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甜下意识的想撒谎。
但想到，这两个香方肯定会被贺栋用于盈利，迟早会被叶云染知道，那时候她将更被动。
还不如现在就将叶云染推出去。
相信贺栋不会只眼馋叶云染这两个香方……
她咬了咬唇，抖抖索索的说道，“是我继姐叶云染的，我无意看到就抄了一份。”
贺栋眯了眯眼睛，“嫁给秦隽的那个叶云染？”
他虽然不爱八卦，但叶云染的时尚服装店有几款香很得京市上流圈子的喜欢，他曾托人每样买回一瓶，试图仿作，可惜总觉得有些逊色。
他一直为此头疼，没想到今天有这等好运。
得到叶思甜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歪唇一笑，“只有这两个香方吗？如果还有其他的，一起卖给我吧，每个方子一万。”
叶思甜现在是穷，但不是没有见过大钱，也知道香方的价值，她对这个价格特别不满意，但不敢与贺栋对着来。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贺栋几句，怯怯说道，“我，当时只在桌子上看到这两个方子，担心被发现，只敢抄下它们……”
这个解释无可诟病，贺栋信了。
他黑沉着脸点点头，“……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叶云染的事都告诉我吧，不要说谎，否者后果自负。”
碰叶思甜之前，贺栋其实准备先假意对叶思甜好一点的，然后用怀柔政策哄她帮忙弄香方的。
但发现她不是第一次，诊过脉发现她竟然还怀有身孕后，再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他决定了，他会继续利用她，但只会给她点小钱，不会费心去哄。
叶思甜哪里知道这里的曲折？
她以为他本性无情暴虐，一颗心瑟瑟发抖，她磕磕绊绊把她和叶云染的事说了之后，壮着胆子说道，“……我，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听说叶思甜和叶云染关系并不好，贺栋很有些失望，打消了直接让叶思甜帮他去叶云染那里偷香方的想法，决定先将叶云染着两张香方制作出来再说。
这两个香方里都有他之前没有用过的东西，说不定，他能通过它们解锁叶云染香方的奥秘，将她之前售卖的香方仿制出来。
这样的话，他暂时不缺方子，偷叶云染香方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他懒懒散散的从抽屉里拿出两扎钱丢给叶思甜，“你可以回去了，如果可以，再帮我偷一些品质更好的，到时候十万百万我都可以给你。”
叶思甜，“……”
原来是这两个香方品质不够好，贺栋才少给钱的吗？
是她误会了？
虽然不敢完全相信贺栋的话，但叶思甜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讲真，如果叶云染的香方只能卖一万一个，她觉得自己冒着得罪叶云染的危险去偷，特别不划算。
叶思甜将钱塞进皮包，整理好衣服，匆匆走了。
贺栋眯着眼睛坐了一会儿，给自己的心腹贺海兵打电话，“速去调查一下秦隽的妻子叶云染和她娘家人的情况。”
贺海兵声音暗哑，似乎喉咙受过伤，“是！”
……
叶思甜从留香室出来，先去银行存了钱，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私人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