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参会门口有多人遇刺,生死不明,如此重大事件早有目击者已经报了警。白鸟警部在救护车之前抵达了现场,纵使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现场的状况震惊得不轻。
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泥参会首领九条龙,此刻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凶手是谁?”白鸟忙向那些站着的泥参会成员发问。
曾经被林嗣两度用拉面盖头的张田政次说话了,“凶手是这家伙!”他指着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的山下进也,“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冲过来用刀捅人。”
“他是谁?”白鸟追问。
张田一愣,摇着头说不认识,白鸟再问其他人,结果在场所有泥参会成员竟没有一个认识凶手的。白鸟错愕了,他和你们完全没有交集,为什么要来杀你们?
“或许……九条大哥认识他?”张田试探性地说,白鸟也只能这么认为了。
鉴识人员虽然从来不给活人看病,但实际上他们也是医生,所以他们先检查了一下倒地的这些人。“白鸟警官,这里有两个人已经死亡,还有四个人活着。”
死掉的两人都是泥参会成员,九条龙和凶手没有死,这让白鸟悲戚之时又有些庆幸。
终于,救护车呼啸的声音响起,白鸟配合医护人员把伤者送到了救护车上。
……
林氏山庄,林嗣发现小哀和大蛇丸在客厅里谈论着什么,就好奇地走过来问了一下,“你们一大早在讨论什么东西?”
此时的小哀与从前一样,对大蛇丸“敬而远之”,俩人隔得很远。听见林嗣发问,小哀便回答:“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必须要验证一下对错。上次我们不是给江户川君下药,让他暂时变回了工藤新一吗?”
“嗯,是有这件事,怎么了?”林嗣不解,“我看他变回工藤新一之后也挺好的,没有缺啥零件,有什么问题吗?”
小哀盯着林嗣,抛出了那个让自己头疼的问题,“你没有想过吗?当一个人服用APTX4869导致身体变小之后,再服用临时解药让身体恢复,然后APTX4869的药效再次发作让其身体变小。他到底是变回了哪个时间点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林嗣直接怔住了,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了小哀不是没事找事,这确实是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重要到决定了继续研究药物是不是有意义。
“这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现在才问?联合国怎么说?”
“什么联合国……”小哀似乎不懂这个梗,“之前是因为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我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呀!毕竟第一次让身体缩小已经是万中无一了,哪来第二次缩小。”
大蛇丸波澜不惊地在旁边说道:“这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假如第二次变小的时候,是回到幼儿时期的一个特定时间点,那无疑是个好消息;假如是回到第一次变小最终阶段,那就代表APTX4869这种药物无法让人实现永生。”
“这正是我担心的……”小哀担忧地说。她会担忧不是怕自己无法永生,而是担忧自己无法研究出永生的技术。就好比一个锻造师的梦想是要锻造出一把绝世好剑,这不代表他想亲自使用这把剑,他只是享受亲手造出绝世好剑的成就感。
永生就是小哀想要铸造的那把剑,现在她的研究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第一次服用A药的人触发了身体缩小的效果,第二次服用A药会让身体变回到什么时候?
“我就拿我自己举例子好了。”小哀说道:“我十八岁的时候服用A药,导致身体变小,假设这一次我是从18岁回到了7岁零1天。然后我又在7岁4个月零1天的时候服用解药变回18岁。等到解药失效,A药的药效让我身体再次缩小,会让我变回什么时候呢?”
是固定会变回7岁零1天,还是会变到第一次服药的最后阶段——7岁4个月零1天?
两个结果虽然都是7岁,但代表的意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林嗣也早已听出重点是什么,“假如第二次药效还是让你回到7岁零1天,那就表示返老还童可以有无数次;假如你是回到了7岁4个月零1天……”
大蛇丸接上来说道:“那就说明返老还童的人没办法第二次返老还童。”
“嗯,上次江户川君变回工藤新一再变回来的时候,你有注意到他身上的变化吗?”小哀向大蛇丸和林嗣发问,结果俩人都摇起了头。
林嗣表示变身前的柯南和变回来的柯南看起来差不多,到底有没有几个月的年龄差他还真没注意。就算他注意,可能也看不出来。
小哀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打算做个测试。”
“怎么测试?”林嗣问。
小哀一边思索一边说着“反正临时解药已经制作出来了,也没有耐药性,我决定亲自体验一下。先记录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变回宫野志保,等到变回灰原哀之后再与之前的身体状况做对比,看看一致还是有区别。”
林嗣追问:“话是这么说,但身体状况是指什么呢?身高?体重?”
“身高如果只隔两三个月恐怕不会有多少区别,体重的话误差太严重了,毕竟随着进食和水分流失,一个人的体重本来就是不断变化的。”小哀提出了最佳选项,“我觉得应该量一下头发的长度,两三个月的时间,头发是可以明显看出变化的。”
这个提议得到了林嗣和大蛇丸的一致赞同,不过林嗣因此产生了疑问:“你第一次从宫野志保变成灰原哀的时候,全身都缩小了,头发怎么没有从18厘米缩短成7厘米?”
“你家头发是一岁长一厘米的吗?”小哀不暇思索地回答:“我感觉头发确实变短了一些,但不知道有没有像理论中的其它毛发一样变成儿童状态。”
“嗯?其它毛发,你指的是?”林嗣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短路,竟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哀没多想,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却忽然一愣,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等到反应过来,她狠狠地瞪了林嗣一眼,双手叉腰骂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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