雀族长说的我都清楚了,回去后我定会告知我门派掌门,查清楚此事,这次多谢提醒。”
“前辈见谅,您不怪我多管闲事冒犯您,我都感激不尽,更何况您也看出来了,我对小绯有些心思,但小绯不愿意考虑这男女之事。”
“所以你的意思?”
“前辈,晚辈绝无其他意思,晚辈愿意等,只要前辈肯给机会让我和小绯相处,我已经很满足了,她不想谈,我也不提,等她想的时候,我就在,不需前辈帮忙。”
“那就好,我家小绯我也是舍不得说,她不愿意,我绝不强迫,看在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份上,这次窥探小绯身边环境的事,我暂且不做计较,也不会告诉小绯,若以后无论以什么原因监视小绯,我决不轻饶。”
三人汇合后便与雀南告辞,打算动身回族地,雀南本有许多话想要与苏绯说,但转念一想,他已经与洞虚前辈约定好一起出去,不急于一时,这会更关键的是解决族内的事务。
洞虚出了门就说他累了,苏绯本要变成原身载着两人,被洞虚拒绝,他让许艾夭自己跟在他们后面。
如果丢了,那就丢了吧,许艾夭又一次受到了打击,筑基期才可以御剑飞行,她现在还离的有点远,师父的意思,无非就是看她的随风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