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如果大佬在这儿的话那没骨姐姐准定是追着跟来的啊,她应该问的是为什么大佬会在这里!大佬和玄清宗又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他出现的地方应该是九方家族啊!
另外,既然没骨姐姐能追到这儿,其他的那些流放者呢?他们怎么没出现,就没骨姐姐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以她亲眼见到的这群人追着大佬跑的架势,她可不认为其他人会中途放弃,不再追随他们的帝君了。
难不成只是没骨姐姐追到了这山谷里,其他人却在玄清宗的各个角落中搜寻着大佬,她才会只看到她一个人,实际上此时的玄清宗就已经彻底被流放者们闯成筛子啦?!
她想象着玄清宗的平面图,然后这些流放者则一个人是一个小光点。这些小光点在平面图的任何地方窜来窜去,就像是找妈妈的小蝌蚪一样。
她把这可笑的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注意力重新回到没骨姐姐的身上。
丑门没骨也很讶异啊,就没想到自己的安慰是这么有用,只抱了抱花儿又劝慰了一句她就回过神啦?就是问的话有点儿离奇,心说咋的我一个大活人都搁你身边蹲这么久了你才奇怪我出现呢。
“你没事吧?”她不答反问。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花灵媞暂时收回自己的戏精本色对丑门没骨摇摇头,然后从高高的灵茅草里站起来。
“没事啊,就是刚才看到了一个人,被刺激了一下,有点儿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她对丑门没骨这样描述遇见大佬的过程,这让丑门没骨刚回落了一点儿的精神又给扬了起来。
她暗戳戳观察了一下花灵媞的衣着,感觉虽然这一身有点儿过于朴实可该在的都在,也没见哪儿哪儿露出一块来,顶多粘的草屑特多,连头上都是,一看就是整个人都被压进过这些灵茅草里面呀!
欧普斯,难道这就是帝君对我们花儿动手的证据嘛,整个人都被压进草里面的话那得是多冲动的念头才会想到这样做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帝君内心实际上居然如此狂野,啧啧啧!
她一边想一边伸出自己的手给花灵媞摘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草屑屑,然后带着一种兴味和她说话。
“为什么要确定是不是在做梦?莫非你和姐姐的帝君之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故?!”
花灵媞在丑门没骨摘草梗子的动作下发现自己现在的形象越发乱七八糟,心里就更加哀叹。得嘞,原来除了表情这身上也那么脏呢。
她还朝自己头上一摸,那种各处有一根根小东西支棱的感觉外加满头的颗粒感更能想象出这发型是个啥模样了。
她就也跟着丑门没骨一起摘。摘着摘着却听到丑门没骨的话,不由自主就停下动作去看跟前的漂亮姐姐。
“姐姐你已经知道我和大姐姐的帝君刚才发生什么了?!”
“嘿呦多新鲜哪,就你这幅小模样搁谁谁猜不出来,哪用得着看!哎,和姐姐说说,姐姐的帝君怎么样,是不是非常优秀?!偷偷和你说喔,咱帝君不但长得好看身材更是那个,性格太过于正经严肃不大爱说话吧,可绝对是个相当靠得住的男人,和这些比起来他相当厉害的修为反而不那么重要了,你不吃亏!”
丑门没骨没想到花灵媞这个小洒瓜居然自己就把刚才那事儿给招了,想着赶紧为自家帝君那鲁莽粗野的行为往回拉一点儿分的念头,就给夸了一通。
这话却把花灵媞给夸懵了呀,她说刚才发生的事指的是自己在大佬跟前十分丢脸,活生生把大佬给吓跑,可怎么听没骨姐姐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她当然知道大佬怎么怎么的好,在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瞎子才没法想象大佬的这些特征继而会有其他印象吧,可这些同她好像并没有多大关系啊。
于是她就看着丑门没骨微张着嘴寻思这中间的问题出在哪里,好半天丑门没骨都快把那些草杆子拍完了才多了些灵感,遂张口。
“没骨姐,你刚才既然没见到我和姐姐的帝君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你猜的是我和帝君之间怎么了呢。”
她的神情太呆了,呆到丑门没骨抬眼一看她就乐了起来,不过乐了一下又觉得这样不好,无论自家帝君多么优秀,这事儿终归是不对的,再优秀也不能为所欲为啊。
于是再次让自己严肃起来拍了拍花灵媞的头安慰她,“这小表情是被姐姐的帝君吓傻了是嘛,别担心,方才姐姐说了替你做主就会替你做主,姐姐的帝君不是那等好色跋扈之人,即便他有点儿冲动的对你那啥啥啥了这中间也一定有什么误会,姐姐一定会把这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再给你一个交待!”
花灵媞这才知道方才在自己以为是幻觉的过程中丑门没骨所谓的“那啥啥啥”真是她被那啥啥啥的意思,而且感觉她还自己脑补了一大堆,此刻她脸上的笑容简直就跟以为老母亲知道自家母胎soo大龄单身亲闺女儿终于遇见桃花似的,别提有多暧昧。
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好嘛,她赶紧朝着丑门没骨将两只手的抬起来拼命挥舞。
“没骨姐姐你这误会可就大了,大到天边儿去了!我和姐姐的帝君之间绝对清白到苍天可鉴的地步,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想他!这话传出去要是因为我给他的身上泼上了污点,那我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洗刷心里的愧疚的了,你绝对不可以把你的帝君想成这样,他克制的很!”
说完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因为着急和害怕。天爷耶,大佬之前的日子那么苦,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说是有了自由却也还背着个大冤情呢。
一般人有这种“风月之事”顶多只是被唾弃一番,可要是落在他身上,就会被放大到另一种程度的罪恶,变作攻击他的另一把尖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