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重重的砸在地上,很是难受,全身用不上劲,连呼吸都困难。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陷入空我状态,如此近距离挨了炸,还活着,多亏了他身体强壮。
还不等他的脑子从紊乱中恢复,只凭借自觉他知道有人过来了,他想要反抗,连着试了几次,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除了胸膛还在动,其他的部位不听使唤。
不可一世的山本一木,在他的眼里,八路军弱小的如同野兔,而他这头“野狼”此时如同一只羔羊,任人宰割。
可笑可笑。
五十来米远,王恒的速度不过六秒就跑到,在格斗术三级的强化下,他的身体素质达到了人体极限,现在拉去参加奥运会,田径的项目里,短跑跳远之类全靠身体吃饭的项目,他拿个大满贯没问题。
他凑近看着躺在地上的鬼子,不敢大意,普通鬼子都会装死同归于尽,这特工队的鬼子更别说了。
这些鬼子都是军官,他不想都给打死了,平时活抓一个鬼子军官挺难得,不是因为对方厉害难抓,而是机会少,不少鬼子军官没能撑到最后就被打死,这叫王恒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现在眼前就有一个机会,不能错过。
掏出手枪,对着鬼子的两条胳膊都来了一枪。
见这鬼子在地上打滚,冲锋枪掉在一旁,手上空空的没有东西,王恒放心了,走进了一脚踩停打滚的鬼子,用手抓住他的头定睛一看。
他愣住了,这熟悉的脸,就算毁了容他也认得。
山本一木!
特工队的头子,山本大佐!
他以为追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特工队鬼子,少尉中尉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这小子。
他激动了,太激动了,激动地手心出汗,面色潮红,三条腿立正。
一个山本他没怎么看得上,他激动的是这小子是个大佐。
大佐啊,值一万的积分。
活抓就是三倍,整整三万积分。
这什么概念啊,他这半年多,从打死第一个鬼子到现在,得到的所有积分加一起都没三万。
上次的那个坂田大佐,因为没有实力抓不到,只能轰死,打了六折,一加一减,少了两万四千分。
每次回想起来他都觉得心疼。
这回抓了个货真价实的大佐,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幸福来得太突然。
山本一木这回清醒了,两条胳膊被打废,只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怎么使力都动不了,看着眼前这个抓着自己的家伙,那诱人的喉咙就在眼前,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腰部用力,身子前倾,自己就能咬住对方的喉咙,将其咬死。
但他没干,他怂了,他怕死,怕得要死。
他的勇气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损失殆尽,他那些到死还在战斗的下属要是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这么的没种,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我是大佐山本一木,我们能不能谈一谈。”咽了咽口水,山本一木用比较委婉的语气说道。
“他妈的,这傻逼叽里呱啦说啥呢?”王恒学了段时间的日语,但时间尚短,只能听懂一些基本的词汇。
听着这难听的语言,他抬起手给了这山本一个耳刮子。
“傻逼东西,一个特种兵都不学几门外语。”
特种兵不学外语叫什么特种兵,就连那雇佣兵“先祖”的刑天都会好几种外语。
山本一木被扇蒙了,他不解,不是说八路军优待俘虏吗?
他已经放下了武器,怎么还打人?
“你们八路军优待俘虏,你不能这样!”他没放弃,还想再谈谈,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势有点严重,想要获得救治,就必须体现出自己身份的重要性。
“说你妈说,不会说人话就别说。”王恒见着这样子就很是不爽,卑微的语气,傲娇的表情,这哪里是一个俘虏的样子。
“你小子真没骨气,被我抓了搁这装孙子。”说着,又是一耳刮子过去。
“这一巴掌是为了死去的独立团弟兄,这一巴掌是为了还没死去的赵家峪三百乡亲父老,还有这一巴掌,是为了还没遇上的秀琴,你个龟孙子,用女人当挡箭牌,真他妈的废!”王恒边说边扇他耳光。
山本一木这人脑子不聪明,爱搞小聪明,为人阴险,他怕交到上面后,这小子知道又玩什么鬼花样。
这种特殊人才,上面肯定会特别优待,这小子要是真反水,八成是个祸害。
他决定了,不会让这小子活下去,自然也不怕自己虐待他被他告状。
“我是大佐,我是大佐啊!”山本一木想要反抗,可时机已经错过,他的脖子被掐住,自己的小命掌握在眼前这人手里,为了保命,他不停的求饶。
“大佐,我知道你是大佐。”这个词,王恒听懂了。
可那又怎么样?
手上的动作不停,又是两个大耳瓜子。
王恒将他打了一顿后,心情大好,他清了清喉咙,用力的挤出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然后将山本的脸按了上去,怕接触的不够彻底,他解下山本的头盔,抓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在地上转了几圈。
浓痰在山本脸的挤压下,和黄泥巴搅在了一起,糊了他一脸。
山本一木何时受到过这等侮辱,他不停的咒骂着,可嘴巴刚刚张开,地上的浓痰泥巴就进了嘴里,齁咸齁咸的。
王恒抓着他的头发,听着这王八蛋还在叽里呱啦的乱叫,听语气,知道是在骂自己,也不生气,又挤了一口痰,顺着山本一木张开的嘴吐了进去。
刚刚一个八嘎出来,后面还没来得及说出,山本的喉咙就被一口浓痰堵住,呛得他不停的咳嗽。
谷</span>此时天边射来一到光束,划拨了黎明的昏暗。
天亮了,借着一点微光,山本一木想要看清对方的脸,王恒哪里会浪费这个发泄的机会,一秒都不停。
掐着他的喉咙按在地上,抽出刺刀在他的肩膀上滑动,“你小子不是说自己很会用刑嘛,还凌迟呢,老子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凌迟的滋味。”
嘴上说着,手也在动着,锋利的刺刀划拨了衣服,割破了皮肤。
王恒手上用力,带下了一块肉片,掉在了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摇了摇头,“割的有点厚了。”
山本一木疼得要叫,可喉咙被掐住,他喊不出来,只能“呃呃呃”的低吼着。
王恒又试了几刀,可不管他再怎么小心,就是不成功,肉片要么厚了,要么就是太薄在中间就断了。
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天赋,他懒得再试了,将刺刀插进土里,拿起放在地上的手枪对着山本的两腿又各来了一枪。
山本一木吃痛,嘴巴大咧着,仰着脖子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有时候是这样,疼痛过度反倒会让声带哑掉。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呃呃呃~”声。
“叫你妈呢!”王恒抬起手枪用力砸了过去,提起他的喉咙又砸在地上。
山本的腿被废了,也不怕他耍花招,王恒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上,一手卡着他的嘴,不让他闭嘴,山本脸上满是浓痰泥巴,嘴边也不少,王恒也不嫌弃自己的痰,死死地用力他的捏着下巴。
另一手放下手枪,抽出土里的刺刀,插进山本的嘴里,将他的舌头搅烂。
“叫你话多,看个电视剧,全是你在那放屁话。”吐槽完,王恒拿起刺刀对着他的肚子又捅了两刀,并转动刀把子,搅了两圈。
本就被炸出内伤的山本,这一下彻底萎了,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人。
魔鬼,简直就是一头魔鬼。
他不想死,非常的不想死,他搞出这个什么狗屁特工队,不是真的为了日本,而是他的水平有限,玩不过其他同学,只能剑走偏锋,去德国学一点特种理论,想要回国凭着这个上位。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出人头地。
为什么?
为什么眼前的这人要虐待他,山本一木想不出来,嘴里还在用力的发出呜呜声,想要求饶。
王恒哪里会鸟他,举着刀子坐着,眼睛滴溜溜的在山本一木身上转悠。
他觉得这两刀还不够,对着山本的裤裆又来了一刀,刺刀直入裆部,扎穿了尿泡。
一滩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红色的液体流出,并伴随着一阵恶臭。
山本一木被干得大便失禁。
鬼子的确很残忍,但是他们骨子里的胆小也一直在他们肮脏的血管里流动,他们的残忍一旦遇到更加残忍的迎头痛击,他们的英勇就会象阳光下的雪人,顷刻间融化消失。
他拼尽了全力,拱动着屁股,玩命地往后退着,地上拉出了一道沾着污秽的拖痕,那双曾经凶悍狞厉的眼睛现在完全变成了狼爪下的小白兔,充满了畏惧和躲闪。
光射了过来,山本一木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人的模样。
一头雄伟的恶魔!
躲你妈!
王恒看着这小子还敢躲,气不打一处来,你大发淫威,将赵家峪的三百多乡亲杀害时,怎么不让他们躲!
哦,不对,还没到那呢,不管了,反正想着不爽,不爽到老子现在气都不顺畅。
王恒站起来对着山本一木的裤裆又是一脚,胶鞋踩着已经稀烂的三条腿,用力得在地上转了转,丑陋的人体组织和黄泥巴搅在了一起,成了一坨极其恶心的烂糊糊。
干完这些,他感觉自己的气顺畅多了,收了地上的装备,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山本一木甩了甩,将他
这里离村头百来米,按他的速度十秒多一些就能跑到,可为了照顾肩膀上的这个半死人,放缓了脚步。
边跑还边喊,“张营长,张营长呢!”
这时村口的战斗已经结束,留在这里堵路的几个鬼子被全歼,很轻松,几枚掷弹筒打过来,鬼子没啥挣扎就死了。
一营长张大彪肃清了这里,留了一点人,带着其他人就要出去追,可刚出来两步路,就听见有人喊他,顺着声音看过去,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奔向而来。
“王恒,是你吗?”声音很熟悉,张大彪依旧不放心。
“张营长,是我,逃跑的鬼子被我做了,这有一个活的!”王恒听到了张大彪的声音,放下心来,肩膀上的山本一木有点不对劲,怕是快不行了。
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不经操,还没怎么折磨就要不行了,还好把俘虏交给张大彪也一样算成功。
十几秒后,王恒跑到了张大彪面前,双手一甩,将肩膀上的山本一木交到了张大彪的手里,“张营长,这个鬼子俘虏我就交给你了,我追他的时候,这小子反抗,和我打在了一起,我没办法,抽刀子捅了他几下,看着还有气,就带来了,要是死了可不能怪我。”
“鬼子死了就死了呗,咋怎么臭啊。”张大彪皱了皱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他够呛。
张大彪和李云龙的脾气一样,不怎么待见鬼子俘虏,接过来后顺手就扔给了旁边的人,那战士可没资本这么豪横,接手后赶紧查看俘虏伤势,一番摸索后,发现了不对劲。
“这鬼子咋没气了?”
王恒这时已经跑远,没空理会那战士,他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极度的兴奋,现在正要去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
“积分+3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